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雨点般接连落下,快打的疼痛和穴里的痒意让楚冽有些难以忍受,不由自主的小幅度扭着屁股想要躲避疼痛。
但不管怎么扭,戒尺还是一下一下稳稳落在男人的屁股上,麦色的臀肉逐渐被凌乱的红肿痕迹覆盖。
楚冽湿着眼尾,大口的喘息着。
从沈知妤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埋头趴在她的膝上,因疼痛而紧绷的脊背,像她最爱的弯刀。背上已经凝固的血痕丝毫不能减损自带的力量感,有些莫名的勾人。
沈知妤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她好像突然理解了一点当主人的乐趣,她停了手,转为揉捏男人红肿挺翘的屁股。
而对于楚冽来说,疼痛的感觉比麻痒要好忍的多,当沈知妤停了手,疼痛逐渐落回忍耐的范围,麻痒的存在更加鲜明起来。
“主人…主…人。”楚冽带着泣音,凭着绝大的毅力让自己牢牢趴在女子腿上,屁股却不由自主的一耸一耸,往沈知妤手上蹭。
他被药液刺激的不轻,刚被掐灭的欲望又重新燃起,压在身下的阴茎滚烫坚硬,后穴不停张合,痒的恨不得有个什么东西能捅进去。
“主…人,求…求您,帮…我。”楚冽嘶哑着声音开口求饶。
“不许射,我想看你哭。”沈知妤松开手下的臀肉,声音温柔言语却格外冷酷。
男人原本只是有些淡红的眼尾瞬间染成胭红,有些难受挺了下腰,想要翻身从女子腿上下来。
沈知妤从善如流的放开了他,挑眉冷眼看着,难道是终于发现自己不适合当奴隶想要翻脸了?
楚冽翻身跪倒在地,在女子的冷眼注视下缓缓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毫不留情的掐了下去。
冷汗滑落的瞬间,眼泪也从嫣红的眼尾滚落下来。
“是,主人。”
离除夕还有两天。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京城里的外地客商逐渐减少,大街小巷的店铺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赶早开门。凛冽寒风中,人们大多选择在温暖的被窝里赖床聊天。
此时天色刚明,城西某条街尾的杂货铺还未开门,铺前的树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霜花。
这个小小的铺面后面就是沈知妤的家,作为镇北将军,其实她有哥哥沈北尧留下来的镇北将军府,那是哥哥受封后圣上赐予的府邸。后来哥哥意外亡故她替兄出征,宅子名义上便归属于她。可是那宅子太大,沈知妤喜欢她和爹娘刚来京城时,开的这间杂货铺,如今他们一家就住在杂货铺后面的小院落,空荡的将军府只留了些负责洒扫的仆人。
东厢房,林氏斜倚在床榻上,搂着久未见面的女儿絮叨。
“囡囡。”林氏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心和疼爱,“你何时能解甲归田啊。”
沈知妤心绪起伏一番,半晌后轻轻开口“娘,现在游牧虎视眈眈,我是将军,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撒手不干的。”
女人闭了闭眼,轻轻摩挲沈知妤的头发,开口“娘知道,但爹娘年纪大了,也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再找到一个可以照顾你的人,过安稳的生活。”
听到这话,沈知妤心中酸涩,大哥的亡故对爹娘打击巨大,而她又走上了和大哥一样的路。看着娘亲都有些花白的头发,沈知妤抿了抿唇,低声道:“娘,我会考虑的。”
林氏点了点头,仍像小时候一样搂着女儿轻轻拍着哄到:“再睡会吧,天色还早。”
沈知妤暗暗叹了口气,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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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朝惯例,年节一般放假十天,腊月二十八至大年初七。因为不用上朝,又是假期前最后一日,沈知妤在家睡到晌午才不紧不慢地骑马前往北军营
“将军,您怎么才来啊。”沈知妤刚一走进大营,就听到小五的大声嚷嚷。
沈知妤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有什么事儿?”
圣上如今正猜忌她,她不表现的懒散点怎么行,大清早就勤奋的处理军务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么?
“圣上派人赏了东西来,说是给大家伙过年的。”小五龇牙一乐。
沈知妤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到了吃午饭的时辰,便一边大步向帐内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那快点分分就吃饭吧”
主帐内,“将军,您可算来了。”一个副将看到沈知妤进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沈知妤点了点头,走到主位上坐下,对着端着托盘紧跟而来的小五开口“什么东西。”
“玉佩。”小五掀开托盘上的红绸。给众人看那洁白无瑕的无事牌,还笑着对沈知妤开口,“送东西来的公公说这是圣上赞您,劳苦功高。”
沈知妤看了眼白玉,眼神微暗,复又若无其事的开口,“不是说给大伙儿过年吗?”
“是是,还有百十两银子我没拿进来,那个是给大家伙过年的。”小五笑着说。
沈知妤闻言挥了挥手,示意小五去拿“拿来给大家分分吧。”
众将领纷纷站起抱拳,“多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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