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男子道:「可是咱们余yan村一向安和无事,,喔,不是,是大费眼力。」
「臭紫霄,竟敢挖苦我。那你呢?想必对这种地方了若指掌了。」萧子毅神se镇定,回道:「这个自然。这些日子为了找人,我跑遍许多酒楼教坊,对这些早已见怪不怪了。」王青霭不服气地道:「是吗?那你说说看,烟雨楼闭门不开,为何醉江南却仍营业?」萧子毅道:「这里应是有官照看着。方才那些客人当中,看其穿着打扮,除了富家子弟外,不乏有为官当差之人。」
不一会儿,那中年nv子带领三位伶人到来,其中一人捧筝,另两人手抱琵琶,欠身行礼後在一旁准备。中年nv子趁机向两人介绍:「这里的人都管我叫花二娘。二位大爷看来像是外地人,不知想喝什麽酒?」
萧子毅向抱琵琶的两人看了一眼,说道:「酒我俩随意,店里招牌即可,倒想请问一事,这里是否有位名叫白凤的姑娘?据说她擅弹琵琶,不知咱们是否有耳福得以一闻?」
「白凤?」花二娘眼珠子骨碌一转,细长的柳眉挑动几下,答道:「咱们桃花、翠柳两位姑娘,在这一带可是有琵琶双绝之称号。两人合奏起来简直是仙乐风飘,耳沐春风,听过的客人无不赞赏呢!」
王青霭听这话即知白凤并非此店之人,於是顺着花二娘语意说道:「这当然!瞧你这醉江南生意如此之好,旗下乐师必有过人之处。唉呀,不瞒你说,我俩打北方来,因为战事发生,许多人四处流离,相互失了音讯。我们受白凤友人之托到江南一带寻人。想花二娘你人脉甚广,不知是否知道白凤下落?」
这高帽子一戴,花二娘红唇一咧,展露笑颜,「两位好运,可是问对了人。白凤她本是红玉坊的乐师,但最近听说她总是缺席,已好一阵子没出演了,详细情形我便不知情了。」王青霭道:「多谢花二娘告知,有请三位乐师演奏,我俩可迫不及待聆听了!」
三位乐师准备就绪,正yu弹奏,一名夥计急忙跑来,在花二娘耳边细语禀报。花二娘闻言脸se一变,以手掩口,惊道:「怎会如此?」萧子毅察觉花二娘异状,心想必定发生要事,问道:「发生什麽事了?」花二娘回过神来,道:「没什麽此事跟二位无关,不打扰二位雅兴,我有事先告退了。」
王青霭与萧子毅耳边听着乐曲,却是满腹狐疑。两人趁隙向夥计打听消息,得知方才有人遇害,si者是一名差役,且是醉江南常客。
萧子毅道:「此人是花二娘熟识之人,难怪她如此震惊。」夥计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怎知突然遭遇不测,而且奇怪的是,听说陈屍处地上还留有血字。」萧子毅、王青霭两人眼神交会,均感事态严重。
王青霭问道:「你可知地上血字写了什麽?」夥计摇头道:「我也是初得消息,这才赶紧通报花二娘,其余细节就不清楚了。」夥计端酒上桌後便即离去。王青霭皱眉道:「你想咱们是不是被跟踪了?从出发前往洛yan到现在,这血字命案算来已发生四回了。」
萧子毅道:「的确事有蹊跷。如果凶手的目标是我们,理应对我们下手,而非伤害他人。倘若凶手并非针对我们,又怎会如此碰巧,都在咱们身边发生?真令人百思不解。」王青霭支颐於几,道:「不知这次留下的字是什麽?咱们不妨去瞧瞧。」
两人无心喝酒,先到外头与刘春禾会合,再前往案发现场了解情况。差役遇害一事因传得沸沸扬扬,三人很快地打听到消息,来到了粮仓旁一间小屋。
王青霭道:「咦?这不是方才发放米粮的地方吗?」萧子毅道:「嗯,如今没了人龙,米粮应是卖完了。」王青霭等走向屋外围观群众,听得许多人正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说个不停。
「这差役适才不是在卖米粮吗?怎转眼间没了命?」、「我看是恶有恶报,谁叫他虚卖米粮、欺骗老百姓!」、「不知是谁g的?竟敢杀了官府的人。」、「这差役是不是叫做宋纶?为何他遇害,我反倒觉得大快人心。」、「总算有人替天行道,替咱们出了口怨气!」
好不容易越过重重人cha0,王青霭等挤到最前头一观,si者竟是方才那位摔伤老妇、身材较高的差役。刘春禾表明自己是大夫身分,上前查看伤势,发现这差役腹、背几处有疑似刀剑之伤,右手旁地上写了个「武」字。
王青霭道:「还有救吗?」刘春禾摇头。怕衙门官差、仵作等随即到场,三人不便久留,来到屋外。刘春禾道:「事有古怪。」王青霭道:「刘大哥您发现了什麽?」刘春禾道:「先前阿强明显是失血过多致si,而这差役所流的血其实不足以致命,不知为何仍丧了命。」
萧子毅道:「我看地上那字因血水不足,後面几笔划有乾擦中断之现象。」刘春禾道:「嗯,详细si因恐怕得等仵作验屍後才能得知了。」王青霭道:「y、山、峰、武……原以为这字是si者临si前写下的,如今我不这麽认为了。不知凶手刻意留下这些字是何用意?」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解。
王青霭道:「无论如何,这阵子咱们还是万事小心,别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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