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到更衣间时听其他小姐说才知道,糖果被包了,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光是小费就给了十二万,虹姐拿大头,当然乐不思蜀了。
隔壁出台的小姐过来借袜子,几个人凑到一起,又聊开了。
“就这叫赵尤今的nv的,老牛b了,五十岁了打针、整容、喝药,愣是把自个儿弄得跟二十多岁小姑娘似的。身边男人上到七十,下到十五,不被她榨g了那都是命好。”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我怎么听说她背后有人啊?有人还敢找那么多男的?不怕si?”
“我也听说过。总觉得这重yu的传闻不太真实。
“你们想,要没个靠山,她能把生意做那么大?这帮老爷们能让她一个nv流之辈节节高升?你当他们是什么好玩意呢?乐意做慈善?”
她说完嗑两口瓜子,又继续:“咱们做这行这么久了,见过不会算计的生意人吗?这nv的能有这等社会地位,指定是有人给她兜底。
“跟她打交道那帮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才有她今天。”
“得了别扯淡了。让你写书呢?甭管她为什么有钱有权,她晚上包了咱们糖果,咱们都得给她当一阵子狗。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病,放着鸭不要,点nv的跟她玩骰子。”
“怎么想怎么觉得,今儿个晚上,不好闹啊。”
“欸不是,东升制药那位今天不来吗?到休息日了。”
话毕,几人齐刷刷看向ch0u烟刷手机的周烟,她放松姿态,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膝盖抬起抵着桌沿。在校园里,这模样是调皮,在夜总会,这模样就是风尘。
她没仔细听她们说话,可东升制药几个字还是听清了的。
有胆儿大地走到她跟前:“烟姐。司皇晚上来吗?”
周烟哪知道他的行程安排:“不知道。”
来人就以为她是端着,故作姿态,鼻腔里哼出一个轻蔑的音节,转身回到人群。
有方娜娜的前车之鉴,她们对周烟那张淡漠恣意的脸已经不再信任,她永远不会像她看起来那样云淡风轻。外表都是假象,她有的,只是无情残酷的内里。
她们在心里把她讽刺一遍,又开始聊赵尤今,这个他们猜测会在糖果翻云覆雨的nv人。
九点左右,赵尤今来了,红b开道,两辆捷豹,一辆玛莎拉蒂,除了她还有几个姐妹。
虹姐t1an狗当得驾轻就熟,曳着她八道褶的身子凑到赵尤今跟前:“赵总,包厢给您准备好了,咱们姑娘也都在等待了。”
周烟站在二楼顶梁柱旁边,嘴里叼着烟,不甚在意地瞥向那身青花瓷的旗袍,确实不像五十岁的,但说二十岁,有点过分了。
站在她对面的几个小姑娘十分不屑:“老nv人。b都松了。”
周烟看了一阵,转身回更衣间了。
她早习惯在别人的场子做一个透明人了。
在更衣间窝了半个小时左右,虹姐亲自来找她,说是赵尤今点了她的单。
周烟是个坐台的小姐,一般坐的单都不会拒绝。糖果也不允许她拒绝。
她很怀疑这nv的点她单的动机,虽然素未谋面,但她觉得来者不善,不过还是没拒绝。
留给她说‘不’的机会,实在是不多了。
她根据顾客要求,换了抹x,跟虹姐到包厢,然后在十几双眼睛中,抬起头来。
包厢里灯光不暗,赵尤今可以看清周烟的脸,还真是个俊俏的b1a0子。这是她对周烟的第一印象。
再看她一眼,赵尤今笑得轻蔑。
没想到司闻那样的男人,会喜欢这种俗媚的nv人。
周烟走到赵尤今跟前,单膝跪坐下来,端着一瓶酒:“老板开吗?”
赵尤今做了昂贵的指甲,长出指头两公分,它们拨弄着她同样昂贵的头发,没几下,一巴掌甩下来,在周烟脸上,指甲划开一道细长的口子。
虹姐吓懵了,所有人都吓懵了。
听到赵尤今找周烟,她还以为她是有别的玩法,没想到是纯找茬。
也是他们糖果最近多事之秋。从方娜娜开始,紧接着n茶那事,再到昨天头牌状态不好,挨老板几顿踹,踹坏小腹里头那点构造。今天周烟又被这么目的明确、攻击x强的老板寻衅……
她没工夫慨叹这不是人g的活计,脑袋转飞快,琢磨应对措施。
其实,她挺想上前给周烟解围,倒不是心疼她,主要司闻那头她也开罪不起。周烟在她手里出事,司闻不得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可刚收了赵尤今的钱,场子还没热就扫她的兴,这也不是个能得罪的主……
人人都道妈妈桑是个美差,油水多,调教好了手里的姑娘,当记头等功,身价也跟着涨。
全是扯淡。
有谁见她们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姑娘好,她们好,可要是碰上不叫人省心的,成天变着方儿给她找事,她还活着都算是心理素质好。
她权衡半天,终是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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