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
戴维看出许梵舔的极为敷衍,也懒得和他斤斤计较。
他转头恭敬的问宴云生:“宴少爷,早餐已经备好,您是在餐厅入席还是送上房间。”
“去餐厅吧。”宴云生快速做了决定。
三人离开房间。戴维在前领路,宴云生跟在他身后,而许梵爬行着不远不近跟在两人身后。
没爬几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润滑的膏体遇体温融化,药效渗透进皮肤。
后穴,阴囊,阴茎和奶头火辣辣地快烧起来了,还有小蚂蚁在咬皮肤似的。
后穴不知不觉间自行开始收缩,爬行的双腿越来越软,腿根来回爬行总是蹭到阴囊和阴茎,软趴趴的阴茎被刺激得逐渐勃起。
连心脏都开始跳动得异常急促。
他意识到那些药膏不仅仅是带来烧灼感,还有不受控制的发情。
他紧紧咬住下唇,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
注意到戴维和宴云生便走便闲谈,专心致志没有注意到自己。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夹腿爬行,用自己柔软的大腿内侧不断来回磨蹭已经勃起的阴茎。
餐厅在一楼,穿过看不见尽头的长走廊,三人来到旋转楼梯。
许梵向下爬下楼梯时,敏感的龟头一不小心蹭到楼梯上铺的手工地毯,每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用凸起的小刷子,不断剐蹭尿道口。
许梵头皮发麻,爽得一时连腰都快挺不直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爬行时越发张开自己的腿,将自己的屁股压得低一点,更低一点,只为向下爬行时,能让地毯多蹭一蹭阴茎。
抵达最后一阶台阶,他甚至恋恋不舍起来。
抬头见戴维和宴云生没有往回看,那种来自灵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用阴茎对着台阶的菱角摩擦,摩擦,再摩擦,恨不得将自己发骚的龟头磨烂才能罢休。
他带着红潮的面容上冒出了薄薄的汗珠。见两人走得实在有些远了,最后的理智让他赶忙手脚并用爬行跟上,省得挨罚。
餐厅内,桌子的花纹不同了。显然是有人发现之前的桌子已经摇摇欲坠。
女仆换了一张新的圆桌,上面铺着漂亮手工蕾丝桌布,艺术花瓶里怒放的鲜花还带着清晨的露水。
一面是宴云生的座椅,座椅旁放着一张狗盆。
宴云生优雅的落座,四个漂亮的小女仆殷勤地为他布菜,倒牛奶。
这些日子,许梵在天堂岛,脸皮已经进步了很多。起码不会看见女人就羞涩地去捂裤裆。他也知道,这里的女人,对于赤身裸体的男人也是见怪不怪了。
他双腿打颤,艰难的爬向狗盆,夹着腿撅着屁股进食。
狗盆的糊糊都没舔完,膏体的药效却逐渐到达顶峰。他痒得肩膀都开始发抖,后穴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不住的收缩。
一想到,昨天戴维曾在餐厅这,将一根硕大的黄瓜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他心里竟然暗暗有些期待,如果,今天戴维也往自己发骚的后穴里狠狠捅进一根黄瓜,那该多好······
一想到这,他不受控制地想摇晃自己的屁股,仿佛黄瓜已经插进来了。
许梵意识到自己这骚浪的想法,赶紧压制住自己乱蹭的腿,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但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用视线的余光瞟向戴维。
宴云生的一道早餐,中西结合有十来道菜。
戴维正专心致志服务宴云生,为他介绍每一道佳肴,丝毫没有注意到地上卑躬屈膝的他。
不只是戴维,餐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宴云生身上。而宴云生正全神贯注享用着面前的鱼子酱和全麦面包,也没空去注意许梵。
一想到众人的视线被桌子挡住,谁也没有注意自己。许梵舔舔干涩的嘴唇,头脑发昏,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如蚁噬一般的奇痒难耐的后穴抠弄,试图缓解那些滔天的难耐。
他爽得一激灵,也清醒过来,赶忙将手指从后穴中拔了出来。
“嗬······”他夹着腿不住地低喘,感觉自己快被欲望折磨疯了。
“小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宴云生注意到许梵状态不太对,神色带着关心询问。
宴云生的声音让许梵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咬着牙回答:“没······没事······”
他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自己正像发情期的母狗一样全身瘙痒难耐,只想被一根黄瓜操穿肠道。
这样只会向昨天一样,勾得宴云生来操自己。
对于宴云生的感情,他清楚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回应。
他不能这样做,这样既害自己万劫不复,也害宴云生泥足深陷。
他坚信自己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能够抵抗一切。熬一熬,药效总会挺过去的。
“那就好!你尝尝这鲍鱼,我觉得还不错。”宴云生从桌上夹了一块鲍鱼,放在狗盆里。他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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