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抽插,大幅度的进进出出,要更粗大的肉棒,捅穿戳烂这小骚逼。要放松一直紧绷的身子。
扎住乳房的绳索像长了细小的牙齿在啃咬她,乳头变得好硬。好难受。想要被男人的手狠狠捏住,想要被侠客吸住,想要被飞坦粗暴的对待!
呜,内心的饥渴哪说得出。
她扫了一下饮品,小店选择不多。“要——”
嗡。
乌奇奇捂住嘴假装咳嗽。呼吸声有没有出卖自己?有没有不小心发出呻吟?脸很烫。表情呢,会不会不自然?
“要什么?别让人家等了,宝贝。”侠客故意催促。
嗡嗡。
“哈……”她身子一软,双手撑在收银台上,指指单子上的‘奶昔’。现在连说出‘奶’这个字都觉得淫秽……虽然内心在呐喊想喝浓稠的精液,想吃搏动的肉棒。
临近打样,店员见她不断吞吞吐吐的,收回亲切的态度,不耐烦地问:“什么口味?”
脱口而出身边人散发的味道,也是彼此最习惯的味道。“草、草莓吧。”
侠客和不远处坐在用餐区的飞坦对视。折磨人的嗡嗡声嘎然而止。付完钱,侠客替她把项圈摘了下来。
乌奇奇摸摸不再被束缚的脖颈,清醒一些。
取到饮料,围着小圆桌做好,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乌奇奇率先锤了一人一拳。“欺人太甚!!”
侠客捂着脑壳的包吐舌头。“好奇奇,不怪我们!我们本来没打算玩这么猛的……这不是看你也很投入嘛,爽不爽?”这人还好意思求表扬!
理亏的飞坦也没闪躲。他揉揉挨揍的脑袋,眼中狡黠更浓醇,一眼看透她的焦急。“现在不上不下的,比起爽,更多是难受吧?想不想高潮?”他竖起手机屏幕,给她看开启的软件。
“想……!”乌奇奇咬住舌头。真是嘴贱。不争气。但是……真的很想要啊啊啊。
飞坦扑哧一乐,把手机沿桌子滑过去。被她气哼哼地退回来。
“你们俩把我弄成这样的!你们负责解决!”
“切。根本不是个听话的好玩具。这么多事。”
“是你看上我的。后果自负。”她又哼了一声,准备起身找个小暗巷解决——哎,脸这种东西比不过体内的空虚!
侠客按住她肩膀,捏了两下,安抚炸毛的小动物。“是是,小公主。坐下享受吧。这次保准你舒服,不让你尴尬。”
她半信半疑坐了下来。
彻底崩坏的廉耻被抛到九霄云外。
夜渐深。简易的塑料椅和小圆桌座无虚席,摆满了空盘和饮料瓶。
乌奇奇抬起右腿,交叉搭在左腿上,体内的跳蛋如约开始缓缓震动,是微弱的挡位。
她勾住自己脚腕,轻声呻吟,低下头,趴在桌上,把脸埋在交迭的手臂里。能听到身体颤抖时连带着塑料椅子腿儿和沥青路面摩擦的吱吱声。听到人群交谈声。慢慢的,全部感官集中在抽动的小腹深处,负责遥控的人在正好的时候调高一个档位。比起之前被玩弄时的那种刻意想让她崩溃的天崩地裂,这次更像是余震,把她伺候得好舒服,眼前片片白光闪过。
他们很懂她身体的反应。可以把握好尺度。
侠客虽然惋惜看不到她表情,不过很享受看她肩膀微微颤抖,强忍着不出声却又完全投入在快感之中的样子。看不到反而引人遐想。不再需要表情管理,她会不会爽到张着小嘴翻白眼?
她不时扭扭腰,他就再变化频率。
在遇见她和被飞坦教坏之前,侠客挺懒的,通常是用天线操控别人去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省去了调教的步骤。原来逗弄着神智清醒的人一点点失魂落魄这么刺激。这个样子的奇奇太可爱了~挑逗她也算是在挑逗自己,侠客下面膨胀到要炸了,却还得忍耐。
飞坦环着双臂,椅子向后仰,立在两条腿上晃晃悠悠。一会看乌奇奇,一会透过未收起的遮阳伞看向被灯火点亮的夜空。
在遇见她之前,飞坦怎么可能在意过别人的感受。在侠客提及之前,飞坦也没想过安全词那种东西。安全有什么意思?性的精髓不就在于强迫?彻底掌控对方,玩死对方。他怎么可能把掌控权交给别人?
他想到了神父,想到了萨拉萨。想到了遇见乌奇奇之后,变得不一样的自己。
对乌奇奇,飞坦剥夺的目的是给予。
剥夺尊严,给她彻底沦落的快感。
飞坦喝了一口她点的草莓奶昔,咬了咬吸管。听到她说出安全词时,脑中那些施虐的想法自然被搁置一旁,首先想知道的是她怎么样了,刚刚玩得那么猛都没叫停,干嘛在这种小儿科的地步说不行,慢半拍才意识到她大概是点饮料的时候误说出口。然后飞坦体会到了安全词的妙处和精髓。
可以放手肆虐她了,不用像刚在一起操她时,困惑她的‘不要’和‘好痛’是什么意思了。也不会再出现失控引来她的恐惧。他极度厌恶之前几次乌奇奇面对他的欲望时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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