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喉的刺激感,刺激的男人生理反应一下子消散了,沾满乳白色精液的阴茎乖顺地缩回胯间。
他没有去管,就这么捂住渗血的脖子,没了情欲的脸庞上,全是可怕的戾气,一字一顿地叫着她:“顾、惜。”
他夸奖道:“顾惜,你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真是成长了不止一点点。”
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是盘发了。
他原是以为,她只是被扯头发扯怕了,才将头发全都盘在头顶。
万万没有想到,她盘发根本不是因为害怕被薅头发,而是头发里藏着割他咽喉的凶器!
他居然一点都没发觉她要动手杀他。
“那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你早该知道,我从来都不是那朵娇柔的菟丝花。”她强忍着害怕,握紧被她开了刃的铁片,即便手掌被铁片割破也不管。
她警告道:“就像你想的那样,我是个杀人犯,我连一个十岁的孩子都敢杀。把我逼急了,你一样没什么好果子吃。”
“所以,你以为,就凭你手中的那东西,就能要了我的命吗?”
凌千越对视着顾惜的眼睛,突然慢慢放开捂伤口的手,走到顾惜面前。
他的两只大手摁住她的脑袋,将她一把摁到自己的脖子处,逼她看自己的伤口:“来,你看看,这就是你弄出来的伤!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看!”
的确很深,但还不足以割破他的咽喉。
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摁住她脑门的时候,就好像有两堵墙在挤压着她的头部,挤得顾惜脑袋嗡嗡的疼。
生理性疼痛的眼泪,又在她的眼中不停地打转,刚刚还承欢在他身下的她,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她冷笑着回:“哪又怎样?凌千越,你以为,杀你的机会,我只有一次吗?你能保证二十四小时都在防着我吗?”
她笑得比他还狰狞还疯狂:“不!凌千越你不能!除非你杀了我,或者把我丢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否则终有一日,我会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不!不对!”
听着顾惜的话,凌千越突然眯了眯眼睛,夹她脑袋的手缓慢松开,垂眸看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她的眼中全是恨。
眼底全是求死欲!
终于明白,他咬紧牙关道:“你在激怒我?你在寻死?”
“呵呵呵……”顾惜笑了出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被他看穿了。
虽然卷发钢片被她磨得足够锋利,但她并不能保证自己一击致命杀死他。
她只是在激怒他。
要是能够彻底将他激怒,赐她一个痛快,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千暮那么疼惜她,她舍不得千暮百般疼爱的人,屈辱地活在别的男人的掌心受虐。
她死了,千暮没了念想,也就不会再为她做傻事。
“做梦!顾惜你做梦!”凌千暮的眼睛又红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愤怒到眼白充血,而是整个眼框都在泛微。他的双手再度用力,拼命地挤压着她的脑袋,眼底分明有晶莹的光华在闪烁,好像是泪水。
他一字一句地绝了她的念头:“你休想死你休想死!”
他发疯发癫:“我警告你,在我不让你死之前,你要是敢死的话,我就杀了凌千暮所有在乎的人,我就杀了你妈妈,我就让人轮奸你妹妹!我让所有该你承受的痛苦,都让你妹妹来承受!”
“你这个畜生!我当初怎么瞎了眼爱上你!”顾惜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嗓音气哑了,怒斥道:“凌千越,我妹妹今年才十五岁!她还是个未成年啊!她那么喜欢你那么依赖你!你怎么能有这种猪狗不如的念头!”
怎么能!
“所以,在我不允许你死之前,你给我好好的活着,我不让你做的事情,一件都不准做!不准自杀不准!”他低吼道:“回答我,听清楚没有,不准死!”
“听、听清楚了!你别、别碰他们,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顾惜强忍着泪意,屈辱地回。
“你最好是听清楚了。”
凌千越丢下最后一句话,才一把松开顾惜的脑袋,沉着脸抓起了睡衣,走向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顾惜紧绷的身子才软了下来,无力地瘫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湿漉漉的床单,闻着满屋的淫靡气息,眼泪再度在眼眶打转。
她,终究是玩不过凌千越。
“滚进来。”
难过还没来得及蔓延,男人冷冽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顾惜吓得浑身颤抖,但又不敢再违抗他,只能强忍着抽空心力的虚弱感,从箱子里随便抓了件长裙披在身上走进浴室。
洗完澡,腰部裹着浴巾的他,只看了她一眼,眉头便皱了起来。
干净果断地伸手,将她规整无比裙子扒了扒,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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