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不停地深呼吸,想要掌控回自己的呼吸节奏,根本不想搭理他。
凌千越也不管她理不理自己,只顾自己说:“那句话,叫做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上次让凌千暮那么快找到你,是因为我在明他在暗,我是防贼的那个,他是做贼的那个。”
“可这次就不同了,这次我将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到万无一失。而他为了找你,会不断的留下他的踪迹。我们的因果关系对换,他找我不容易,我找他简单的很。”
他笑了,笑声不断往顾惜的耳朵里传:“你猜,如果你想寻死,我会不会找到他,送他下地狱?”
顾惜恨得牙关作痒,一字一顿地叫着他的名字:“凌、千、越……”
“不准死!听见了没有,不准死!”他似乎总能猜到她的想法,在她耳边警告道:“不管我折磨你多少年,你都不准死。如果你敢死,我就把你埋在我身边,让你死后继续做我的鬼。然后再用尽一切手段弄死你的千暮,将他碎尸万段,骨灰撒进大海,让他死了也孤零零的一个人。”
顾惜:“……”
谁能告诉她,她当初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变态啊?
“顾惜,顾惜……”
说着说着,他突然松开她的脸和胸,掰着她的身子转身,让她正面对着他。
他将她摁在门上,双手捧住她的小脸,唇靠在她的鼻尖和嘴唇上来回地贴磨着,他压抑地说:“哄我,回应我,把我哄开心了,我就放过你的千暮。”
顾惜红着眼睛回:“他也不是好惹的。”
“是啊,他不是好惹的。”凌千越非常肯定她这个说法。
但旋即他的话锋一转,笑了:“可是,就算他再不好惹,也没有用,他老婆在我手上。”
他老婆……
千暮的老婆……
顾惜听得一阵头晕目眩,气得攥紧拳头。
“当初他操我未婚妻操得很快乐吧?”凌千越笑得无比邪恶:“正好,我也体验体验,操他老婆的快乐,嫂子。”
“凌、千、越……”
他的音量越来越沉,可那强大到无从躲避的网,网的她喘不过气来。尤其这声‘嫂子’,简直嚣张至极,侮辱至极!
他命令道:“回应我,吻我,我就不动他。”
顾惜噙着眼泪说:“如果你敢说话不算话,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说完,她缓缓地将眼睛一闭,流着眼泪吻凌千越的嘴唇。
“不够。”他强势地说:“像你平时吻他那样的吻我。”
顾惜的睫毛颤了颤,眼泪流得更快。
她没办法,凌千越他就是个疯批魔鬼,她不能不听他的。
就像他说的,千暮再强大,也无法不顾及到被凌千越握在手里的她。心里有顾忌的人,做事就会变得缩手缩脚,就会有危险。
她不想千暮有一点点的危险。
她不再抗拒,贴着他的嘴瓣吻了片刻,小舌顺着他的唇缝主动伸进,舔过他的牙齿,舔满他的口腔,然后勾住他的舌头,舍身贴着他的舍身上下来回地绕,一圈一圈地磨,磨完了吮吸舔舐,吞咽他口中汁液的同时,又将她口中的汁液送给他的嘴里喂给他吃,然后慢慢地勾着他的舌头往自己嘴里进。
她的小舌好软,汁液好香好甜,这般缠绵的吻,他根本就没有过!
她以前居然都是这么吻凌千暮的!
明明是他自己逼来的吻,可得到的时候,凌千越只觉得自己的胸膛堵得要炸开了,那受过伤的地方疼得厉害。
他突然一把掐住顾惜的脖子,推开她的同时将她的吻也给推停了。
他将她往床上推,发疯地质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吻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谁给你的胆子谁给的!”
可笑!
她吻她的爱人,还需要问为什么嘛?
还有谁给的胆子一说?
他将她压在床上,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在撒泼打滚:“顾惜,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突然勾了勾嘴角,笑得冷漠又挑衅:“吃醋了?”
吃醋?
凌千越的心口一下子被噎住了。
他的大手又掐住她的脖子,不可一世地回:“你在说什么梦话?我没吃醋我没吃醋我没吃醋!”
他刻薄极了:“顾惜,你觉得你配吗?”
“不配。”顾惜回得干净利落。
但旋即,她看着机舱休息间的天花板,讥诮道:“凌千越,如果是以前,你根本不需要吃醋。因为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够争得过你。”
是你把我推向了千暮。
“我说了,我没吃醋!”凌千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狠戾地说:“你再胡言乱语一句,我说掐……”
顾惜飞快得接口,满脸期待地问:“说掐死我,就掐死我,是吗?”
掐死好啊。
她死了,千暮就不用被威胁了。
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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