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耳边有车轮在车轨上极速行驶发出的金属撞击声,那“吭哧吭哧”的动静逐渐与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重合。
自己像个荡雌一样,在听到因利尔那饱含恶意的羞辱后,身体居然蔓延出一阵酥麻的快感。
“哈嗯…哈、呼、呼……”眼睛半睁着,翠绿色瞳孔与黑发雄虫的深色红瞳对视。
伊兰塔没有回答,只是用奶子主动蹭了蹭因利尔的手掌。
伊兰塔感觉自己要被因利尔玩坏了。
“呼、呼……喂…”伊兰塔的眼睛整个睁开,目光灼灼的望向黑发雄虫:“…你叫什么名字?”
双手顺着红发雄虫的腰肢滑了下去,因利尔有些苦恼地一边掐揉雄虫和胸部比起来不可谓不丰盈的臀肉,一边含含糊糊地同他接吻:“唔…咕啾…兔子先生、小兔,想叫哪个都可以随你哦。”
“好狡猾、呜,这不完全是假名字吗,你这只坏兔子…”伊兰塔被搞的身子一抖一抖,精神和肉体都快要濒临高潮,却还是很有精神的骂骂咧咧。
抬起红发雄虫的臀部,因利尔将闷了一路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隔着一层西装裤布料抵在伊兰塔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
分不清是谁先泛起的潮水,因利尔龟头上涌出的先走汁打湿了伊兰塔的臀缝,因利尔顺着红发雄虫后腰钻进去的手指拨弄着湿答答的、仿佛已经准备好可以随时被暴力侵入的菊穴,两根手指分开在一收一缩仿佛在吞吐着什么东西的穴口。
不知不觉两虫已经在车上搞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随着终点站进站口的哨声吹响,因利尔撤开原先拖住伊兰塔臀肉的手臂关节,肉棒隔着一层布料十分顺畅地被吞吃了进去半个龟头,伊兰塔双腿夹紧了黑发雄虫的后腰,双手用力箍住因利尔的后颈,发出了一声糟糕的、急促的淫叫。
“阿、啊嗯、哈啊!…进去了、进去了呜…”
因利尔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他拔出半个龟头,将因为失去吞吐物被伊兰塔淫穴吃进去的内裤和西装裤扯出来,又扇了伊兰塔的臀肉一巴掌。
“错误,没有进去哦~”因利尔有些欲求不满,主动提出了加赛:“终点站离我家也很远呢,小塔愿意送我回家吗?”
回应因利尔的是伊兰塔松开又重新夹紧的腿,和雄虫阴恻恻的语气:“…好!啊!”
末班电车虫可能很少,但绝不是死了。
发生在雄虫休息区内的雄同恋情事因为双方毫不遮掩的信息素和言语动作,叫雌虫一看便知,连心存侥幸的空间都没有。
等里边的两位雄虫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离开车厢,虫群中,才有雌虫拨通了雄保会的报警电话。
“……你好,雄保会吗,我要举报雄虫在公共场合pua调教雄虫…什么我的幻想!就在刚刚我亲耳听到了…喂?喂!”
正如只有当罪恶发生后光明才会姗姗来迟,在有雄虫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雄保会永远在忙线中。
只有当事情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雄保会才会死而复生,发表沉痛哀悼申明。
真是令虫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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