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出声,喻勉也无声地勾了勾唇角——分明不是心浮气躁的人,却都为对方失了分寸。
喻勉低头看向左明非堆的雪人, 不由得歪了下头,挑眉问:“兔子?”
左明非故意问:“不像吗?”
“和你很像。”喻勉点头评价。
左明非失笑:“又是狐狸,又是兔子的,莫非在兄长心中, 我就不配做个人?”
“那便好了。”喻勉眉眼间一片温柔,他盯着左明非缓缓道:“毕竟做人很苦。”
左明非抬眸, 撞进了喻勉的眉间眼底,喻勉抬手拂过左明非额前的碎发,“消瘦了。”
左明非抓住喻勉的手,眼神牢牢地粘在喻勉身上,他上前一步抱住喻勉,深深地呼了口气:“我离开之前,你怎么答应我的?”
喻勉感觉到左明非动作里的小心翼翼,他回抱住左明非,很干脆地说:“我错了。”这可不算是惧内,实在是左三看起来太可怜了,喻大人哄哄罢了。
左明非在喻勉耳旁闷声问:“错哪儿了?”
“我不该孤身犯险。”喻勉稍稍侧脸,唇畔蹭着左明非的耳垂。
“这事也怨不得你。”左明非松开喻勉,他望着喻勉的眼睛,神色平静道:“…我知道事急从权,可是行之,若是你出事了,我会疯掉,所以,求你…”他语气轻柔,眼神却是执拗:“求你,别再有下一次。”
平静的语气下是跌宕起伏的情绪,多日来压在左明非心头的石头骤然腾空,他并不觉得轻松,反而是挥之不去的后怕。
喻勉从善如流地回复:“我答应你。”
左明非低头轻笑出声,而后缓缓抬眸,眼中满是寥落复杂:“你总是答应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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