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ai我只是骗我而已”
男人低下头沉默不语,正当姜早以为不会得到他的回应时,温热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耳畔,他直接把她拉在怀中收紧手臂,她听见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鼓噪自己的耳膜。
“对不起”
“我这几日一直躲着你,是因为我当初明知道不该生你的气,但是还是生气了,我知道我们之间有约定,不能事事管束着你,但我还控制不住我自己”
“看到你因为学骑马而遭了罪,我甚至怀疑我自己有没有能力保护你”
姜早突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这是卡摩斯能够说出来的话。
她知道卡摩斯这男人一向在感情的事上习惯主导地位,所以当时自己向他提出不能事事管束自己的约定后,她没有指望卡摩斯很快能够改正。
那句对不起,重重的砸在自己心上,打碎了她现存的理智,滚烫的眼珠就这样从眼眶中出现,落在地面上。
卡摩斯察觉到姜早的眼泪,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手忙脚乱的抹去她的眼泪,然后又拥紧她连声安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不哭了好不好”
“我没哭,是风迷了眼睛。”,说完,姜早哭得更起劲了。
怀中之人的哭泣声让卡摩斯觉得像是什么东西狠狠敲打在自己心脏之上,刺痛蔓延至全身,喉咙堵得让他有些无法呼x1。
他想说一些安慰她的好听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抱住怀中之人,几乎快要将她r0u进自己身t中
他怎么会不ai她呢?
只是自己在怀疑自己罢了
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眼睫处,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
“别哭了”
又是一个吻落在她的鼻尖,停顿许久之后,卡摩斯吻上了她的唇。
姜早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专注吻住自己的男人,眼泪在这一刻得到停止,他是那么的真实,正一点一滴进入自己的心房,十分笨拙的安慰着自己。
缓缓闭上眼,他的唇舌用力探索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这个吻使彼此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带起一片火热,姜早情不自禁使劲攀住了卡摩斯的脖子。
吻更加炽热缠绵
一吻结束,双颊通红的姜早软在卡摩斯怀中喘着气,没看见男人眸中喷发而出的热情,正想再次吻住她之时,巴迪不应景的提醒破坏了这一切:“陛下,普拉伊尼大人还在等。”
怀中之人瞬间僵y在自己怀中,她像是一只受惊的雏鸟将头埋入怀中,他带着人转了个圈背对着巴迪:“知道了。”
卡摩斯放开了姜早,牵起她的手来到轿撵旁边:“你先回去,我晚上会回来和你一起吃晚餐。”
一gu不甘和嫉妒的复杂目光向他们投s而来,姜早回过头来,发现是伊布芙缇和白书羽,卡摩斯也看见了白书羽,嘴角处一丝嘲弄的微笑浮现。
下一秒,卡摩斯一只手搭在座椅扶手上,将姜早半圈在怀中,俯身轻柔地再次问住她,这一次他没有选择深吻下去,只是蜻蜓点水掠过。
随后带着粗茧的指腹摩挲着她柔neng的肌肤,没有任何准备的姜早被他突如其来的亲热弄红了脸,颇有些不自在的想推开他,可卡摩斯又将自己的头靠在姜早的肩上,颈部一片sh热,她蜷缩着脚趾双手紧握,困难的发出声音:“卡摩斯可以了我想回去了”
卡摩斯放开姜早,依依不舍的按了按她的后颈,附在耳边轻轻地说道:“今晚别想睡了,乌妮丝洁”
姜早的脸颊随着卡摩斯这句话涌上一片绯红,眼神躲闪,头上似乎冒着一缕缕白烟,快速推开卡摩斯,别过脸开始催促抬轿的奴隶离开这里。卡摩斯没有阻止她的离去,深情的眸一直看着那顶轿撵在远方消失不见,他才转过身来回到军营。
白书羽和伊布芙缇仍然跪在原地,没有得到卡摩斯的命令前,他们是不能私自起来离开。
他刚才看见,卡摩斯与姜早做出亲密动作时,那充满敌意的挑衅,白书羽甚至在他的目光中读出轻蔑——‘你不过只是她人生中的过客’
他使劲压抑着不知名的愤怒,在他看来,卡摩斯是自己的情敌,自己却要对他俯首称臣,还要被他秀恩ai,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男人之间的战争在无声无息中逐渐打响
不过白书羽内心再怎么不甘和愤怒,他表面上还是做出对卡摩斯恭敬的样子,存了一丝理智的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无法违抗眼前这位君王。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而卡摩斯在白书羽身侧稍稍停留后,继续往军营深处走去。
卡摩斯回到王g0ng时,已是h昏,远远望见本应灯火通明的国王寝室此刻却一片黑暗,那一瞬间他的心没由的一慌,加快了脚步,走到寝室门前时,发现服侍乌妮丝洁的侍nv站在门前似乎在等着自己。
“她人呢?”
“陛下,王后殿下就在里面。”
卡摩斯的眉拧成川字,既然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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