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住了。
无需……我过问?
自有分寸?
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谢珩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在维护秦可可?甚至还直接划清了界限,暗示她多管闲事?!
巨大的错愕和难以置信席卷了她,让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被羞辱和委屈的颤音,调子也变得凄楚可怜:
“侯爷……侯爷恕罪,是柔儿僭越了……柔儿只是,只是太过担心姐姐……”她说着,将手中的食盒微微提起,语气越发哀婉,“柔儿……柔儿今日还炖了参汤,最是温补,侯爷您近日操劳……可……可柔儿送来的汤,您一次都未曾尝过……”
她试图用这种低姿态的委屈和付出,唤起谢珩哪怕一丝的怜惜或愧疚。
然而,书房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仿佛她刚才那番情真意切的表演,只是唱给了一堵冰冷的石墙。
没有任何回应。没有安慰,没有解释,甚至连一句不耐烦的打发都没有。
只有一种无声又令人窒息的漠然和拒绝。
苏柔儿站在门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手指紧紧攥着食盒的提梁,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巨大的难堪和恐慌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无法再待下去,最终只能咬着牙,用极其艰难的声音道:“……汤……汤放在门口了。柔儿……告退。”
她将食盒轻轻放在门口,几乎是落荒而逃般转身离开。
然而,她刚走到院门口,侯府那位面无表情的老管家却拦住了她,手里正提着那个她刚放下不久的食盒。
“苏二小姐,您的东西忘了。”老管家语气平板无波,将食盒递还给她,然后补充了一句,如同最终判决,“侯爷吩咐了,您日后……不必再来了。”
不必……再来了?!
苏柔儿猛地抬头,瞳孔骤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消失殆尽。
她像是被一道惊雷直直劈中天灵盖,震得她神魂俱颤!
怎么会?!
他竟然……直接禁止我踏入侯府?!
她失魂落魄地接过那仿佛有千斤重的食盒,浑浑噩噩地走出侯府大门,坐上马车。
直到马车驶离很远,她才慢慢从那种极致的震惊和打击中回过神来。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疯狂地回溯着最近的一切。
是因为自己招惹了三皇子,引得三皇子关注,所以谢珩觉得被冒犯,生气了?
还是说……
一个更让她心惊肉跳的念头浮现出来。
难道……谢珩对秦可可……
不!不可能!她立刻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谢珩怎么可能会真的满意秦可可?他明明对这桩皇帝强塞的婚事不满至极!之所以没直接休了她,不过是顾忌皇家的颜面。
对!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自己最近来得太勤快了,目的性太强,引起了谢珩的反感和警惕。
他那样心思深沉的人,最不喜被人算计和牵制。
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苏柔儿慢慢握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和狠厉。
没关系……
只是一时受挫而已。
谢珩这条路暂时走不通,那就……换个目标。
三皇子那边,看来得再下点功夫了。
秦可可……
咱们走着瞧!
这边的秦可可在酒楼里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心满意足,完全不知道侯府门口刚刚上演了一出“拒之门外”的戏码,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记恨上了。
吃饱喝足,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觉得人生真是美好。闲着也是闲着,她想起之前系统提供的关于苏玉婉那个“断袖之癖”的线索,心思又活络起来。
反正都出来了,不如去那个锦绣坊逛逛?
给自己做几身漂亮衣服,顺便……看看能不能‘偶遇’一下那位传说中的李绣娘,说不定能挖出点什么有趣的八卦呢?
打定主意,她便溜溜达达地往锦绣坊走去。
锦绣坊位于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门面气派,进出皆是衣着光鲜的贵妇小姐,秦可可刚走到街口,还没进店,目光随意一扫,却猛地定在了斜对面一条僻静的小巷口。
只见一个穿着水绿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丫鬟,正鬼鬼祟祟地和一个穿着普通布衣的小厮低声说着什么。那丫鬟的侧脸……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秦可可眯起眼睛仔细一看——哎哟!?那不是苏柔儿身边那个叫春桃的心腹大丫鬟吗?!
苏柔儿的丫鬟,跑来这里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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