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说罢便扶她侧卧在榻上,又捞起一条银白腿儿揽在臂上。牝户里的墨玉玉势被他轻轻抽出,扔在一旁,转而并起两根手指,在她牝口轻轻摩挲。
牝户里腾出空来,倒是方便了后穴的捣弄。只见他肏干的幅度慢慢拉大,不一会儿便捣得肠肉外翻,妖艳淫靡。
前穴是极致的空虚,后穴是极致的满足,相隔咫尺,却是一天一地。
裴行之瞧出了她的心思,手指缓缓滑入牝中,终是抵上那块软肉,尽情揉挑抽送。
可清姝却经不起这巨大的刺激,颤抖着娇躯向裴行之求欢。
“哥哥、手指……手指再重些,要再重些肏姝儿……唔、好爽,哥哥肏死姝儿……”
裴行之也动了情,可仍不忘试探。
“要谁肏你?”
“要哥哥、要行之哥哥肏我……嗯要、要泄了……哥哥狠狠肏我……”
今晚她已被裴行之亵玩了许久,肠肉被捣得殷红软烂,如今终是捱不过了,抖着身子一泄如注,阴精喷洒在二人腿间,就连男人的囊袋也被浇得水淋淋的。
裴行之被她绞得再难忍耐,温热软糯的肠肉裹得他舒爽至极,终是在数次深捣之中精门大开,深深射入她鲜嫩的肠肉之中。
她望着一脸餍足的裴行之,笑的格外讨好。
“姝儿的小屁眼儿也被哥哥肏了……姝儿的叁张小嘴,都吃过哥哥的精水了。”
这样的乖顺讨好落在裴行之眼中,却成了她心虚的佐证。
他冷笑一声:“若我没记错的话……姝儿当真对他动了情?”
“原是床笫间的顽话,哥哥怎的当了真!姝儿心中只有行之哥哥、再无旁人。若你再要疑心姝儿,姝儿便白与你做了这数月夫妻了!”
清姝极力的辩驳着,不料却愈发勾起裴行之的愁肠来。
他与清姝是奉旨成婚,二人着实差了些年岁,如今她尚且年幼,自然是谁对她好她便也对谁好,她口里说的喜欢,只怕并非夫妻之爱……
清姝见裴行之眸色愈深,只当他仍旧气着,便脱口道:“若你真是气不过,不如也找个女子来,我定不会像你这般小气!”
这话如同利刃刺进裴行之的心尖。他绝望得闭上眼,苦笑一声。
“姝儿的话,可当真么?”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如今见裴行之当了真,她也只好咬牙逞强。
“自然!只是、过后……你可不许再气了,也不许再提了!”
裴行之笑自己不自量力。数月的床笫之欢,原来也只是肉欲交合而已。原来,她并不会为自己吃醋生气……
可是……
他还是不想死心,他还想再试试。
“好。”
裴行之低低应了一声,亦不再多言。
当晚二人各怀心事,皆未得安睡。
又过了几日,见裴行之并未重提此事,清姝还只当他消了气,便丢开手了。
这两日恰逢裴行之休沐,便带了她去别院散心。这处原是裴家的祖产,虽只是叁进院落,但却十分雅致幽静,园中栽种了许多桂树,如今正是时节,棵棵桂花盛放,满院飘香。清姝见那金桂开得极好,心中喜欢,想着回去酿酒方不辜负,不免采了许多。
及至晚间,她才上榻便听裴行之向门外轻唤一声。
“进来。”
只见一妙龄少女走近前来,身着坦领半臂间色裙,酥胸半露,妖妖乔乔得跪在裴行之脚边。
清姝见这女子面容青涩稚嫩,宛若处子,身材却是丰乳肥臀,格外妖艳动人。想到这女子既在此处,难不成是裴行之养在别院的禁脔?还不等她理清思绪,便听那女子恭敬说道:“奴奉命侍候大人,无不从命,还请大人吩咐。”
裴行之也不看她,只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淡淡道:“且说说你都会些甚么。”
那女子又拜了一拜,悄悄抬起头看着他,声音软糯起来。
“奴虽是完璧,却也随大人尽兴。吹箫品菊无一不精,纵是一龙戏双凤……”
“不成!”
清姝听她说道此处,忙开口喝断。
方才她冷眼旁观,这女子离他这样近,那白腻的奶肉也比自己丰腴许多,就贴在他的脚边,他竟也不避……如今竟还妄想叁人同欢,这教她如何能忍?
裴行之见她疾言厉色,心中涌上一丝甜蜜。他放下手中茶盏,起身坐至榻边,将清姝揽在怀里,对地下女子道:“那便来服侍我这妹妹,她有些不大痛快。”
闻言二女皆是一愣,可地下那女子到底还是反应快些,只见她伏在床边,轻轻舔上清姝的脚趾。
这可把清姝吓坏了,她忙瑟缩成一团,满脸惊怯的望向裴行之。
“唔……我不要……”
裴行之勾了勾唇,挑起她的下颌,笑得一脸玩味。
“不要?不要她服侍你,难不成要她来服侍我?”
一句话将她噎得哑口无言。她当然不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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