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来和陈最同居的下个周末,辩论队团建,允许各自带家属,但时间恰好和医学院的定期临床见习撞上,陈最得不到空闲陪她。
失落是有的,只是顾声笙也晓得以后这会是常态,比起她想做的法官,医生要忙碌太多,规培、考职称,甚至如果还想要更上一层楼,科研也不能落下。
即便是现在的陈最,因为通过了许平致教授的面试,平时课余也需要去医院几次。
许平致是在国际都享有生命的心脏专家,是京市医学院的招牌。
“带这些够么?”
陈最替她收拾好小巧的旅行箱,细致到连她泡了温泉后需要用什么护肤品都考虑了进去,但没有得到回应,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正坐在床边望着自己发呆。
洗过澡的女孩子看起来蓬蓬的。
见陈最看过来,她忽然下床,光着脚走到他边上,仰头伸手,要他抱抱。
陈最微微躬下身,托着她的臀一把将人抱起来,顾声笙顺势将腿盘在他的腰上,手搂紧,有些依赖地蹭着他。
“怎么办。”顾声笙懒洋洋地靠在他肩上,手指又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颈,“我觉得我现在就在想你了。”
明明现在就被他这样稳稳的抱着,顾声笙却总是觉得自己已经提前穿越到了第二天,身边凉凉的,伸手也没有他。
“但你不是说这次团建其实也算是指导老师给你们开小灶?”陈最抱着她朝客厅走,两百平的房子每一个房间都得到了充分的利用,他带她去了影音室,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下来,对面的银幕已经投出了要看的电影,“那不去了?一辩姐姐?”
“那不行,要去的。”顾声笙从他身上下来,坐到旁边,一双长腿懒懒地放在他腿上,米色真丝短裤上松松点缀着星星两片,在暗下来的房间里隐隐闪烁,“不可以质疑你尊敬的一辩姐姐。”
陈最从喉咙里闷出一声轻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洗完澡后,她便只穿了睡衣,蕾丝花边的吊带,胸前裸露着大片莹白的胸脯,是刻意勾勒奶子的款式,乳沟下有装饰性的一排圆扣,而后便是一圈适当的松紧。
下摆散开,像穿错位置的小裙子。
顾声笙前几天去卷了头发,羊毛卷的样式让她整个人像一块好吃的蛋糕。
这么想着,陈最也这么做了。
他倾身过去深深吻了女孩子,而后在她耳边说:“怎么会,我最相信你了。”
顾声笙很满意,又在他唇上啄了啄,说:“乖哦。”
“等你回来,我就在家里。”陈最揉了揉她的头,然后抱着她朝沙发里倒过去,将她的腿夹在中间,嗅着她颈后的幽幽香气,“玩得开心。”
电影放了什么,顾声笙统统不记得了,陈最说完后缠着她吻了好一会儿,吻得她私处湿淋淋的,鸡巴坚硬,也没有碰她。
她第二天早晨六点就要出发,他怕最后自己忍不住,弄到她不仅会迟到,甚至连温泉也泡不了。
只是——
医院里,陈最在更衣室里取下自己的那一件白大褂穿上,总觉得有些不得劲。
“陈最?”有人进门来催他,“好了么,许教授那边要开始例行查房了。”
“来了。”
他深深呼吸,闭眼缓了缓,再睁开后,便又和平时一样,眼神淡淡,甚至有些疏离。
两天一夜,她明天晚上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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