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聊聊。”
姜早躺在床上,仰望着头上的星空顶出声。
“你想聊什么。”,卡摩斯侧过身,他的手把玩着姜早的发丝,嘴角噙着笑,和乌妮丝洁在一起,总能让自己忘记所有的烦恼和苦痛。
“你现在觉得我和你记忆中那个乌妮丝洁一模一样吗?”
在一阵思索后,姜早缓缓吐出这句话,眼睛不敢看卡摩斯,仍然盯着头上的星空顶,像是在发呆。
今夜和卡摩斯的缠绵,是现代人姜早的初次。
其实,自己本只想逗弄卡摩斯来分散自己心底的不安,没有想到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卡摩斯彻底吃干抹净自己。
好吧,自己也不是个矫情的人,正如巴斯特女神所说,没有之前的乌妮丝洁,就没有现代人姜早的诞生。卡摩斯身为自己未来的丈夫,自己想亲耳听到卡摩斯的看法。
倘若他要是说自己和前身乌妮丝洁没啥区别,她分分钟把他踹下床,自己收拾好行李离开这里,老死不相往来。
躺在身侧的男人坦诚地说:“一样,又不一样。”
听到这个答案的姜早转过头又看向星空顶,目光流露出诧异,又听到卡摩斯说:“你的相貌和之前如出一辙,可在如今的你身上,我看见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神情宠溺:“你比之前敢言了不少。”
他学着她的口气复述白天那番话:“你不是在忙其他事?身为你的未婚妻,未来的王后难道这点事情都搞不定?”
姜早脸蛋慢慢变得如煮熟的虾子般红,当时自己不过是好胜心作祟,想压一压卡摩斯的大男子主义才说出口的,没想到这狗男人记得挺清楚。
“白天的事情你处理的很好,而且你居然是那样的镇定自若,还能与我争辩将自己未来王后的身份搬出,如放在以前你肯定是会求助于我,更不可能说出那些话。”
卡摩斯的语气里满是对自己的肯定。
确实,在关于前身乌妮丝洁的记忆中,她会低眉顺眼地跟在卡摩斯身后,做好王后的职责,听从卡摩斯的安排,如一颗随风摇曳的星辰环绕在月亮身边。
无论是王宫中的侍女侍从们,还是朝中的大臣都夸赞她温和得没有任何架子,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个夸赞无异于是带着贬低色彩。
久而久之,有些贵妇暗中嘲笑乌妮丝洁是卡摩斯的巫沙布提
只知道听从主人命令的巫沙布提俑。
一位国王的妻子,再怎么脾气温和没有架子,终要有威慑人臣的硬气和手段,这也是卡摩斯一直以来对乌妮丝结的期望,他也少一丝对乌妮丝洁安全的担忧和牵挂。
“还有呢?”
姜早壮起胆继续问卡摩斯。
“现在的你乐于敞开心怀与我分享,甚至是勇于和阿肯那吞斗智斗勇。”
姜早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
话里问得是那天自己与阿肯那吞对峙的事情。
“乌妮丝洁,你忘了吗?只要我愿意,我能感知到在我统治的领地之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尤其是你,我在你的名字上加设了一种咒语让我能特别关注到你。”
经卡摩斯这么一说,姜早想起来了,卡摩斯曾为了保护乌妮丝洁的安全,在这个名字设置了某种咒语,自己只要在卡摩斯的领地上呼唤他的名字,他就会现身。
“还有”
卡摩斯拉长声音,不怀好意的目光游走在姜早的全身上下,室内的油火在熄灭后,黑暗中姜早不甚看得清楚周围,顺着他的话反问:“还有什么?”
他抬起上半身,附在姜早耳边说了一句:“你那里真的好紧,下一次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乌妮丝洁。”
狗男人!
这这说的什么骚话?
姜早耳根微微发红,尴尬的不想说话,于是闭上眼睛假装困了睡觉卡摩斯见姜早闭上眼睛,在她的额间留下一吻,一只手的手指穿过姜早放在腹部前的右手与之相扣。
闭上眼的姜早没有看见卡摩斯的口型,错过了那句无声的我爱你
我爱你
这一点永恒不变
乌妮丝洁
我爱现在的你胜过从前的你
万千言语汇成,我爱你。
姜早醒来时,卡摩斯已不见踪影,听侍女伊瑞瑟说卡摩斯最近都在处理阿肯那吞诅咒一事,并且在宫中发现奇怪女人的踪影,怀疑诅咒是这名女人带来的。
伊瑞瑟是昨天花园里,率先冷静下来跑去寻找医生和祭司的侍女,姜早后来点名让她跟在自己身边。
——“小姐,现在宫中都传开了,说那奇怪女人是失踪已久的奈芙特丽公主。”
奈芙特丽,卡摩斯的表姐,自幼父母双亡跟着祖母泰悌舍丽生活,一直对卡摩斯情根深种。
为了配得上卡摩斯,努力学习文字和各种知识,甚至上了战场取得了军功。渐渐地很多人都以为卡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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