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快地转回眼珠,瞟了一眼靳斯年的表情,出乎意料的正经。是了,她知道靳斯年的性格,也不像是会转头就责问她的样子。
凌珊因为自己即将主动这件事兴奋地手臂开始起鸡皮疙瘩,对于“性”的进一步探索让她有些满足。
门被反锁过,郑阿姨在楼下开会,这个房间只有她,和她最信任最依赖的竹马,他们正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双手环扣住靳斯年的后颈,微微用力将他再次拉近,用舌头去叩他的唇缝,如愿与他在交错之间互相舔弄。
靳斯年除了眼神之外哪里都很烫,凌珊的手掌心甚至被他的后颈熨得出了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房间里的水声变得比凌珊的喘息声还要大,那种被搅动,被吞咽,还有从缝隙中溢出被吮吸的粘腻感将两人紧密地包裹,他们从含蓄地在口腔中偷偷交换彼此唾液,变成张着嘴在空气之中缠着对方舔舐。
凌珊的嘴角一直淌着吞咽不及的口水,落到下巴上变成银丝,比上次更加狼狈,但是也更加投入。
她之前有一点没有说错,越是接近粗暴原始的行为越能挑起人兴奋的神经,现在亦是如此。
“我、我要休息一下……”
她在这种细密的攻势之下主动求饶,想暂停一下。
靳斯年一直在观察凌珊的状态,她被亲到有些脱力,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一样依旧仰着头,伸着舌头,说话也含糊不清。他的后颈能感觉到手腕带着整个手掌一起不受控制地颤,仿佛下一秒就要往后倒,于是思索再三,用力地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带到贴得更近的位置。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这个突然发起的吻,幸好凌珊现在也没有余力向他质问一个说法,只是身心仍在叫嚣着不够,唇舌接触也不够,完全不够。
那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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