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这几天烦死薛谨禾了,每次出门非要拉着她一起,一次两次就算了,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天要出去那么多次。
买菜、买水果、买男士沐浴露……
对,没错,这些完全可以一次性买好的东西他总是“缺三忘四”的分好几趟。
前几次她还真以为他脑子不好使,后来才慢慢意识到。
他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她多出门。
不然为什么买一个沐浴露连着跑出去三次,第一个买回来了说味道不喜欢、第二个用上了说有颗粒不舒服,第三次好不容易在她死亡视线下勉强说就这个吧,结果还是一次都没用,偷用她的沐浴露,被她抓包了还理直气壮的说,“我想和宝宝身上是一个味道不行吗?”
一开始她确实很抗拒,被他连哄带骗的才不情不愿出门,尽管带口罩穿着严实总还是感觉有奇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个别扭的毛病是硬生生被薛谨禾用e人大法治好的。
比如每和一个路人视线相撞就要牵着她跑到人家面前问一下“我女朋友好看吗”,然后成功收获别人尴尬的附和。
每次这个时候余暮就恨不得自己从来都不认识他,她已经被逼成只要一察觉到他有跃跃欲试的冲动就埋头自己一个人走开,他总是小动作不断,到最后余暮彻底不愿意和他走在一起了。
他走他的,她躲她的,一贴上来余暮就闪。
薛谨禾就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察觉到她手脚又开始僵硬不自然地摆动,就大步上前装模作样吓她一下,然后余暮就捶他一拳后再闪,就是不允许他靠近她。
满脑子都是他又要作什么妖,她渐渐地就忘记了去胡思乱想会不会有人注意她,现在她出门甚至可以一直不和他挨在一起了。
就这么潜移默化的,她对出门也不是很抗拒了,但是每次出门依旧是爱穿从头往下罩了大半身材的oversize卫衣,这是她安全感的来源之一。
薛谨禾很多次哄着想让余暮穿自己给她买的衣服都被她十分强硬地拒绝了。
本来就不爽他天天屁事一大堆了,要这要那的还想管她穿什么衣服,她看他真是不知道现在住的房子的主人是谁了!
这人虽然嘴上说“好好好都随宝宝”,但是贼心不死。
有一次临出门,把她提起来放在了玄关的边柜上,按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余暮被他亲的迷迷糊糊,意识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卫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脱了,他拿着一件清秀的花边衬衫就往自己身上套。
余暮:“……”
当下就跳了下来,狠狠踩了他一脚,钻进房间里率先锁上房门,别说出门了,耳机一带,电脑一开,游戏启动,理都不理他了。
薛谨禾在门口吃了闭门羹,哄了半天里面的人一声没吭,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眉宇间夹杂着不安与不耐。
什么都行,但是她不理他就特别焦躁,听不到她的声音他就压不住戾气。
最后敲了几下门里面还是毫无动静,薛谨禾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干脆直接转身走了。
看似在玩游戏实则耳机漏着缝一直留意着门外动静的少女皱了皱鼻子,撒气似的操作键盘把屏幕里的小人按着揍了好几遍,心里愤愤地骂薛谨禾。
讨厌鬼、臭男人、大傻逼!!!
总是逼她,在床上也是……虽然床上那些她确实很喜欢,但是这个她是真的不愿意!
心里越细数他的烦人点就越委屈,想到最后已经暗自下定决心要把他东西全都收拾好把他赶出去。
就在余暮心里正脑补怎么插腰恶声恶气让薛谨禾滚出她家的时候,她听到阳台的窗台窸窸窣窣地传来一阵动静。
余暮吓得直接从电竞椅里弹蹦出去,随手抄了个东西战战兢兢就小步往阳台挪步试图察看情况。
阳台的拉门没锁好,“咯吱咯吱”几声推动声后就被拉开了。
余暮刚感觉窗帘纱层后的人影有些熟悉,就被一道强势的力度扑倒在了床上,紧紧的箍在了坚硬的怀抱里。
“啊!”她下意识惊呼,脑子一瞬间没转过来。
薛谨禾重新抱住她才找回刚才摇摇欲坠的安全感,夺过她握在手里的东西,似笑非笑,“你拿个橡胶手办指望对付谁呢?真要是坏人来了你早被人拿下了。”
反应过来的余暮慌张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跑到了阳台上,趴在窗台往下看,“你怎么上来的!”
这可是二楼!
虽然她这个主卧的阳台底下连着院子阳光房的屋顶,确实可以从阳光房屋顶爬上来,但是也是很高的啊!
而且底下都是直墙毫无借力点,也没看到什么梯子,他就这样爬上来不怕摔吗?!
薛谨禾单臂从她腰后锢起,把她提着扛到肩上往床边走,轻嗤了一声,“很难?这不就和拎你一样手拿把掐?”
装什么装!
余暮使劲挣扎,被他扔到床上按着扇了两下屁股。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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