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容易,谁都不是无可替代的,你不是,我也不是,打工人为难打工人算什么本事,能为难上面去算你能耐,你想看合同回去看,明天给我答复。”
这几句话隐隐透着委屈,好像苏贺欺负她了一样,苏贺也不跟他多说,道了声谢就准备走。
“慢着,等会儿拉个微信群,你小子也有站姐了,你嘴甜点多拉拢下,以后剧组的生图都给她p,还有,下周有个饭局你必须来,别这么看我,只是吃饭,现在你要矜持起来塑造形象,不能随随便便就……”
“我懂,我也没那么喜欢跟不认识的人干那事儿……”苏贺打断麻姐,推门离开了。
苏贺成功将合同带回宗家烁的别墅,二人联线律师,一起把合同解读了一遍,果然还是霸王条约,于是在律师的帮助下,二人写写画画修改了些条款,第二天把合同交给麻姐,大约4、5天后,新修改的合同整理好又交给苏贺,大致看下来,修改意见采纳了80%左右,苏贺这下终于放心,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并按下手印。
苏贺靠努力,第一次换来了尊重,这感觉十分新奇,简直有些不习惯,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宗家烁,宗家烁听完目光里简直带出了怜悯。
“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宗家烁微笑道,他摸着苏贺的手;“有时候……看你聊工作的事还有些不习惯,就好像……你不是你了一样,不过这只是偶尔冒出来的想法,总的来说还是不变的。”
苏贺瞪大眼睛,艰难的保持微笑。
同居的日子总体来说很舒心,宗家烁这段时间没有任何商业活动,不拍戏也不拍时装照,还不爱出去玩,每天就是在家做饭运动做爱,快递送到门口,不是为了买菜,二人几乎不出门,好在这个别墅够大,家里东西也齐全,俩人楼上楼下来回跑,外加还有个健身室,每天活动量还很大。
苏贺没住过这么宽敞的房子,他父母家是不到100平的两室两厅,大学毕业后为了省钱,什么样的小房子他都住过,8人的集体宿舍,10平的隔断间,地下室,苏贺一样没落下,曾经住过最大的是h市的农村自建房,一个房间25平,就是太简陋了,墙壁连大白都没刷,但是一个月几百块钱是真便宜,要不是因为后来b市的活儿多起来,苏贺还能在那里继续住。
对于以后在b市买个大房子这种事,苏贺从来不敢肖想,也不奢望能租,谁知也就刚杀青,他就住进了宗家烁200多平的别墅里。
对于这件事,苏贺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觉得不现实,尤其是宗家烁就睡在身边。
静静地看着他的睡脸,苏贺恍恍惚惚,一时不知道他是宗家烁,还是郑海城,这是现实还是戏里。
跟他一样分不清的还有宗家烁,他几乎天天叫错苏贺的名字,苏贺从没纠正过。在他看来,宗家烁沉浸在角色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他爱他,他又需要爱。
如果可以,苏贺不介意他一直沉浸下去。
然而这只是他的妄想,像宗家烁这样容易进入角色的演员,在拍下部戏的时候,旧角色的影子立刻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到那时,苏贺没自信他还能剩下多少爱。
因为这样的隐患,苏贺对现在的幸福一直带有某种恐惧,生怕它哪一天化的了无痕迹。
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苏贺事事都顺着宗家烁来,生怕有不如他意的地方,甚至还学会了跪着深喉,让热精直接喷在自己气管上。
这样细致到有些卑微的态度,宗家烁一边受用,一边怀揣负罪感。
宗家烁对苏贺的危机感毫无察觉,他们认识的时间不够长,还不足以深度了解彼此,宗家烁以为,苏贺就是天生忧郁,他的眼睛,嘴唇总是红红的,时刻荡漾着爱意和哀伤,仿佛非你不可,却又不得不走,这种气质很吸引人,没有哪个男人能扛住,宗家烁更不例外,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把这当成苏贺的独特魅力,并且被他吸引。
只是苏贺不知道,宗家烁也有些自己过不去的坎。
黄一屏说的那些话他没忘,只是平时想不起来,可每每到二人床上酣战时,尤其是苏贺给他口,宗家烁的脑子就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些只言片语,甚至还跟眼前的画面对上。
他也是这样,给那些权贵服务吗?
宗家烁自认为没有大男子主义,也记得自己承诺——过去的绝不再提,所以他一直默默压制这种龌龊的联想,从不跟苏贺说。
两个人各怀无法吐露的心事,在偌大的别墅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仿佛在另一个舞台演着另一场戏。
第一个打破他们生活的是宗家烁的家人。
宗家烁的姐姐有次大中午造访,招呼也不打一声,上来就拍房门,那时候二人正在二楼沙发上干的起劲儿,苏贺十指抓着沙发高声淫叫,宗家烁按着他的大腿根,将两条长腿掰到难以想象的角度做着最后的冲刺,手机响了也没打扰二人的兴致,他们都觉得不理它,自然就不响了,谁知铃声响了许久,宗家烁都射进去了还在响。
不得已下宗家烁拿起手机,很不耐烦的喂,听见里面自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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