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时,被伺候的宁涉脸色难看得要命,反而伺候人的许慕仪心情极佳,跟在宁涉脚前脚后,看到他不爽的表情就兴奋个不停,连眼睛都亮晶晶的。
生活如游戏,这一局是她赢了。
至少在被宁涉单手摁倒在衣帽间的沙发凳上之前,许慕仪是这么想的。
原本是准备脱了衣服洗澡睡觉的,短袖衫从下往上脱掉时一瞬间的视线遮挡,宁涉便行动了。
“宁涉你干什么,等会儿……唔嗯……伤口……啊!”
甚至还故意按着不让她擅自脱掉上衣,被衣服遮挡住视线时,挣扎也变得手足无措,很快就被宁涉脱掉了裤子。
“那你别挣扎不就行了?”
说着还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不轻不重,虽然尚且不会在她臀肉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但足以让许慕仪又爽又不满。
“说的这叫什么话啊!”
内衣被他灵活地解开来往上一推,露出诱惑力十足的胸乳来,用力地揉捏了一把,被自己的短袖衫蒙住脸的许慕仪就忍不住闷哼起来。
“刚才不是还挺兴致勃勃的吗,怎么,换位一下就不乐意了?”
甚至还分开她光裸的双腿,在她腿心间也轻轻扇了一巴掌,手掌离开时甚至有液体拉出了暧昧的丝。
许慕仪又急又气,不知道宁涉哪儿来一股子牛劲儿使不完。
“你你你……你那么长一条伤口不疼吗?”
宁涉轻笑了一声,右手手指伸出两根探入那早已湿漉漉的粉嫩穴口,咬牙切齿:“疼啊,怎么不疼?”
缝了不知道多少针的手臂仍然在刺骨地疼痛,但比起深入她穴肉中搅弄探寻的快感似乎又算不得什么。
“这么多水,玩我玩得这么开心?”
被他这么威逼利诱的沉声戏弄勾引,手指在穴内搅动出甚至有些响亮的响声,小腹不自觉地泛起酥麻,连带着背脊都像是过了电一般,许慕仪情不自禁颤抖了起来。
“唔啊……你手松开啊,先让我把衣服脱掉。”
“不要。”
视线被遮挡时,听觉总会变得格外敏锐。手指从她濡湿发软的穴肉内拔了出来,随后便是窸窸窣窣脱去衣物的声音,塑料撕开的声音,再之后,滚烫坚硬的巨物顶在了穴口,在肉芽上故意重重拍打着,带着浅浅的水声,他的意图已经不能再明显了。
“人家医生说了可以……可以剧烈运动吗?”
许慕仪憋着一口气还想试图抗争一下。
“这也不算剧烈运动吧,不行也得行。”
说完,硕大的肉茎顶端长驱直入,刚才只是被两根手指试探过的腔室瞬间被巨物扩张开来,宁涉俯身压在她身上,耳边的粗喘声性感得要命,强烈的快感冲击之下,许慕仪只觉得自己快变成一摊流体了。
“宁涉你……是变态吧……”
“彼此彼此。”
被压着躺在衣帽间的沙发凳上,微微出汗时,光裸的肌肤也会跟真皮质地的沙发凳黏在一起,呼吸滞重间,衣帽间淡淡的香薰味吸入肺部,许慕仪只觉得被快感冲击得一阵强烈眩晕。
更何况没有脱下来的短袖衫还束缚着她的脸和手臂,动作粗暴得简直像是强奸,可许慕仪无法自控地沉溺其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全然情动。
手肘支撑在她身侧,一用力就自然而然地扯着伤口发出剧烈的疼痛,宁涉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能把许慕仪抱了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中,避免又再次扯开伤口。
把衣服从她脸上脱掉的一瞬间,因为些许窒息而发红的脸蛋像是可口的苹果一般,大而妩媚的眼睛微微失焦,睫毛轻轻颤动着。也许是片刻的失神,宁涉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像是有亲吻饥渴症一般。
一时不防被惊慌绝望的贩毒团伙少年犯划开了整条手臂时,宁涉在想什么?他的第一想法竟然是,完了,回家去许慕仪一定会被吓坏的。
也许是向来健壮像是铜墙铁壁一般的宁涉负伤了看起来居然有种破碎感,许慕仪也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回吻着,任由他脸上散发出来的好闻体味侵袭着肺部和大脑。
勾紧他的脖颈时,腰臀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敏感处被他勃胀的性器满满当当地安抚着,最尽头的宫颈口也被次次顶到深处,强烈的快感让许慕仪抛下了扭捏羞怯,如同在浴室里恣意欺负宁涉一般,这次也在他身上主动出击。
裹着纱布的右手抱住她的背部,左手则按着她的腰臀配合着她的动作使劲,纱布的奇异触感在背脊磨蹭出微妙的快感,就算是受伤了刚刚才缝好伤口也要做爱的行动很好地安抚住了几个小时前害怕有朝一日会失去他的惶恐。
即使当时的惊慌失措被宁涉漫不经心的无所谓语调给一笔带了过去,可紧紧贴在自己后背上的整条手臂几乎全都被纱布裹满时,仍然会觉得心有余悸。
随着动作上下起伏晃动的胸乳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乳尖相触时,敏感加剧,彼此的呼吸都格外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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