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击,而我整个人跌向地板,左脚瞬间扭到,疼si人了。
我跌坐在地上,立马转头怒视撞击力的方向,但由於视线非常模糊,只隐约的记得有个人影,瘦瘦小小的,但没印象长得是圆是扁了。
「你是没带脑子来吗,走路不走好想撞si谁啊,小心我揍你啊!」
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我都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一起床躺在一个陌生的空间,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更可怕的是我穿着陌生的服装
早晨不知道几点,太yan晒pgu了,空气中弥漫一gu甜甜的气味,虽然不清楚是什麽味道,但直觉告诉我这个地方,不是我家。
我睁开眼,盯着陌生的天花板,举起粉se且充满蕾丝的棉被,最後我从床上跳起,跑到镜子前看看自己一整身粉se蝴蝶结的睡衣,一早这模样真是要吐了。
於是我四处找寻我的衣服,没有没有哪里都找不到我的衣服,我不会是被捡屍了吧????
叩叩!忽然房门传来敲门声,随後门被打开了,进门的是一个nv孩,瘦瘦小小的,深褐se的头发,绑着两撮低马尾,马尾上系着粉se蝴蝶结缎带,咦
「你昨天喝醉了」
nv孩面红耳赤着说着,头压得特别低,紧紧盯着地板看。
「所以我们什麽都没发生?」
「嗯。」
呼,幸好。
「但是你昨天」
嗯?
「把我家吐的乱七八糟。」
「喔喔,抱歉。」
「上次谢谢你。」
nv孩依旧面红耳赤的道谢,和那天跌倒一样,不愿与我直视。
还真是没有想到啊,能再见到这nv孩。
离开前,简单的聊了几句,道谢完之後我走到玄关,坐在鞋柜旁,我换着鞋。
「这个还你。」
身後伸出一只手,手上握着那天借给她的发圈。
「不客气。」
我们相视而笑,之後我便离开了。
啊,忘了问名字了。
能再见到的话,就要个联络方式吧。
-辰黎您好,我是校庆表演要和你约时间讲表演细节的人-
-安然事先将您的联络方式给我了-
-请问您何时方便见面呢?我和社长安然都会到-
-明天下午2:30上次那间咖啡厅方便吗?-
下午六点整,经历一整个早晨的身心疲惫,中午回到家後便没出过门,一整天赖在床上耍废,废着废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次醒来天se已经暗了,我打开手机萤幕,看着锁屏显示六点整,解锁之後一一回覆讯息。
-好,明天见-
晚上七点三十分,换个衣服,披上外套,梳理头发之後,准备出门。
前面忘了说明,在这经济不景气的时代,人没有工作没有金钱来源,是不可能在这社会安全生存的,所以就连梦想当米虫的我,都有在工作喔,自己一个人住,每个月都要定期缴房租,怎麽可能不上班啊啊啊啊。
我目前当了两年的家教,有两个学生,一个教英文,一个教美术,每个月也都有固定且还活得下去的生活费过活,生活算过得还行啦。
总之,我现在正准备出门去上课。
晚上八点,今天的课是英文,八点上课十点下课,和教了两年的r臭未乾小p孩共同共度美好的夜晚。
「辰黎,你迟到了喔。」
「臭小子,叫我老师。」
这小子八成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学生教久了则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这臭小子。
「翻开你的讲义,你是不是没写作业?」
「我有写啊,我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不会写啦。」
「那就拜托大爷你每天心情好没烦恼,你要知道你要是退步或是没有进步,为师的我压力会有多大吧?」
「是是是,黎姊说的是。」
「给我闭嘴,詹有淳。」
现在是下午2:30,我位於上次那间咖啡厅的店内,点了一杯绿茶,坐在靠墙的座位,等待顾安然和她的乐团夥伴。
「抱歉,我们晚了。」
2:40,入耳的是微小带点甜美的声音,非常熟悉,我很确定我这两天一定有跟这个人说过话,但我印象中并没有认识声音这样甜美的人,毕竟我的朋友都跟我一样,是条汉子,物以类聚嘛。
於是安然坐在我对面,随後跟在安然後面的团员坐在靠墙内侧,不抬头没事,一抬头咦咦咦咦咦!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眼前的nv孩绑着极为好认的双马尾,以及看过便不会认错的粉se蝴蝶结缎带,难怪方才那个甜甜的嗓音,我一听便觉得熟悉不已,加上这次,我俩已经巧遇三次了,这缘份也太妙。
「原来你就是辰黎啊??」
nv孩带点惊讶意味,且睁大了眼珠子。
「你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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