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艺”是全国瞩目的盛典。分为成年、青年、与童子试。
高三生参加六艺年考的很少,毕竟大考成绩才决定最高校的归属。但也有人特别耀眼,令高校在大考前就抢着先招定的。有人为了这个,也想来试试。
还有就像主角这样特别惊才绝yan,怎么都要来秀一场的。
还有像我这样来陪跑的。
以及心霓这样来玩的。
她只有“骑”一项最出彩。一身红衣,雪白的马,墨黑的鞍,不看成绩,只看跑起来的画面都是美的。
苏秀逸雪衣冰鞯,大少爷乌裳墨骑,两人包揽前两名。出奇的是心霓这项也拿了全国的得到她所有财产。
我心疼,又忐忑,亲自拿热手巾要给她揩脸。秀秀给她端蜜枣糖瓜子。心霓摇摇头,要一大杯蜜水,咕咚咚像老农饮凉茶一样灌了下去,这才扬起脸来,表情复杂的看我:“你也不怕我揍你?”
“真不是我!”我赶紧表白——我没有那麽下作,不曾安排当地男人强j强娶她——同时我拜托秀秀再换块热手巾:手里这块凉了。
“……我也知道不是。”心霓瘫在椅背上,呼出一大口气,沉痛而讽刺,“那些人发自真心、迫不及待,哪里是靠你才鼓动起来的。”
我拿新换的手巾。软绵绵、热腾腾,给心霓慢慢的揩脸。
水气氤氲。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与生俱来很有能力,开窍之後也很努力,可有时候周遭大环境像是铁壳一样碾过来,非要你化作春泥更护花。你能怎么办?
心霓的脸陷在手巾温热的柔软中,埋在我的手里,好一会儿。
我们都没有提那缓缓洇开的sh度。
好一会儿,心霓抬起脸。我还是拿面脂给她润面。她可怜连红yan的嘴唇都乾裂开了。
她哑着嗓子道:“你是怎么做的?一开始接手铺子田地,你怎么就红红火火?”
到底拆穿了唐伺饴与晗饴的身份二合一。
我没有否认,只陈述事实:“你知道小唐老板是个男人。”
毕竟装成男人是方便得多。
心霓再忍不住,嚎啕大哭,甚至在地上蹬着两只脚:“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秀秀纤劲的手指,紧紧攥着水盆的边沿。
我慢慢道:“即使是男人,也会战败而si,肝脑涂地,客si异乡,五马分尸。输赢分际,光是哭喊不公平,有什麽用?这里没有一个法庭,是你证明了不公平,庭上就把一碗水端平送给你享用的。”
心霓仰起脸,直视着我:“我知道做生意不容易了。就算要做田地也很困难,你是有意要我自己尝试的吧?现在我尝到滋味了。我该怎么办?我都已经受到教训了,现在你建议我怎麽做,可以教给我了吧?”
怎麽做啊……我建议:“你可以嫁人。虽然名声坏了,我们找找,还是能找个老实人。我们再给你凑份嫁妆,豪华是不能了,总还保你一个殷实。我这里尽力给你撑一个可靠娘家,你那边跟丈夫好好过日子,夫家当不至太欺侮你。最好你生个儿子,以後儿子孝顺你,你就舒畅了。”
心霓听得咬牙,眼里简直要掷出刀子来给我。
我慢慢将衣襟上的花边展平,又道:“或者,我铺子里还需要人手。伙计一般是男的。但调粉和蜜也用着nv工。你不嫌弃,我去说说,让你去做工。但若有差池,该罚则罚,该退则退,一切都按规矩来了。没有亲戚情面,没有小姐待遇,哭也没用。若因哭闹损失的工,也要自己补出来。”
秀秀担心的看着心霓。
心霓呆了片刻,毅然道:“好。”
轮到我不放心了:“你真可以做到?”
心霓恨声道:“做不到我就嫁人!问你再要副殷实嫁妆,嫁你的老实人,生儿子!”
听起来是下决心了。
我慢慢的倚着紫藤引枕把身子放舒适。她望望我:“是不是快生了?”
我道:“嗯,再过半个月。”
幸亏及时把她安置了。届时就算难产si了,闭眼也闭得安稳些。
她迟疑片刻。难得还有她不好意思问出口来的话。但最多忍三秒,还是问出来了:“你当初怎么会跟他……那个人!你跟他……”
从前她气我跟她抢男人,如今她不值我怎会跟那个人发生x关系以至现在身t成了这样、好好的生意不能出面主持、马上还要过生产的鬼门关。
我笑道:“若我说他强迫的我呢?”
心霓杏眼圆睁:“我杀了他!”
好妹妹。我0着她暖融融的脸蛋:“放心。我只是以前没当心。等过了这一关,以後不会了。”
自从捋清剧情之後,我就开始为生育这天做准备。虽然我也知道,能否过关,无非尽人事知天命罢了。
毕竟最关键的剧情,咸鱼没有权限直接让我保命通关,而我也不能在这个时代给我自己变出一个会剖腹产的医生来。
唯一b较接近的,是夷国随着商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