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带着血腥气的唇来吻他。
扯了他的头发,冷道:“舔。”
傅禛只想安抚她,被踹了,她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怎么,你对我的身体没有欲望了吗?”
“不好看是吗?”
“不够湿又不会叫床?”
“肏我还不如肏飞机杯?”
傅禛心脏发紧,生疼生疼的:“喜欢,喜欢宝宝的身体。”
林婉将他的头按下自己的私处:“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他拿唇去触碰她的穴口,郑重的亲吻着穴缝,她没有湿,只有他的唾液残留在穴缝边缘,他放柔了语气:“喜欢的,觉得婉婉这里好漂亮啊。”
“做梦都想给你舔,想掰开来看。”
他眼中藏着浓重的欲,手摸上她的大腿根,来回滑动抚摸,他轻笑:“林婉,你把我驯得跟狗一样。”
舌头破开她的穴肉,里面有点湿意,顺着边缘慢慢的往里舔,着迷的舔舐着,像是有了瘾。
可他是第一次有资格为她舔穴。
在今天之前,傅禛甚至连她的私处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她根本就不让他摸,也不让他看。
为了讨好她,他学了很多技巧,可她根本就不让他近身。
傅禛轻轻抬起她的臀,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舌尖在她的穴肉上来回舔弄,轻轻的舔吮着阴蒂,羞涩的藏在穴肉里,细致的用舌尖哄出来,他才尝到了点甜味。
阴蒂在他的嘴里变硬肿胀,他吐出来,再含进去,循环往复。
女人的阴蒂和男人的阴茎同源,快感也会类似吧。
“不要。”
林婉咬着牙将呻吟都吞进肚子里,受不住了就推他的脑袋:“不要舔了,滚出去。”
按理说,这个时候,没几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听进去女人说的‘不要’这话话,反而会把这种话当作嘉奖。
但傅禛无奈的松口,恋恋不舍的尝了点水,松开她,将她抱在怀里哄:“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在他怀里哭,他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没敢亲她:“接受不了吗?”
“不喜欢就不做了,宝贝。”
傅禛哄道:“我只要你,只要你乖乖的,做不做都无所谓。”
“不会,我不会去碰别人的,永远不会。”
“相信我,十几年了,我什么时候多看过别人一眼。”
林婉回搂住他:“你早晚会的。”
傅禛头疼:“你就因为一个梦,折腾我三年,怎么这么狠心呢。”
“宝贝,老公多爱你啊,看到你就心软,也只有你这么折磨我,我都不敢说你一句重话。”
他摸到她脸上的眼泪:“不哭了,跟老公说说你都梦到什么了?”
傅禛将被子披到她身上,裹着,天已经朦朦亮了:“讨厌我碰你,也是因为那些梦吗?”
她点头,委屈:“会想起来。”
“以后都把你带在身边,好吗?时时刻刻都不离开。”
面对这个荒谬的答案,他竟然会觉得心疼:“过几天我去医院在手臂里植入个定位器,以后我在哪里宝宝都能知道。”
“从现在开始,每一个小时都向你报备我的行程,好吗?”
林婉脸红:“你变态啊。”
他笑:“宝宝怀疑我的话,要想办法控制我啊。”
傅禛摸她的脸:“困了吗?一夜没睡。”
抱着她躺下,他的阴茎还硬着,他都习惯了,常年压抑着自己的性欲。
摸着她的背,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轻柔的哄她睡觉。
林婉睡着后,他亲亲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觉得满足,终于愿意理他了。
他的宝贝。
只是,她明显不对劲,需要心理医生。
一个正常人,是不会被一个梦境影响这么大的。
傅禛趁着她熟睡时不断的亲着她:“是生病了吗?乖宝。”
是他的失误,他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忽略了她这么明显的不对劲。
婚后,林婉都算是性情大变了。
如果不是她的小动作行为习惯没有改变,他都差点以为换了个人。
再次的将自己的宝贝收入怀中,让他紧绷的精神都放松下来,随着她睡去,只是没有睡深,她的一举一动都能把他惊醒。
林婉是在中午十一点多醒的,醒来就看到傅禛,他搂着她,专注的看着她,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
“婉婉,好些了吗?”
他笑:“老婆,只爱你。”
她不自在的躲避他的目光,他就遮住了她的眼睛:“起来吗?”
林婉没觉得好多少,扯了他的手:“没衣服。”
“以后睡这边,好吗?”
“这是我们的婚房。”
傅禛将她抱起来,拿梳子给她梳头发,面对妻子的赤身裸体,他也必须要克制:“我去给你把衣服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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