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吧。只要能让你的仇恨之火熄灭。我会劝阻父亲,会阻挠他对你做任何事。……公司归你所有后,也任由你支配,如果那时,你还打算拆散ca,也没有人能阻止你。我也无能为力。希望你能就此放下过去种种怨恨,就此放过父亲吧。他就算罪恶重重,必竟已是过去的事情。必竟他始终是你改变不了的血缘至亲……”
“讲完了吗?……”
“还没有。还请你劝一劝和你一起的那些人,都停手吧。拿走ca。随便你们要多少钱了都可以满足了……”
“说来说去。就是只肯签公司转让的协议。”
“是。”
廖凌咤思考片刻,将一叠文件中上面的部分全部拿走,只剩最下面的一份。“那么,签吧。就按你的意思把公司全部转给我。不过我先告诉你,我不会改变原来的动作。”
“如果你下得去手,就随便去做好了……”
谭侃侃望着廖凌咤,廖凌咤望着房门。“我不会下不了手的。”廖凌咤轻轻地说。
谭侃侃却并没有因此犹豫,他将这份打印好的正规的股权转让协议,浏览了一遍。打开钢笔在每一页上都签上字。然后将文件合拢,缓缓地交给廖凌咤。
廖凌咤接过的文件,将其装进文件夹子中,随及站起身来。
“之后的几天,在股金核准之后,还要你和我去办一些相关的手续……”
“我可以给公司的法律顾问打电话,让他把一切程序都准备好。需要怎么做,我都会配合你。”
“那就,没有问题了。”廖凌咤径直走出了房间。
……
谭侃侃被重新关进卧室里去。听到门响,希安从窗前回过头来。谭侃侃慢慢踱到希安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窗外。
“你似乎是轻松了。”
“公司不是我的了。一身轻松。”
“如果是我,也许宁愿同归于尽。”
“如果另一边是你的亲人,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你父亲会怎样?”希安还是想不通这个问题。
“他会把我踢出家族,或者让我更惨。但我只能这么做。我想不出别的办法。”
“从上流社会跌成贫民?”
谭侃侃瞥了一眼希安:“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朋友再没有挽回的价值。”
“是呢。”希安轻笑。“从一只狮子变成一只小白兔的感觉,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不论什么时候,你都能开这种玩笑。”谭侃侃转头不理他。
……
两个人以为他们还要在一起被关上几天。
因为牵挂其它的人,与廖凌咤见过面的第二天早上,谭侃侃向希安讲出一些别墅的秘密。
希安听后分外惊诧:“你将林沫关在地下室里?这么多天?有人照应他吗?”
“所以我很担心。我们最少也要想办法到地下室去看一看。”
“还要想什么办法?只能对那个老中国人实话实说,告诉他们地下室里还锁着一个人,让他们把林沫从地下室里带上来,和我们关在一起。这样至少保证他不会被饿死。”希安说到这里分外不解地望着谭侃侃,“你竟然真的把他□□起来那么多天?真是可怕的人!”
正当两人对逃跑一筹莫展的时候。
别墅却被人攻破了。
卧室门被忽然打开,杰克带领着一干人冲了进来。全部真枪实弹,好象是一支军人队伍一样。
谭侃侃和希安就这样出乎意料地得已获救,
杰克带领这支‘军队’将廖凌咤留在别墅的保镖等人员全部制服。
谭侃侃听过杰克的讲述后,才晓得他先前的那些保镖,除了杰克逃脱,其它的一直被关在地下室里。
谭侃侃最关心的是林沫和谭心,他在获得自由后,立即奔去关着林沫的房间,里面却只剩下哭泣的小仙女谭心。
廖峰被杰克押到谭侃侃面前等待处理。谭侃侃却给廖峰松了绑,并吩咐杰克:“把他关在好一点的房间。别让他受苦。”
留下杰克等人在别墅继续看守和修复房屋。
谭侃侃和希安急忙赶回伦敦去。谭侃侃离开前付给他的私人医生不菲的封口费,希安便在回伦敦的路上一直打趣他:“你要考虑以后了。花钱不能再如此随意。如果你的父亲真的因此把你逐出家门,你刚才付给医生的小费,就足可以让你体面地过上一年。”
谭侃侃没有言语,只是将车子开的飞快。
前方的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两个人的车子与青色的高速公路,组成一副短暂的梦中景。
希安有些感慨:“我们当年,还记得吗?曾计划身无分文地去流浪。……如果,真的有这段经历就好了。一定会对你今后习惯贫民的生活有很大帮助。”
“我有技术、有学历。不依靠家族就不能过的很好吗?”
“嗯。离开ca,到其它的竞争对手那里去,你一样会薪水不菲。继续普通人的上等生活,对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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