拼了老命往前冲的姜早觉得此时是这辈子自己跑得最快的一次。
就算是大学体测都没有跑过这么快过。
蝎子爬行的声音让自己的后背毛骨茸然,头皮发麻,突然前方又出现一群蝎子,姜早不得已又换个方向,被迫追至一处建筑后,身后那群蝎子才渐渐消失。
她又回来了。
哈托尔女神那张美艳的面孔展露在姜早眼前,她累的直接瘫在地上,闭上眼睛不想说话,哈托尔见她一脸狼狈,用一张沾满湿气的帕子轻轻擦拭着汗珠。
姜早睁开眼,被动地接受哈托尔为自己擦拭的动作,在缓了好一阵后,她问哈托尔:“乌妮丝洁是谁?”
“乌妮丝洁,国王卡摩斯的未婚妻,卡摩斯战死后她自杀殉情。”
“哦?”姜早歪了歪头,想到刚刚那个叫自己乌妮丝洁的男人,难道是失去未婚妻的国王卡摩斯吗?
哈托尔像是知道姜早心中所想,“你应该见过卡摩斯了,那个可怜的孩子。”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遗憾,勾起姜早的好奇,她继续追问:“为什么可怜呢?他的未婚妻为何自杀?”
“卡摩斯仅在人世间存在五年时间,便在对外敌战争中失去自己的生命,当他去往来世的事传到乌妮丝洁耳朵后,那名孩子跳河自杀了。”
“肉体被河中的鳄鱼撕咬成碎片,所有神明都认乌妮丝洁的阿赫消失在天地之间,再也无法前往来世。”
姜早静静地听着哈托尔跟自己讲着有关乌妮丝洁的故事,一想到为卡摩斯殉情自杀,觉得两人应该是不顾一切的伉俪情深,彼此爱得死去活来的苦命鸳鸯。
“卡摩斯那孩子在得知乌妮丝洁无法去往来世后,疯狂祈求奥西里斯和其他神明,甚至听信恶魔的胡言乱语,差点遭到吞噬。”
“芦苇原虽归奥西里斯统治,但因地广,所以拉决议划生前作为国王的人成为奥西里斯的助手,分区域代为治理这片芦苇原,卡摩斯的安危也关系着他所治理这片芦苇原。近年来卡摩斯看似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但我们还是很担心卡摩斯未曾放下,以至于给这片芦苇原带来不幸的打击。”
听哈托尔讲了半天,姜早也没有懂这些事情怎么和自己扯上关系的,“所以这些事情和我这个普通人有何关系?难不成我是乌妮丝洁的转世?”
姜早大胆猜测提问道,而哈托尔摇了摇头,不赞同姜早的猜测,“你不是她,乌妮丝洁早已消失在人世间,但我们可以将你变成她。”
“不行!”
姜早毅然决然拒绝掉,这位女神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替身吗?
她又突然想到卡摩斯将自己认成乌妮丝洁,脑海中蹦出一个诡异的想法,她急忙跑到水池边,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映出自己那副熟悉的样貌,她长吁一口气,哈托尔见她拒绝,脸上未曾出现一丝焦急和尴尬。
“我有请求伊西斯使用魔法将你变成乌妮丝洁的模样,现在魔法已褪去,你可以先住在我这里慢慢考虑。”
“毕竟关系到你是否能回到你以前居住生活的地方。”
一句话直中姜早的要害,在姜早的心底十分厌恶哈托尔女神三言两语将自己的原身抹杀掉,让自己成为乌妮丝洁的替身帮助这位可怜的国王。
但女神说,关系到自己回到现代的事情,让她不得不慎重考虑。
哈托尔亲密挽起姜早的手,一股甜甜的蜂蜜味道传入姜早的鼻腔中,不由地跟随着其脚步来到房间内,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额头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女神轻声向姜早道别:“我会在第三天清晨第一缕阳光再来看你。”
在哈托尔女神消失的时间内,姜早很正常地吃饭睡觉发呆,实际上一直在不停纠结是否答应哈托尔女神的请求,变成乌丝妮杰去欺骗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哦,准确来说,应该是亡灵。
在哈托尔这所房子内,会有人定时定点来给自己送吃穿,姜早无聊便抓住为自己送吃穿的人了解自己身处哪里,得到的答案让姜早震惊一百年。
自己不只是穿越到古埃及,而且现在还在古埃及神话传说中,活人死后通过试炼所居住的芦苇原,一个没有病痛死亡的天国乐园。
原本以为自己穿越已经够炸裂了,没想到还要给自己来点阴间玩意
以至于在这三天期间,胆小的姜早不敢跨出门一步,从小到大从来都不敢去鬼屋玩,更别论现在身处地下世界,亡灵们的大本营。
在第二天晚上,一般不做梦的姜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来到一处陌生的宫殿中,掀开层层堆迭白纱,床榻之上,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热切的吻落下,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她甚至能听到两人亲密深吻时的吮吸声响,在满室静谧中发出水渍声。
一吻毕,两人亲昵蹭了蹭鼻尖,男人细碎的吻一路从耳边蔓延至柔软的酥胸,轻若薄翼的衣服隐约透出两朵梅红,温热的唇移到梅红处摩挲着,身下的女人轻颤着身体,葱白的手指插入男人的短发,空气中的暧昧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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