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脚下发软,跟要虚脱一样,这还不算,最致命的是,他下面那根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硬起来了,连带着后面还有痒意。
他站不稳,浑身发软的被人撑起来,在人群里被推来搡去,入耳的除了音乐,还有嘻嘻哈哈的调笑声,很快他就听不清这些了,因为耳朵里全是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喘息。
好难受……好热……好痒……
苏贺先是被按在沙发上,从后面被人侵入,那人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总之干的苏贺呼吸困难,下腹酸胀,屁股从穴眼到直肠都又酥又痒,还没等他释放出来,整个人又被扔在地毯上,面朝上曲起双腿,正面被干,这个人动作更快,阴茎还更大,捅的苏贺下面涨,没几下,火热的甬道便举手投降,驯服的全部打开,让侵犯的粗物能操的更深,这还没完,在苏贺被干的张着嘴叫不出来时,这个男人也离开了他的身体,好几双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拉扯着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他。
因为那杯“酒”的缘故,苏贺从头至尾也没感到疼痛,反倒是身上的快感被加倍放大,有人操他,他就能爽的屁股颤抖,有人掐他奶头,他就能泌出淫水,要是有人边操他边摸他前面,他整个人就能瘫软下去,射的浑身抽搐。
他在套房的厅里被翻来覆去不知道多少人操了,好像是故意折磨他,每次到了临界点便停下,使他屡屡尝到被操的极乐却不能释放,等他被抱到主卧床上时,整个人都有些奄奄一息了,双眼半蒙着,半天找不到焦距。
大肚子男人按着苏贺一顿操,龙精虎壮极了,可苏贺除了身上出了更多汗,喘息愈发急促,仍然不肯叫床。
“他妈的!”大肚子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抓着苏贺的胳膊将他掀到地上。
苏贺被摔得一疼,总算恢复了那么点神志,但还不如不恢复,他很快觉出下半身的疼痛,热辣辣的,好像肿了。
男人在一旁,看苏贺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担心,真是雏的话,还喝了加料的酒……会玩出问题的。
他看大肚子男人还不肯放过苏贺,拖死狗一样拽着他让他起来,便想着横竖躲不过去,不如自己帮他一下。
“齐总!他一看就喝多了,我帮您,”男人含笑走上去,温温柔柔的将被叫做齐总的大肚子男人放倒,回来扶着苏贺跨坐在他身上。
齐总眼前一亮,揉着苏贺的大腿,扶着自己的家伙往上一顶,就毫无阻碍的滑进去了。
男人知道这个齐总喜欢听人淫叫,可苏贺不知怎么就是不出声,干脆他站起身,掐着苏贺的下巴,将自己夸下那根硬塞进去。
“嗯……唔……唔……”苏贺用鼻子哼着,用舌头推拒,想把嘴里那根吐出去,可适得其反,他越不想要,那根东西就捅的越深。
男人被舔的嘶嘶吸气,原本是想帮忙,却帮出了私心,忍不住越干越往伸出去,操他的喉管。
“唔……唔……”苏贺嘴角要撑破了,不断的干呕,呼吸困难,下面还被齐总上下垫着操,身体颠簸不断,一片胭脂色从他耻毛往上延伸,铺满整个小腹,乳尖也硬的像是小石子,嫩生生的阴茎往外吐着前列腺液,黏在他的胯下和齐总下腹上。
苏贺被操的彻底迷乱了,口水从嘴角留下来,顺着下巴淌到胸口,眼睛忍不住翻白,眼泪沾湿睫毛。齐总那东西虽然不长,但饱满的龟头正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圆滚滚的熨来熨去,操的他整个肠道都在筋挛,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身上的皮肤越发粉红通透。
旁人被苏贺这幅淫靡破碎的模样吸引,纷纷走过来围着他,拿起他空闲的双手给自己撸管,连手也碰不到的,就胯下家伙去顶他的乳头,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湿亮的前列腺液。等男人射在了苏贺嘴里,刚拔出来,旁边的人就抓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去。
一整夜,苏贺全身上下的洞都被塞满,每个都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天快亮时他完全的晕过去,还有余力的人将他晾到一边,去找其他艺人继续干龌龊事。
下午,苏贺不知穿着谁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出这个淫窟。
他的头发还湿着,身上也潮,是刚刚在里面冲了个澡,胡乱拽了套衣服,逃似的跑出来了。
网约车里,他屁股疼的坐不住,大腿筋也火辣辣的,两只耳朵嗡嗡响,整个人就像个出了bug的机器,从头到脚都不对,就在崩溃的边缘游荡。
“哟……这什么味啊?”司机忽然说;“你带什么东西上车了?一股怪味儿。”
“……没有,”苏贺愣怔的看着司机,脸色逐渐清白,将后座的玻璃窗打开通风。
“呵,你吃辣椒了?嘴都辣肿了,”司机又问。
苏贺偏过头不理他,手上暗暗抓住袖子。他昨晚不知吃了几根鸡巴,洗澡的时候嘴角有血痂。
白天车多,大约过了40多分钟苏贺才到家,他的室友又不在。
这个屋里的租户都是小演员,或许在戏上吧,苏贺浑浑噩噩地想,有戏拍,真好啊。
苏贺拖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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