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了酒,多少有些恍惚,一不小心就看痴了。以至于姚灼被他看久了,心里发慌,一双手不自在地一会儿扶一下步摇,一会儿拨弄一下耳坠。片刻后,严之默才倏忽回神。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掀起喜服下摆,落座在姚灼身边。离得近了,酒气大约浓了些,姚灼关切道:“你喝了多少?可觉得头晕?”话音刚落,严之默就倏忽向前一倒,砸在了姚灼身上,顺势把人搂在怀里,扑向了床褥之间。“夫君!”姚灼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下子仰面躺倒。床上洒了些红枣、花生,取早生贵子的含义,还有些硌人。姚灼本以为严之默是急着洞房,可半晌后发现,自家夫君只是默默抱着自己。他便又试探性地换了一声,“夫君?”严之默眨了眨眼,似是回了神。继而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阿灼,你今夜好美。”姚灼被如此直白地夸赞,哪怕来自严之默,也不禁躲开了对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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