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从宁涉怀中醒来,又是紧紧地依偎在他怀中,许慕仪这次冷静了很多。
踢了宁涉一脚,声音嘶哑。“渴死了,我要喝水。”
窗帘拉得死死的,宁涉眼睛也没睁开,睡得迷迷糊糊。“渴了自己去倒。”
许慕仪立刻耍赖不干,在他怀中翻天覆地地吵闹着,宁涉被烦得没办法,只能睁开眼起身去给她倒水。
昨晚一通混乱的情事,从浴室出来之后宁涉也给完全生活不能自理的许慕仪吹干了头发,本来都打算好好睡觉了,结果喝醉酒的许慕仪睡觉很不老实,翻来覆去地乱动,宁涉忍无可忍干脆又摁着她来了一发终于老实了。
端着杯水回来的宁涉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他只穿了条短裤,上半身是赤裸的,线条优美的肌肉上带着许慕仪昨晚吵闹反抗时抓出的淡淡指痕。许慕仪喝着水抬眼望去,一下呛了一口水。
她其实真的断片了,隐约觉得睡宁涉床上肯定是跟他做爱了,中间的记忆非常模糊。
“这是……我干的?”她试探性地指了指宁涉身上的抓痕,倒是比昨晚吵闹的样子乖巧了许多。
宁涉眯了眯眼睛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真喝断片了?那昨晚给你上的课不是白上了?”
许慕仪喝完水把水杯递给他,宁涉也喝了一口,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她有些疑惑不解:“上什么课?”
宁涉似笑非笑着掀开了她的被子,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雪白的胸乳上和侧腰上全是淡粉色的指痕,宁涉甚至无所畏惧地把她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屁股上指给她看,平静的语气里完全有种炫耀的意味。
“体罚。”
许慕仪一口气差点没上得来,脑海里的记忆气急败坏之下逐渐复苏了一些。
“宁涉你是虐待狂吗!天哪你这完全就是家暴!”
宁涉轻笑着坐下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你自己说想跟我做爱的,你还叫我宁涉哥哥呢。”
许慕仪脸一下就红了,这部分记忆她确实毫无印象,但是自己喝了酒有没有耍酒疯的事她也不确定,只能气愤不已地推开宁涉嚷嚷着嘴硬:“放屁!才不可能呢!”
“快点,再叫一声。”
“不叫!你做梦去吧!”
宁涉居然不设防地笑了起来,向来冷漠又刻薄的宁涉其实是很少会笑的,许慕仪气得不轻,觉得昨晚肯定是给他占便宜占够了他心情才会这么好。
他摁着许慕仪的肩头把她按倒在床上,一边捏着她的脸颊强吻着一边调笑着威胁道:“快点再叫一声,不然就再做一次。”
许慕仪被他吓得不轻,她觉得宁涉的威胁肯定都是说到做到的,她只能识时务地赶紧投降。
“行了行了!宁涉哥哥!快点放开我!”
宁涉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她,许慕仪看不顺眼他这种得意的表情,伸手就拽着他的脸颊狠狠捏了起来,把宁涉过分英俊瘦削的脸拽成了仓鼠模样。
“最讨厌宁涉了!”
“我知道。”
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许慕仪气鼓鼓的,两眼一转,也给他准备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宁涉,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宁涉被问得一愣,许慕仪就这么赤身裸体直勾勾地盯着他,面对着那双漂亮得像宝石一般的眼睛,他似乎很难说出谎话来。
“对,我喜欢你,这个回答满意吗?满意的话,中午跟我一起去参加警局的聚餐。”
许慕仪一回头抓起枕头就开始气急败坏地殴打他。
“你去死吧宁涉!你的喜欢甚至都是有条件的!”
宁涉憋着笑伸手格挡着她的攻击,偷偷松了口气。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但是中午时,许慕仪还是好好打扮了一番跟着宁涉一起出门了。
已经来到将要下雪的时节,许慕仪穿了件黑色学院风的毛呢大衣,领口和袖口都缀着大体积的咖色毛绒,搭配黑色毛呢短裙和波点丝袜,松松挽起的头发上别着一大朵黑色丝绒蝴蝶结,钻石耳钉十足闪亮,缀着咖色绒毛的黑色尖头高跟鞋看起来就极难打理。
许慕仪只要认认真真打扮的时候就总喜欢穿这种根本不适合在街上走路的装扮,浑身上下就写着千金大小姐五个字。
“昨天穿白色今天穿黑色?”宁涉站在门口等着她整理着装。
许慕仪白了他一眼:“配你就得穿老气一点。”
宁涉被气笑了。
宁涉开车去往目的地的路上,许慕仪对着化妆镜涂着唇彩,漫不经心地问道:“为什么你们警局莫名其妙的要聚餐,还要带家属?”
“你不看新闻么?有个重要的案子告破了,大家精神紧绷了很久,所以说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
“哦,所以这就是你最近突然一下闲了的原因吗?”
“嗯。”
许慕仪耸了耸肩,继续仔细地涂着唇彩。
走进餐厅时,这对年轻夫妻瞬间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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