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城就一无是处的人,所谓的束缚,也正给予了她荣耀和安稳的人生。
“皇上,我们回家。”岚琪重重喘息,仰面望着玄烨。
玄烨却笑了,体内的浮躁渐渐散去,平静地应道:“闹成这样,去哪儿都尴尬,不如照原样回客栈去歇一晚。明日这事传扬开,反正如今你不在宫里,管她们说什么,至于园子里,她们都是挺本分的人,除了皇祖母要说你几句,没别人会多话。”
岚琪无所谓这些了,有事儿没事儿都被卷入各种谣言和风波,现在真有点什么事她心里还踏实呢,只要跟着玄烨,去哪儿都成。
一行人便照原路返回客栈,穿铠甲的侍卫到了附近才撤下,客栈里的人依旧不晓得来的是什么客人,玄烨希望明天若传出去什么,尽量不要牵扯到他们俩,毕竟妃嫔走失可大可小,既然谣言出于口,管住人的嘴就好。
回到豪华宽敞的客房,三层本就有两间大屋子,这边环春伺候主子,皇帝在另一处由身边的小太监伺候着,两边都盥洗干净后,皇帝那边有人传话来,环春回来见主子静静地出神,便没打扰她,吹灭了卧房内几盏蜡烛,悄然退了出去。
好半天才有人再进来,玄烨手里掌着烛台,一步步走到卧房前才放下,卧房里摇曳一盏蜡烛,隐约可见岚琪的身影,她听见动静知道是玄烨过来了,起身但未离开,只是坐着等他。
显然眼前的人惊魂未定,玄烨慢步坐到她身旁,笑着说:“已经在朕身边了,还怕什么?”一面说着,一面拉起她的手,可岚琪却颤抖地往后一缩。
玄烨不解,岚琪抬起手给他看,昏黄的烛光里也能看见手腕上一圈深色的印子,她苦笑着:“环春怕臣妾跑了,一直下死劲捏着臣妾的手,刚才洗澡时看到,都有些发紫了。”
玄烨感慨:“亏得有环春,如果你们俩再散了,且先找到她不见你,朕才要急疯了。”此刻说来,也是十分后怕,又心疼岚琪的手腕受伤,握起来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伤处被触摸,微妙的疼痛感钻入心里。
身旁人微微的异样被玄烨察觉,烛光里皇帝的笑容温柔,稍稍靠近些把岚琪搂在怀里,细声细语地呵护:“怎么啦?因为在外头,所以拘束?”
简单几个字,继续撩拨岚琪的心火,身子渐渐放松,恐惧不安在体内幻化作涌动的热情,看着凑得自己很近的玄烨,她晃了晃脑袋否定,旋即一下亲上来,双唇相触转瞬分开,可等不及岚琪坐稳,那边就追过来牢牢黏住了自己的嘴。
身体的重量慢慢压下,等她被温和地放在厚实柔软的褥子上,浑身筋骨顿时松软,身体的反应往往最最真实,哪怕心中担忧离宫在外不宜太过放肆,但身体还是会忠于她自己。
衣衫渐褪,才沐浴后的身子,留有花瓣的香气,但清幽的花香并未掩盖岚琪本身的气息,那是玄烨最最贪恋的所在,双唇贪婪地想要掠夺她身上更多的地方,渐渐滑入胸前,落在嫣红之处,身下的人猛然一颤,玄烨笑出声,回到她面前轻轻安抚双唇,笑道:“真没用。”
岚琪懒懒地笑着,有意无意蹭动双腿,轻悠悠地触碰玄烨身下的禁地,渐渐感觉到昂扬之势,终被玄烨笑骂:“不服气?”
这样的挑衅,换来更猛烈的掠夺,岚琪忍不住伸手褪下玄烨的衣衫,摇曳烛影中,宽阔的软榻上,所有的情绪都化在云雨里,原以为在宫外会拘谨,不想却是近年来最放得开的一回,两人都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柔情四溢,仿佛春雨唤醒大地,岚琪的身体也在雨露间苏醒。
酣畅淋漓的一晚,天明醒来,岚琪甜美的笑容让玄烨安心,见她神采飞扬,心中更是喜欢,之后盥洗更衣,要趁着大街小巷还未曾热闹,早早赶回畅春园去。
用早膳时,岚琪才知道昨夜的事,原是夜市上有摊主店家发生矛盾,渐渐从互相辱骂到动手打砸,之后事情越闹越大,有人挥刀见人就砍,这才引发了老百姓的骚动,岚琪就是被恐慌避难的人群给冲散的。
因为这件事较大,恐怕皇帝也在夜市里的事不会有太多人知道。其实大臣们都晓得皇帝偶尔会微服出巡,近的就在京城里,远一些还可能去附近的城镇,本不稀奇,就是带不带女人,或许会引些议论。但昨晚岚琪走失并没有太长的时间,未必真会传出去,另一方面玄烨也会下令约束,最好的结果就是当什么也没发生。
二人平安回到畅春园,岚琪来凝春堂,太皇太后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只是还不晓得昨晚的虚惊一场,没不高兴或训诫岚琪,笑呵呵地让她早些去歇着,岚琪自己心虚也不敢多逗留,便回瑞景轩,放下一切事安心休息半天,这一觉补眠,直到午后才醒转,慵懒地靠在窗前看外头的绿树鲜花,环春再来时,也好好歇了一觉,精神饱满。
“娘娘的手腕还是上些药吧。”环春担心岚琪的手,昨晚伺候沐浴时就发现了瘀痕,怪自己太紧张抓得太用力,但想想若没抓住主子她们俩再走散了,真不知事情会如何发展。
岚琪摇摇头,笑容柔软,轻声说:“昨晚我觉得很舒服,日子也不坏,盼着能不能再得上天眷顾,这点儿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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