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放满,浴缸里白雾氤氳。
盛知雨靠在缸壁,双腿微曲,头发湿湿地披散在肩头,胸前微露,肌肤白皙还泛着刚刚被操过的淡红痕跡。
徐璟廷整个人也泡进热水中,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双臂圈住她腰肢,把她拉近,头埋在她颈窝,鼻尖深深嗅着她的香气,像是怎样都闻不够。
「你闻起来……还是让我很硬……」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像酒后一样迷醉。
他说完,身下那根还带着些残馀热度的阴茎,果然又开始撑了起来,在水中一点一点勃发,硬挺的龟头悄悄顶在她大腿内侧,蹭来蹭去。
盛知雨睨了他一眼,故意轻轻夹住他那根还在蠢蠢欲动的阴茎,语气懒懒的:「你是不是有病,射了两次还想来?」
他发出一声低笑,却没回话,只是继续用那根火热的硬物,在她腿根来回磨蹭,水中曖昧得过火,让她不禁夹紧了一点。
他喘着气,像是真的想来第叁次,唇贴着她耳边轻舔着:「你这里刚刚吸得我好紧……我真的、真的还想再进去一下就好……」
他一边蹭,一边掌心从水下摸上她的胸,湿热的手掌揉着那一团柔软,拇指来回搓着乳尖,水花荡漾间,那点红早就挺得笔直。
「……别闹了。」她被他弄得身体又开始发烫,却又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后颈,「你明明睏得要死了还硬要骚。」
她这句话刚说完,果然发现他动作越来越缓。
原本还想挑起她情慾的那根硬物渐渐失了撑力,他整个人贴在她胸前,头埋着、手还不安分地搭在她腿上,可呼吸却越来越沉。
「……徐璟廷?」她低头唤了一声。
没应。
他已经像一隻刚被餵饱、还没擦嘴的小狼狗一样,瘫在她怀里睡着了。
湿湿热热的头靠在她胸上,呼吸均匀、睫毛轻颤,唇边还残着一点水珠与她的味道,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贴在她腿间无力地垂着,像是最后一点倔强也跟着沉入水中。
盛知雨怔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
「……骚归骚,还真是拚命叁郎。」
她一手摸上他后颈,轻轻揉着他的头发,感觉到他睡梦中蹭了蹭她胸口,像是潜意识里还不愿离开她。
她心口某处被熨得发烫,垂眼看着瘫睡在自己肩窝里的徐璟廷,忍不住轻笑出声。
刚刚还在她耳边又舔又蹭、要命地想开第叁轮的人,这会儿竟然像条乖顺的大狗狗一样贴着她,呼吸平稳、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完全没了刚才的兇猛与骚劲。
她伸手捧起他脸,指尖在他湿发间轻抚,嘴角噙着一点笑意:「徐总这么快就没电了?」
他没有反应,只是蹭了蹭她胸口,嘟囔一声含糊不清的梦话,又沉下去继续睡。
她看着他英俊的侧脸,觉得心头痒得不行。手一不小心滑下去,摸上他胸口那两点泛红的乳尖,轻轻一搓。
他身体抖了一下,眉头微蹙,却没醒,连睫毛都只是颤了两下。
盛知雨眼神更坏了,低声笑,指腹继续在他胸前轻撩,一会儿揉揉、一会儿弹弹,还故意凑过去舔了一下。
「真不醒啊……」
她玩得起兴,手又一路下滑,探进水下那根刚刚还硬到发胀的阴茎此时虽然疲软,但依旧有些温度,懒洋洋地贴在大腿内侧。
她两根手指夹住他龟头,轻轻一捏,再揉揉卵囊,水中那团柔软又饱满的质感让她手感极好,甚至恶作剧地用指甲轻轻勾了几下。
徐璟廷吸了口气,像是要醒,又像是沉得更深,嘴里低低地哼了一声,却还是没睁眼。
「真是累坏了啊,徐总。」
她终于收了手,轻轻拨了拨他额前湿透的发,然后伸手拿过一旁备好的洗发乳,细心地帮他洗起头来。
泡沫在他发间轻轻搓揉,她一边洗一边用指腹轻轻按压他头皮,节奏细緻、像是按摩,又像是在哄小孩。水声沥沥流下,洗净了他满身的汗与情慾,也冲淡他刚刚所有的情绪激盪。
洗完后,她将他从水中拉起,抱进怀里,用乾毛巾包住他整个人。
他睁开眼一条缝,还迷迷糊糊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知雨?」
她噙着笑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下,「在呢。」
「我是不是……还没干完……」他沙哑地说着,头又垂了下去。
「下次再干。」她笑得像是在宠一个赖床的孩子。
她把他从浴室里扶出来,擦乾身体、穿上睡袍,一路又扶又抱着他走回房里。徐璟廷像是整个人都脱力了,一靠上床就伸手搂住她,像是本能地寻求她的体温。
她让他躺好,再亲手帮他拉好被子,坐在床边摸了摸他脸颊,看着这个连做梦都不肯放开她的男人,眼神柔得像水一样。
「你啊……真是让人拿你没办法。」
他轻哼了一声,手还死死搂着她的腰不放,哪怕睡得再沉,也仍在本能地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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