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动作依然霸道,粗壮的阳具操入蜜穴,每一次都会整根插到最深的地方。常年练刀的手带着老茧抚摸楼崇玉的阴茎,用指腹去摩擦顶端的龟头,流出丝丝黏腻的液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楼崇玉只感觉大山压着自己难以喘气,带着窒息感的痛苦昏了过去。
耳边传来鸟叫,叽叽喳喳闹个不停,他们楼家怎么会有鸟叫声,还这么吵?
楼崇玉猛的意识到自己离开了楼家,他昨晚要去刺杀快刀长恨,然后他打不过快刀长恨,最后他被……
脑海里不停闪回昨晚脸红心跳的画面,楼崇玉整个人惊坐起来,顿时想起来了昨晚的奇耻大辱。
可这动作牵扯太大,浑身本来就酸痛,这下更是疼的他倒吸冷气。
“我干他丫的,他……”
他话没说完,就看见前面十步左右的桌面正有个男人背对着自己,看不清在忙活什么,但是看起来很是专注。
楼崇玉认出这就是昨晚那个色魔大畜生,心急报仇的他也不管不顾了,正好佩剑就在床边,拔出长剑,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偷袭直刺男人身后。
萧弘炆正在数钱,听到身后的动静和杀气就知道是楼崇玉醒了。面对楼崇玉的攻击他压根没放在眼里,轻功跃起,一个接力打力,又将楼崇玉打翻在地。
楼崇玉疼的在地上抽气,可心中怒火难平,才要起身再战,突然左脚钻心的疼痛,他赶紧抱着左脚疼的大骂。
“我干你丫的,我脚断了,我操!你混蛋啊!大色魔!”
老天,他楼崇玉怎么这么倒霉啊!碰到个这么厉害的人物,早知道他绝不会接这个刺杀任务!
萧弘炆踢走他的佩剑,重新把人抱到床上。
他将楼崇玉的腿架在自己身上,手下没轻没重的,疼的楼崇玉对着男人不痛不痒的捶打几下。
“没断,只是伤了筋骨,我用点药,修养个半月就恢复如初了。”
萧弘炆说着就去旁边的柜子里面翻找起来,楼崇玉这才发现他能看得见,可昨晚不是瞎子吗?
“你不是瞎子?”
“我从没说过我是瞎子,只是晚上看不清。”
萧弘炆的药物敷上去冰冰凉凉,疼痛感瞬间少了大半。
这边还在上药,楼崇玉的刺杀也没死心。他悄悄拔下头上的发簪,准备插进萧弘炆的死穴,可这萧弘炆的死穴在哪呢?
“我劝你别再动歪脑筋,你打不过我,也找不到我的死穴,再做些我不高兴的事情,我不介意对你先奸后杀!”
楼崇玉被他的话吓得没敢乱动,将发簪藏到枕头下面,装着听不懂。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了,哼,你昨晚…昨晚…这个仇我不会忘得,我以后会找你算账。”
“昨晚?洞房花烛夜不是人生四大美事之一吗?难道我让你不满意?”
楼崇玉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逻辑?什么洞房花烛,什么不满意,他怎么会满意啊!
“你,你在说什么?”难道他已经伤到神志不清了,这个家伙在说什么鬼话啊。
“昨日你我已经成亲,你现在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相公。”
虽然在这个时代男人成亲并不新鲜,可楼崇玉还是傻眼了,萧弘炆却一脸正经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说的不对。
“谁,谁跟你成亲?谁同意了?拜堂了吗?有媒人吗?三书六礼了吗?”
萧弘炆皱着眉想了一会淡淡说道:“原来还要这么多事情,我以为只要你同意就行。”
“谁?我同意?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昨天你昏过去的时候,我问你同意吗?你没说话,没说话就是同意了。”
楼崇玉又想把自己的发簪拿出来了。看来他是碰见个神经病了。
“你都说我昏过去了,我能说话吗?你试试,昏过去再给我说话。”
萧弘炆又想了一下,好像是这个道理。
“那我也把你救回来了,都说救命之恩当应以身相许。”
没错,话本子里都是这样说的。反正楼崇玉就是他夫人了,这么漂亮的人就该给他当夫人。
“那也不想想是谁把我打伤的。”
“反正事已至此,你就是我的夫人。”上了药萧弘炆就把药匣子收起来。
楼崇玉还想再说点什么,肚子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咕咕叫起来。
“夫人这是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
萧弘炆离开了房间,留下楼崇玉气的要吐血,抱着枕头要把自己撞死。
等到萧弘炆回来就拿了两个大包子,一口咬下去还是他最讨厌的白菜馅。
“拿走拿走,我不吃这个。”
“夫人挑食,娇气。”萧弘炆皱着眉又递给他大菜包子。
楼崇玉气的把包子扔地上,最烦别人说他娇气。
“我就是不吃,我要吃烧鸡,就要吃烧鸡!”
楼崇玉看萧弘炆阴晴不定的样子,也拿不准男人是不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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