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他手指的进入,被扯得火辣辣的阴唇终于得到释放,疼痛缓解了不少。
她难受的蠕动了一下身子,将脑袋抵在墙壁上,对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可他根本不给她任何缓解的机会,也不管她的小穴能不能受得了,第二根手指紧随其后也伸了进去。
紧接着第叁根、第四根……
“啊……啊哈……”
顾惜难受的额头都渗出汗珠,气息将墙壁都喷出一道水幕,她再次求饶道:“难受,难受,凌千越,我难受……”
太紧太痛太涨了。
比刚才阴唇被扯还要疼,穴口好像被硬生生的撕裂流血。
以前千暮做前戏的时候,也喜欢用手玩她的下面,可千暮每次都一根一根地进,进两根就不舍得进了,怕弄疼她。
只有在她身体至极放松愉悦,他才会将第叁根手指塞进去。
但也只是浅浅的塞在她的穴口玩弄,因为她根本吃不下,他怕她疼。
可凌千越,他已经伸进去四根手指了!
不仅如此,他好像想将他完整的大手全都塞进她的身体里。
难受,太难受了。
从阴唇到甬道里的软肉,都痛得要死。
他是想用手伸进她的子宫,将孩子从她的腹中生拉硬拽地拽出来吗?
一个可怕又血腥的想法,陡然冒入顾惜的脑海,吓得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虚汗不住的顺着额头往下掉,她小巧的嘴唇也苍白的失去了血色。
如她所想,那魔鬼的声音果然一句句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顾惜,我他妈真恨不得将手塞进你子宫里,就这么把那个孽种给掏出来,看你下次敢不敢了!”
顾惜死死地抿着嘴唇,疼得根本没有力气回他,虚汗流了一层又一层,转瞬将她身上薄薄的打底衫浸得湿透透的。
过了很久,她才虚弱地回了凌千越一句:“弄死我,凌千越,你弄死我。”
只要你弄不死我,我就敢。
“你……”
凌千越望着呼吸都快断裂的女人,塞在她蜜穴里的大手颤了颤,牙关咬得死死的,最终还是将好不容易挤进去的第四根手指抽了出来。
“啊……”
撑到皮肤破裂的痛麻感,在他抽出第四根手指的时候,像堵塞了好久的血管终于通畅了似的,快要疼昏过去的顾惜,抑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贴着墙壁的额头慢慢地挪动了一下,她强撑开眼睛朝着凌千越望去,无力地吐出了一句话:“为什么……”
不是说,想把手伸进我的子宫,直接把我的孩子拽出来吗?
为什么,又收回手?
是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想要慢慢的折磨我,慢慢的玩弄我,是吗?
“顾惜!顾、惜!顾——惜!”
他紧咬牙关,反复地喊着她的名字,一个字比一个字重,一个字比一个字用力,一个字比一个字停顿的时间更久。
他直视着她的目光,狠戾的眼神中,似乎还藏着别的情绪,逐字逐句地说:“别以为我是舍不得了,别以为我是想要放过你。你给我记清楚,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这辈子都不会!”
说完,他大手一把从冒着血珠子的小穴中抽了出来,,转身戾气腾腾地往外走,连手都没洗。
他即便走远了,那可怕的阴戾气息,还停留在卫生间里,撕裂着她周遭的空气。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外面传来汽车离去的声音,顾惜才从那种极致的恐惧中抽身。她强忍着腿心的痛楚,狼狈的从洗手池上跳了下来,跌跌撞撞的扑到浴室拿过花洒打开,颤抖地冲洗着她的下身。
洗完,她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回到卧室,将遮住她羞辱感的干净内裤穿在身上,才无力的往床上一趴,昏死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个念头,恨意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凌千越,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顾惜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她只知道,哪怕是深度昏迷了,心上也全是痛和恨。
仅剩的一丝温柔,再也不是因为曾经少时温存的竹马,而是那个最坏的时候将她从痛苦中带出他。
“千暮,千暮……”
昏迷中的顾惜,额头密密麻麻全是虚汗,不停地喊着凌千暮的名字,害怕地说:“救我,救我,千暮,救我……”
救我,救我们的孩子。
千暮,我害怕,害怕……
千暮……
我害怕……
……
回到家中的凌千暮,第一时间开始查凌千越可能将顾惜藏哪里了。
为了防他,凌千越不会将顾惜藏在他已知的房产内,最大的可能是那些隐藏的宅院。
更有可能,是他带顾惜离开这一年购置的,隐藏在别人名下的。
心急如焚的男人,就连拆家都拆到他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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