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是真的好喜欢千暮,他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出现在身边,用他的温暖为她疗伤。她被他温的,一颗心脏里全是他。他大手揉得是他的左边乳房,是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他这么一碰,她浑身上下都受不了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往她的左心房钻,乳房被他揉得有多痒,心脏便充血充的有多严重。
被他吻了好久的小嘴,一下子从他的口中滑了出来,头无力地气仰着,脸落在齐平她视线他的肩膀处。
她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下,唇吻着他身上的衣服,想将自己感受到的痒也传到他的心脏里。
她想要传递的感情,他完完全全的感觉到了。他低头亲她的侧脸,将她从怀中拨弄出来重新按回墙上固定,吻从她的脸一路往下,舔舐她的耳珠,嘬吸她的脖子。
吻在加重,揉她乳房的动作也在加重,衣服内胸罩略微摩挲感在他的节奏下,磨着她的整个乳房,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吐出漫长的音节:“啊哈……千、千暮……”
他低沉的好似低音炮,好听又性感的声音传入耳畔:“怎么了宝贝?”
顾惜无力地说:“别、别隔着衣服……”
隔着衣服揉,根本满足不了她全身为他沸腾的欲望。
她想要更多更多和他的亲密接触。
听着顾惜的话,千暮的嘴角疯狂上扬,大手隔着衣服在她乳房上又坏坏地揉了几下,才将脸从她修长的劲脖处移开,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浅吻。
抬起的大手,简洁利落地将她身上的呢大衣脱掉扔到地上,手臂勾缠着她的腰肢,边吻边往卧室里而去,关门的同时将她又摁在门后继续吻。
伸出的大手准确无误按住门旁的暖气开关,将室内暖气打得高高的,才终于结束这个吻,双手抓住她打底毛衣衣摆直接从头顶脱掉。
他帮她脱毛衣,她也没有闲着,将他黑色大衣脱掉后,也去脱他浅色内搭毛衣。
马上十二月天了,顾惜流产才二十多天,她怕自己受凉弄坏身体,没办法再给千暮怀宝宝,一共穿了叁件衣服,毛衣里面还有一件薄薄的秋衣。
可千暮是男人,身体火气旺,内搭毛衣就是他的最后一件衣服,顾惜脱完他毛衣后才意识到这一点,她看着千暮那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整张小脸都红了,口中发干耳朵滚烫,脖子处也红得诱人。
他将她的小表情看在眼中,在她耳边戏谑了一句:“都看多少次了,还害羞。”
顾惜漫长地舒了口气,反问:“不让?”
他干净利落地回:“让!”
怎么可能不让。
巴不得她每次看他就脸红害羞。
那是她喜欢他才会有的生理表现。
顾惜被他逗笑,吐槽道:“千暮,你这个妻奴。”
千暮不假思索地回:“我骄傲。”
回完,他干净果断地将她身上最后一件秋衣撩到乳房上面,胸罩拽到乳房下面,让她白花花的乳房露出一半。
他的身子微弓,两只大手抓她乳房抓她衣服,继续用力地握用力地揉,她白皙丰盈的乳房被他蹂躏得东倒西歪,上面全是凌乱泛红的五指痕,粉嫩的乳尖硬得像两个红果子,颤颤巍巍地漏在空气中。
“千暮!千暮……”
顾惜被他逗的,好想骂他。
真是的,说好了宝贝她一辈子,却开始欺负她了。
干嘛又隔着衣服揉,全脱了不行吗?
衣服不脱完,根本满足不了她高涨的情欲。
还有还有,他的手指能不能别绕过她的乳尖只玩她的乳身?
乳尖想要被捏被玩!
她全身上下,现在最想要的乳尖啊!
他当然知道她这饱含不满的两声在表达着什么,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除了阴蒂外,就乳房上的两颗小红豆了。
他低垂着脑袋埋在她的耳边笑了出声,笑得又坏又好听。
顾惜喘着粗气吐槽道:“果然男人结婚就变坏,千暮你也一样。”
这是证到手跑不掉了,学会逗弄她了吧?
既然如此,是他先的……
顾惜果断一把抓到他的胯部,隔着他的裤子狠狠地抓住他硬成小帐篷阴茎。
从来都没有被抓过阴茎的千暮,脑袋嗡得一声,头皮麻了,呼吸也急促无比:“惜、惜惜……”
他的惜惜以前被欺负过,很多亲密动作会勾起她不好的回忆。跟她在一起一年多了,每次做爱都是他吻她摸她帮她舔下面。
做爱的时候,她除了会回吻他,调整姿势让他插得更深更舒服,基本上不会主动去握或碰他的阴茎。
怕勾起她的心理阴影,他也从来都没有强迫她去碰。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阴蒂很快又放开,摊开的掌心就放在他的裤子上轻轻地摩挲,声音也变得好温柔好温柔:“怎么了千暮?是舒服吗?”
千暮低低地应了声:“嗯。”
很舒服很舒服。
听到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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