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希的阴茎只流出几股清液,体内涌出的热液像失禁一般,他惊慌尖叫挣扎着向前爬。
贺洋终于放开精关低吼一声,大量精液狠狠浇灌在穴道深处,媚肉深处一片湿腻,酸困不堪,潮水混杂着精液在贺洋退出阴茎之时堵不住的倾流而出。
床单自交合处被打湿了一大团,贺洋看着俞希浑身发抖,轻轻地顺着脊椎吻着他的后背。
他把人翻转过来,俞希往日惊艳绝伦的容貌现如今也难以维持,狼狈却很可爱。
对这人的情感自心底泛滥,爱怜、疼惜、温柔像涨潮的海岸湍急汹涌。
床头的台灯是室内唯一的光源,俞希头搭在床沿边被顶弄得一荡一荡,柔滑的黑发凌乱蓬松,他仰头承受,灯光映在他的肌肤上散发着如绸如缎的光泽,他像被献祭的祭品,一派神圣又淫靡。
这晚,俞希被放开时身上满是精液和爱欲红痕,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恍惚着没过多久就昏睡了过去,贺洋湿了毛巾给他做的简单清洁。
第二天闹钟叮铃铃地响起,贺洋抬手遮了遮眼想转个身继续睡时,后知后觉地,苏醒的触感告诉他怀里有个毛茸茸的头颅。
不死不休的闹钟结束了,他也睁开了眼睛,和被吵醒的俞希四目相对。
贺洋:“……早啊。”有点不习惯,但是心情很好。
一睁眼怀里就有个大美人,虽然大美人现在眼睛肿肿的还泛红,微眯着眼有些危险,但更可爱了,这诡异的感觉有些酸爽。
贺洋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他似乎察觉到俞希对他的忍让,搂人搂得更紧,邀功一般:“我有没有满足你的要求?”
他昨天够努力了吧。
虽然忘了以身下人为主,经验不足努力来凑。
俞希手指都懒得抬起来,他密长的睫毛一颤,深吸一口气沙哑道:“你可太满足了,现在从床上起来,你快迟到了。”
贺洋在他耳边蹭了蹭,笑声闷声传来,两个人昨夜距离负20,如今0。
他元气满满地起身,看俞希一身吻痕掐印,扶着腰下床都费劲,自觉地:“来,我带你去洗澡。”
贺洋几乎抚摸了俞希全身的肌肤,里里外外,像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土,处处满意,直到到了掌心,俞希右手掌心有一条凸起的长长的白色伤疤,几乎横过整片手掌,能窥见当时这伤有多深多痛。
他皱了皱眉:“这伤怎么来的?”
俞希懒洋洋地:“地上的碎玻璃。”
贺洋揉按了下,俞希似乎能回想起当时的痛彻心扉和血流如注,条件反射地缩手,被贺洋捏住,轻轻一舔。
……
俞希心跳突然加快,侧头脸红,不敢再看对方。
掌心的触感几乎刻印在心底,僵持着不敢动,像被轻薄了的良家少妇一般,羞涩却任由对方动作。
俞希这两年工作上课都从未迟到,如今却是第二次,他的脸颊还有些发热,唇色更淡了,全身酸痛坐在教室时十分煎熬。
他拿出手机给贺洋发了消息:“肚子疼。”
贺洋回得很快:“是因为没清理干净吗?”默默打开搜索界面。
俞希:“不知道。”
贺洋:“那去医院看看吧。”
俞希:“……不去。”这个人有时就很让人头疼,撩不动,简直撩不动。
贺洋玩手机时被陆明怼了怼胳膊:“收起来吧,老师都看你两次了。”他只能默默放下了手机。
仰头发呆,难不成他做得太过了?次数太频繁了?小脸通黄。
要不休息时去金融系看看?可是俞希又和何意一班,有点小尴尬。
下课时再看手机对方还是没有再发来消息。
贺洋:“中午我去找你。”
“好。”
他们班老师发布了一条金融创新实验项目,因为讲述规则导致中午下课时拖了堂,不少优秀的同学在讨论与申请时,俞希溜了。
餐厅人来人往,俞希直接拨通了电话过去,他的声音还有些气弱和沙哑:“在哪儿呢?”懒懒柔柔的声音从听筒中听得人耳朵都酥了,“第三餐厅,假山座位这里。”
背景音太过嘈杂,两人没说两句就挂了,俞希每迈一步大腿的酸软都提醒着他昨晚的荒唐程度,身体消耗很大,内心却满盈盈的。
他刚进餐厅就看到贺洋坐在后排假山的位置冲他招手,他唇边牵起一抹笑意,眼睛明亮。
走到贺洋面前,桌子上已经摆放着两份砂锅拉面了,他坐在贺洋对面问:“怎么不先吃?”
贺洋:“怕你找不到人。”
俞希接过贺洋递来的一次性筷子,拆开包装用筷子搅了搅清汤面,细圆的面似乎泡得软了些:“你什么时候来的?”
到了餐点的饥饿大学生如狼似虎,他们班顶多拖堂了两分钟,俞希就溜了,第三餐厅离他们学院又近,可距贺洋的学院远。
贺洋笑嘻嘻道:“我们实验多,在实验室老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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