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就往嘴里灌。
“我跟你说,今年我流年不利”
“先是在秘境里面一阵磋磨,好不容易出来了,又是接二连三地遭到追杀,追杀也就算了,还让我亲眼目睹大能对峙现场,让我好生体会了一把命不由己的无力感”
说着她又抱着酒坛灌了一口。
“大能了不起啊,修为高了不起啊,再给我十几年,不,最多几十年,看我不比他们还要厉害几倍”
又用灵力引了一坛酒送到易展途那边,看着他,
“小易啊,等我出息了,你也不必东躲西藏了”
“我罩着你,那些什么追着你不放的甲乙丙丁戊,我把他们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说完又是抱着酒坛猛灌。
易展途:“……”
手背抹过嘴角,辛夕偏头,
“这可是蕴养经脉增进修为的上等灵酒,你也喝呀,光看着我干什么”
易展途没有回话,也没有动作,仍旧是神色清清淡淡地看着她,却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温柔。
辛夕想起她没带面巾,摘了帷帽,整张脸就这么露出来了,记得原著通过女主视角写原主长得挺惊艳,那现在,原主的脸,不就是她的脸吗?
她瞬间骄傲起来,
“怎么样,我长得还行吧,带出去忒给人张脸的那种对吧”
又扫了一眼易展途,
“你这长相就有点过了,带出去只会招蜂引蝶”
清风微醺,如水的月光洒在这一隅暗巷,给神气活现的仙子镀上一层静谧的光辉。
易展途唇角微弯,不置一词。
辛夕没有听到附和,转头看着易展途就要表达不满,却对上他那双危险又迷人的深邃眼睛里,一时沉溺其中,忘了发声。
一条浸湿的手帕递了过来,
“你天麻浊液忘擦了”
辛夕回神,她马上想起,上次因为天麻浊液淡了往脸上抹还是几天前。
回忆起自己那副鬼样,辛夕尴尬得现在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她拒绝露怯,
“小易啊,作为修士,我们一定要透过伪装看到本质,天麻浊液挺贵的我就不擦了,但我长得好看那是毋庸置疑”
易展途只是笑,不断点头附和,
“嗯,乔道友的漂亮毋庸置疑”
感觉还是很怪异,辛夕抬手制止,
“停,这个话题就到这里了”
“对了,不久前我去了一趟南域,得了不错的机缘,里面有不少火系功法,我用不上,全送你了”
双手一翻,一沓玉简出现,嫌捧着麻烦,就将这沓玉简放在了两人之间。
感觉和这人在一起,她的思维格外活跃一些,刚刚的尴尬感觉在想到南域那边的经历时尽数消散。
她兴致勃勃地开始分享自己在那边的见闻,
“你知道吗?我刚到昭炎仙城那边的时候,在进城排队时见到了一张悬赏”
所谓悬赏,即出具赏格,找人应征。
“悬赏者是个独立的商行,很有钱且不是哪个世家旗下的那种,家主儿子染了一种奇怪的病症,服用九阶青枯丹都没有作用”
“悬赏上说,若是治好了他儿子这怪病,愿以半数家产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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