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的衣襟。
这宽肩窄腰的身材,男子好身段,真是馋人。
这大胆行径,惹来对面刘司晨与鹿三七的注目。
直接上手啊,这老板娘是真的牛。
还未等东方青枫伸手挡开。
雪白的手指,捏着袖子,伸出了手,挡住了她。
阙清月将目光从桌子上,抬眼移向她。
两人,一个端坐在桌前,一个倚在桌边,中间夹着东方青枫。
东方青枫的手,还放在桌上的刀上。
两人一伸一挡。
视线交错。
阙清月从容地以长袖挡在东方青枫身前,看着对方,一侧唇角微翘,丹凤眼轻轻一瞥,她道:“老板娘,开门做生意,做得什么生意,还要不要让人误会得好。”
对面鹿三七与刘司晨听罢,一个低下了头,一个拿起扇子挡住脸。
刘司晨:瞧吧,又开始了,又要开始了。
鹿三七:话里没有一个脏字儿,却直戳人心窝子,对呀,你是开客栈的?还是做皮肉生意的?没问错。
妖娆的老板娘,看向阙清月,上下打量她,不由呵地一声,收回了手。
阙清月也看着她,微收下颌,也抖了下袖子,将手收回来。
“这姑娘瞧着倒是个少见的美人,但是吧,做为女人,总是少了那么点味道。”老板娘手撑着桌子,那身材,丰满又妖娆,透着诱人的肉香味。
“哦?”阙清月语调上扬,她低头整理了下袖子,抬头看向她,丹凤目也同样上下打量着她:“那你多了什么味道啊?”
“是骚吗?”
“噗”对面看热闹的鹿三七与刘司晨,顿时手捂扇挡一阵咳声。
元樱看向他们,觉得这两人有病。
受风寒了?被传染了?
美妇人果然有些挂不住脸,她道:“小姑娘,看你这穿戴便知是大户人家出身,你不了解呀,这女人啊,出来讨生活,有多不容易,赚些银子糊口罢了,很多人都不把我们当人看,觉得我们低贱,哪比得上你们高门大户的女儿家,受人尊重。”
阙清月也不看她,只看着桌上的筷筒,上面插满了木质筷子。
她抚着袖子,将手放在桌前道:“想要尊重?但你首先要自重。”
阙清月不笑地看着她。
自己不自重,却还要别人尊重你?是何道理?
还跟她谈什么味道?阙清月不屑地看向那只竹筒。
那美妇听到话,身子慢慢离开了桌子,脸上的笑容也落了下来:“呵呵,好一个嘴尖牙利的小姑娘,我不过是跟各位客官开个玩笑而已,呵呵,别当真啊,我见这位小公子,长得一表人才,还没成家立业吧?过来人告诉你个经验,小公子,以后找夫人啊,可别找太厉害的。”
她目光看向小公子旁边的人,“这太厉害的,晚上不愿意的时候,容易憋得你睡不着觉啊……”说完笑着擦了擦桌子。
然后手随意一放,差点碰到东方青枫的手。
东方青枫反应极快,手臂瞬间横移了下,没被她碰到。
他有些紧张地扭头看阙清月,生怕被她看到一样。
阙清月装没看见地转开脸,将手放在袖子里。
不再搭理人。
那妇人瞧了眼俊俏公子那紧张的眼神,又看向桌子上那个举手投足看起来就很贵气,懒洋洋坐在那儿,长得又极美,显然有人宠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若有的选择,谁会愿做一朵开在路边招摇的野花呢。
被人宠着的不是更好吗。
她收敛了举止,呵了一声,正色道:“行了,你们到底要吃点什么?”
刘司晨见这气氛,赶紧道:“就来五碗素面吧。”
“素面?你们五个人,三个大男人,就点五碗面?”老板娘吃惊地看了看这几个人,个个穿戴不俗,手拿刀,腰佩剑,不像是付不起饭钱的人。
“我们店里有刚卤好的猪肉和牛肉,香喷喷的,不来一碗?”
“呵呵,不了不了,就五碗素面!我们不饿,就是进来坐坐,顺便晚上在这里住宿。”刘司晨解释道。
美妇人这才哦了一声,“几间房?”
几人看向东方青枫。
在这黄泉域里,最好还是不要分开,东方青枫道:“两间相邻的房间。”
美妇人瞥了五人一眼,没说什么,“一晚两间房一百文,”回头对着厨房道:“当家的,五碗素面,四十文。”说完又笑着看了五人一眼。
见另一桌人叫她,便扭着腰过去了。
除了他们这一桌外,还有三桌,其中角落只有一人,是个书生,点了盘花豆拼盘,就是绿豆和花生米拼在一起,还有两盘小菜,在慢悠悠地吃。
旁边一桌,是刚才马车上的富家小姐,瓜子脸,樱桃小口,一身绸缎粉衫,头上是精致的绢花簪子,身边坐着两个丫鬟,身后还站着两个小厮,颇有排场。
另一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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