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舒舒服服地躺下准备睡觉。
蓝铮靠墙坐着,莫名心生烦躁,儿时回忆如浪袭来,杂乱无章,飞旋翻滚成无尽的漩涡,将他吞噬进去。
明月夜,荷花池。荷风送香气,他闻到的不仅仅是清淡的荷馨,还有清甜的胭脂香,花丛中,y影下,露出一张明媚的笑颜,纯真与暧昧这两种几乎不可能调和的神se出现在她的脸上,惹人怜ai,摄魂夺魄。
他受不得这致命的诱惑,拨开碍事的花叶,将她揽入怀中,吻住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唇角,最后hanzhu唇瓣x1shunt1an抵,他终于尝到了这唇的味道,水润,柔软,有淡淡的甜味,是nv儿家自己做的胭脂。
身t里似有一把火在烧,烧的周围的池水也升了温,唯有怀里的人清清凉凉,缓解他的焦灼难耐,可是不够,还是远远不够!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轻易撬开贝齿滑入其中,灵活的小舌如调皮的小鱼和他嬉戏玩闹,他怎么会放过她,追逐纠缠,翻搅不休。
双手灵活地解开她的衣衫,粉se的明璃纱缓缓从肩头滑落,铺陈在水面上如花瓣散开,美好的t0ngt沐浴在月光之下,她羞红了脸,急忙顺过一把头发遮住雪峰红樱。
蓝铮紧紧扣住她的腰,绵密的吻逐渐向下,顺着脖颈锁骨游至x前,用嘴唇一点点啄开那几缕碍事的头发,轻轻t1an吻那片雪腻肌肤,慢慢攀附而上,hanzhu峰顶的柔nengx1shun,掌心罩住另外一边,轻重不一地r0u弄,满意地感觉到那粒红珠在自己的口中掌心渐渐变得翘挺起来。
她被吻得站不住脚,只得搂住他的脖颈,眼里水雾蒙蒙,q1ngyu燃烧,破碎的sheny1n溢了出来。
终于放过那让他流连的饱满,大手划过小腹,进入水面,“嗤”的一声撕开裙摆,抚过蔓蔓芳草地,探到huaj1n入口,触到一片春cha0凝露,指尖移动,找到那隐藏在花丛中的珍珠,捻弄挑拨。
身t最敏感的地方一经碰触,她便忍不住出声sheny1n:“蓝、蓝师兄……啊……嗯……”su麻源源不断地在身t里窜行,声声媚y语不成调,落在他的耳中像是鼓励,是邀请,是渴望,让他攻城略地,彻彻底底地与她相融在一起。
他加快了速度,一手r0u弄珠粒,埋首于suxi0ngt1an吻红豆,x1shun挑拨,感受着怀中人颤抖着身t迎合他给予的ai抚,看着她陷入意乱情迷的模样,听到她攀上高峰时不受控制的y哦,娇躯刹那紧绷,很快软了下来,依偎在他怀中,jiao连连,泪花盈盈。
蓝铮吻住她的耳朵,沙声喘息:“玉儿,我进去了。”他已经忍到极限,手指拨开花丛,硕大的炙热抵住泥泞的入口缓缓推进。
忽然,她紧紧搂住他,甜甜一笑,发出稚neng的童音:“哥哥,你还记得我娘的遗言吗?”
轰隆一声惊雷落下,在荷塘里炸开,刹那间所有的一切烟消云散。
蓝铮倏然睁开眼睛,漆黑的夜,哗哗的雨,他在风啸崖的阁楼里,对面不远处,是刚刚梦里的人,正安安静静地睡着。
梦中难以纾解的q1ngyu在醒来后尚未褪去,他依然能感觉到下腹有火在烧。
他的思绪却飘远了。
端木少陵下葬那日,那个给过他母亲般关ai的nv人,把怀里的小nv孩交给他,“小少爷,请你照顾好钰儿。”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用她的命救了他,可他居然把钰儿弄丢了!自责了十年之后,如做梦一般重逢,钰儿已经不记得他了。
如今,她是天香弟子玉镜湖,不是端木家的庶出小姐端木钰。
在船上醒来,蓝铮见到玉镜湖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她的额头长得像端木少陵,眉眼像她的母亲,还有她脖子里戴的玉海棠吊坠,他绝对不可能认错——这是他亲手雕琢,十五岁从罗藏山回到端木家时,送给棠姨的礼物。
蓝铮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有个父亲,是中原人,会有一天带他离开罗藏山,离开母亲。到了那一天,他很害怕,他不想走,但五岁的他没有自己抉择的能力。
蓝铮莫名打了个寒颤,云滇的天空那么蓝,太yan那么毒,他却无缘无故觉得很冷,冰凉的寒意从脊梁骨蔓延开来,一直冷到了心底。
端木少陵带着他,从郁郁葱葱的罗藏山走过水乡泽国,走过巍峨险峰,认识了一个叫文秀山的大哥哥,又走了很远很远,进入繁华鼎盛的城市,来到一处富丽堂皇的宅院。
有个胖nv人堵在门口,满脸怒火,用鄙视厌恶的眼神扫视着他,冲端木少陵破口大骂:“你还真敢把那野种带回来!端木少陵!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铮儿是我儿子,怎么就不能把他带回家?”端木少陵梗直脖子,抱起蓝铮径直踏入大门,任凭那胖nv人在身后咒骂不休,她骂完端木少陵骂蓝铮,又用最恶毒的话骂起了蓝玉蜓。
她说的很多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