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就几天不见,你还有这功能了?”
不就是气人吗,谁不会。
“我是让你去上面,洗澡洗头换衣服。”少爷冷哼道:“你也就能嘲讽我,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流浪汉看了都硬不起来。”
警花翻白眼:“我干嘛需要人看上,神经病,我又没需求。”
吵归吵,她确实需要清洗掉这些血腥味,乔算洗漱很快,不一会,穿着日常款的衣服下来了。
她只要一收拾干净,整个人跟调高分辨率了一样,看起来就是个明亮清晰的美人,周景叙就这样盯着她从楼上一步步走下来,很正常的走路,没有她揍人时矫健灵活的花样,他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她走到自己身旁。
刚洗完澡,乔算紧绷的大脑得到放松,打了个哈欠,问周景叙:“在哪?客厅?”
周景叙点头,两人坐在沙发两头,警花拿起心理治疗方案文件,转了转笔,皱眉思考了一会,抬头对少爷问道:“姓名?”
周景叙疑惑:“周景叙……需要扮演得这么详细吗?”
乔算又转了转笔,对他道:“你如果不想缓冲的话,那我们直接进入正题,你为什么害怕做爱?”
周景叙微微扶额,他也接受过治疗,听过这些问题,但不知道为什么,从警花嘴里说出来就尤其荒谬。
他按住有些焦躁的情绪,低头道:“因为你……你那个时候打伤了我,我肩膀很痛,你一直喂我药,我不想继续的时候,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我很难受,每一次都在消耗我的生命,最后好像被榨干了一样,每每想到那一晚,我就不敢再……我会死的。”
乔算看向他:“可是你知道,只要你不作死,你现在很安全,一次,几次,从科学的角度讲,不至于让你丧命。”
“我知道是一回事,可是。”他看向乔算,想说的话也卡在嘴边,最后道:“恐惧很难遗忘。”
恐惧就是她造成的,乔算当然不太在意他的情绪,她仔细研究了识别认知的下一个内容,重构认知,检查负面情绪的证据,心理学的事情她不确定,但逻辑推理,她倒确实有个疑点。
“你说你的恐惧源头在我,照理说,在我面前你应该反应更强烈才对,可是为什么,你接触我没事?你明明应该还是很怕我的。”
乔算身体向前倾了一些,周景叙立马紧绷了神色,但却没有逃离。
他移开视线,紧张道:“我也不知道。”
真奇怪,正好下个步骤就是行为实验,乔算一边靠近他,一边道:“现在,靠近我。”
其实根本不需要实验她也知道他能做到,周景叙一开始接触她的时候都想着掐死她了,怕个鬼的肢体接触,看来愤怒果真能战胜恐惧。
周景叙缓慢坐到她身旁,转过视线看着她,下一刻,乔算翻身骑坐在他大腿上,将他一把推向沙发靠背,少爷措手不及,仰起视线,正紧张着,乔算突然低头又看了一眼治疗方案,轻轻啧了一声,对少爷道:
“把裤子脱了,今天就要让你这小白脸的大肉棒尝尝被我的……”警花又看一眼文件,略带迟疑道:“小骚穴滋润的滋味。”
周景叙无语道:“你能别跟诗朗诵一样吗。”
治疗不治疗的无所谓,主要是太诡异了!
乔算看着那白纸上写的台词,皱了皱眉道:“可是我根本不会这么说话,肉棒在我这是正儿八经的食物,人肉怎么可以取代其他肉,又不能果腹,还消耗精力。”
周景叙眯起眼:“你是平时饿傻了吧。”
乔算诚实道:“当然,不然吃得力气再大点,早把你这个猪头做成一整根大肉棒了。”
“你!”
打不过也吵不过,少爷只能先默默忍下这口气,安慰自己都是为了康复,于是他对警花道:“你就按你的习惯来,不用非得照着他给的模版。”
“按照我的?”
警花歪了歪头,突然抓住少爷的肩膀,将他反手按倒在沙发上,口中道:“周景叙,你又做错了事。”
这一句话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但成功让少爷一瞬间就陷入了熟悉的恐惧中。
他转过头,试图看清乔算此时的表情,可是他看不清,他不确定她现在是认真的,还是只是在治疗他,周景叙开始反省自己最近是否真的做了什么错事,还是之前的,乔算认为没有清算够的事,但他一时之间真的想不到,他想不到。
乔算摸着他紧绷的手臂肌肉,歪着头看向他,目光幽幽,补充了一句:“原来你真的做了错事啊。”
少爷与她对视,眼神中都是不确定与躲闪,还有自己都鄙夷的求饶与讨好:“我最近哪也没去。”
乔算弯起眼笑了笑,松开手,单手撑住他的后腰一把坐直身体:“最后一个环节,放松训练,坐起来深呼吸冥想放松,然后收工。”
放松训练做什么周景叙暂时不在意,乔算起身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放松了。
转头看了看闭上双眼的警花,少爷也跟着她的动作,进入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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