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主事,放眼满朝,有谁是?你吗?”郭继业:“陛下没有召我入宫,想来不会是我的。”郭二叔无语凝噎,这大侄子也太死板了。他也瘫坐在椅子里,喃喃道:“此时,我倒是庆幸陛下还未授你官职了,你这样出去,还不是将我郭氏架在火上烤?”夏川萂突然发狠道:“既然谁都免不了,那就都拉下马,将他们的脸皮给扒拉下来,我看最后谁能落得好。”
郭二叔惊道:“千万别,这很可能涉及皇位之争,要是最后谁上了位,你岂不是要惨了?”夏川萂冷道:“那就不要他上位好了,否则,这世道还有什么希望可言。”拉皇子下马的事她又不是没做过,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她同样也可以。郭二叔也冷笑道:“好轻巧的话,你别作死带上我们。”夏川萂去看郭继业,郭继业道:“先等主事人出来再说其他,现在还言之过早。”郭二叔看着郭继业,不可置信道:“我说继业,你可别跟这丫头一起胡闹,咱们郭氏还指着你呢。”郭继业正色道:“二叔放心,我不会铤而走险去掺和什么的,只是,恐怕事与愿违,郭氏当中,怕是已经有人参与其中了,如果他将郭氏拉下水,难道我们要与他共沉沦吗?”郭二叔脸色大变:“谁?是哪个兔崽子,老子现在就宰了他去!”郭继业:“现下还只是猜测,但我们现在也要先准备起来了。”郭二叔脸色阴沉如水,道:“你先给我透个底,你怀疑谁?”郭继业:“继拙刚才回来,说刘锦儿被人接走了,没有人从中串联,刘锦儿不会轻易随人离开的。”郭二叔皱眉:“刘锦儿?她能做什么?”夏川萂凉凉道:“不要小看女孩子,她能做的事情多着呢。话说刘锦儿走了,不知道郭霞还在不在桐城普渡寺?”郭二叔去看郭继业,郭继业道:“我已经派人去桐城查看了。”这事情闹得,一件接一件,看来,真的是到动真格的时候了。郭二叔想了想,问郭继业:“你是怎么打算的?”郭继业肃容道:“我郭氏只站正义的一方,只要占据大义,雷霆加身亦不畏惧。”郭二叔点头,这是郭氏家训,也是族风,郭二叔作为郭氏一份子,自然也是认同的。只是:“要不要去跟父亲说一声?”郭二叔这里的父亲用的很含糊,既是说他的父亲老英国公,也是说郭继业的父亲英国公。郭继业:“祖父那里我会去说,族里其他人那里,先静观其变。”明白了,这是怀疑英国公也参与其中了,也是,如果只是下头几个族人或者小辈,外头人也未必能认,除非是英国公亲自下场,或者是在背后支持,外头那些人才会拿出面的人当回事。郭二叔点头,问道:“那我做些什么?”郭继业:“我想和尚公见一面,还请二叔为我安排。”郭二叔点头:“这简单”说完事,郭二叔就离开了,留下郭继业和夏川萂两个。夏川萂也无话可说,道:“那我也走了。”郭继业仍旧坐在座位上,见夏川萂要离开,道:“你放心,银子不会白花的。”夏川萂止住脚步,回首望他,他坐在高堂深处,周围都是暗沉的光,包裹住他整个人也都是暗沉的。夏川萂想了想,道:“你是郭氏家主,你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要从整个家族出发,我不会怪你的。”说罢,就大踏步离开了。郭继业捏紧了手里的黄金小马,看着她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视线中。夏川萂回到丰楼的时候,权应萧已经在了。夏川萂奇怪:“你这是会瞬移还是长了飞毛腿?我感觉你比我还像是这里的主人,你都不回你自己家的吗?”从皇宫到丰楼可是不近,权应萧比她来的还早,只能是他压根就没回自己王府,出宫就来丰楼了。权应萧在自斟自饮,听了这话撩了撩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将刚斟好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夏川萂被他这一眼看的渗的慌,问道:“怎么了?这是有什么烦心事解决不了吗?”权应萧:“对不住。”夏川萂掏掏耳朵:“这话从何说起,你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情了?先说好啊,若真有,得看情况原谅。”权应萧:“皇祖母跟你和继业说亲的事,是我府上王妃跟皇祖母提起的,她也是为我着想,我给你道歉。”不是他替许王妃道歉,而是他自己跟夏川萂道歉,可见,权应萧是个有担当的人,但也太过有担当了,连许王妃的牵连也一起给担了,自己认错,不让夏川萂怪意许王妃。夏川萂忙道:“别,别,用不着,皇后陛下是个明事理的人,我不乐意,她老人家就不提了,怪可亲可爱的。”至于什么许王妃,她根本没打算跟她见识什么,两人本来也没多少交集。权应萧笑:“我还是头一回听有人说皇祖母可亲可爱的呢。”夏川萂也笑:“本来就是。”权应萧笑了一下,又不笑了,他倚靠在凭几上,一腿蜷起一腿伸直,寂寥道:“还有一事要跟你说声对不住,此次赈灾的主事人定下了”夏川萂轻声问道:“是谁?”权应萧:“是太子二叔。”夏川萂:权应萧:“我去跟皇祖父争取,想要做这个赈灾的主事人,但被皇祖父驳回了,而且,此次赈灾,除了你的十五万两,朝廷再出十五万两,赈济的也不是十里坡的灾民,而是整个北方和东方的灾民。”除了拍卖的银两,夏川萂代表丰楼,出了将近三万两银子,凑了个十五万两整,这是她单独跟庆宇帝说的,没想到,大半天过去,就已经被庆宇帝宣扬出来满朝皆知了。权应萧:“我看着你忙前忙后这么些日子筹集了这么多银两,着实感佩,便想为这件事收个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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