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候说些骚话,今天胸膛里鼓鼓囊囊的都是她带给自己的欲恋,只想把她干死。
重猛的力道陷入她的股瓣,大掌掰着饱满的臀肉,被肏的泥泞狼狈的腿心更加大开的方便性器肆意进出。
粗烫猩红的阴茎陷在柔腻的软肉间抽送顶撞,他甩干的动作快的近乎残影,抵着小逼深处次次直捣子宫壁刮弄。
余暮的手无助地抓挠在方向盘上,硬冷的皮革被她抓的都是指印,艰难地趴在上面,两团饱满的乳团都贴在了车标上,乳头随着他猛戾的顶撞不断刮在标志的棱角。
她不懂他为什么当下这么狠,完全是奔着把她全都撞碎了揉进骨子里肏。
余暮觉得自己都快被肏死了,昂挺着天鹅颈不断大口喘息,哭叫的声音含糊破碎,“老公——不行了,啊、啊……”
“乖宝……嗯……”男人嘴上哑着声线安抚,身下凿撞的力度丝毫不减。
薛谨禾抬掌掐住她湿乱的后脖颈,拽着她转头亲了上去。
他咬着她的唇舌,失控地嗜掠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柔嫩,每一道灼热的喘息都蕴藏着一种强势、凶猛的感情,连吻带咬的欺负地身下的小鱼哭哽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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