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如果有人走近岑蔓的卧室,首先映入眼帘的,将是一副令人遐思无限的淫秽画面。
卧室门口不远处,一个浑身几近裸体、仅着三角内裤的俊美青年挺身而跪,在他对面,却是位身着吊带睡裙的年轻女子,她无视青年勃起的下身,伸出一只玉足,悠悠在青年的胸膛打转。
邱仲祈不用低头,便能感觉到姐姐的脚趾正夹着他敏感的乳头,有一搭没一塔地揉搓,时不时拉扯出细长的乳肉尖。
酥麻的电流在乳头炸开,一路往下游走,轻微的刺痛更激得他浑身战栗,呼吸沉重。
但是岑蔓只伸出一只玉足照顾左边乳头,完全没有踩躏另一边。
右乳空荡荡的,邱仲祈很不满足。
邱仲祈不由向岑蔓靠近几分,哀声渴求:
“……姐姐,还有右边。”
岑蔓挑眉:“犯错的小狗不配命令主人。”
邱仲祈知道这次性事的主动权完全在岑蔓手上,只好没多哀求,任由岑蔓动作。
把玩左乳良久,岑蔓终于大发慈悲转移阵地,对右乳又来了一番轻揉慢捻。
等岑蔓收脚,邱仲祈结实饱满的胸肌上,已经多了两颗格外肿胀通红的乳头。
这时邱仲祈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从锁骨到脖颈一片情欲的绯红,更别提他那早早跳出来的红润龟头吐出阵阵腺液,沾湿了大半内裤。
岑蔓有点惊讶,盯着他半裸的性器:“小狗今天吃了什么吗?这么激动?”
就夹了会儿乳头,这家伙至于这么激动吗?
邱仲祈像受到什么侮辱一样,硬邦邦反驳:“小狗没有吃药,纯粹是小狗的狗鸡巴太想念主人的骚逼了。”
邱仲祈心里大喊委屈,这一个多月来,他不仅碰都没碰姐姐,连撸管都没撸过。因为吃过大鱼大肉的他,根本看不上撸管带来的快感,唯有岑蔓才是他身体情欲唯一的解药。
再加上,之前两人做爱从未尝试过这种主狗训诫模式,两厢迭加,邱仲祈比以往更容易勃起流水。
岑蔓脸颊微红,这只小狗真是学坏了,这么粗俗下流的话,他都好意思说得出口。
完全忘了不久前她先说人家是“狗鸡巴”。
岑蔓理直气壮,再度伸脚,对着邱仲祈的脸颊,毫不客气拍了下去。
“啪啪啪——”,三次清脆的拍打声在安静的卧室里骤然响起。
岑蔓坐在床上并不好发力,因此拍打声看似响亮,实则承受者并没有感到多大的疼痛,这个举动更多带有惩罚羞辱的意味。
“下次再说这些骚话,你就……”
岑蔓原以为这样能稍微制止他的羞耻心,却没想到突然看见邱仲祈低头,下一秒就感觉某种柔软、湿滑的物件来回横扫脚板。
黏糊的啧啧水声响起。
邱仲祈正捧着她的脚,贪婪舔舐她的脚底。
“…………”
“……变态小狗!”
幸亏她刚洗澡不久,脚底还是干净的,不然邱仲祈以后别想亲她了!
岑蔓着急慌忙地缩回脚。
邱仲祈神情遗憾放下手。
经此一交锋,岑蔓算是知道她的小狗真的饥渴到跌破底线了,任何付诸他身上的“惩罚”对他来说都是奖赏。
索性不多纠结,来了个直捣黄龙。
一脚踩上狗鸡巴的龟头。
鸡巴立马激动得整根从三角内裤弹跳出来,完全剃光阴毛的肉棒粗大笔直,泛着粉红肉色,浑身湿淋淋,又热气腾腾,让岑蔓感觉不像在踩鸡巴,而是踩着一根过了水、会动会跳的大萝卜。
“你剃毛了?”岑蔓记得上次跟他做爱的时候还是毛茸茸的一根鸡巴。
邱仲祈喘着粗气,声音沙哑:“你不是说那毛老扎你吗?所以前几天我就剃了。”
岑蔓一顿,这话她都不太记得,好像是中途被肏爽得受不了,于是泄愤般随口埋怨了句他阴毛扎人。
岑蔓唇边笑意深了几分,唔,算小狗有点良心,懂得体贴主人。
想到这儿,她细心照顾起底下这根饥渴不已的狗鸡巴——脚板抵着龟头,借着腺液不断转圈揉搓,用力扣弄,惹得马眼怒张,淫荡地一张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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