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我,可今日若是还不上,不找南家妹妹也行,就是少不得我要请大人给我做主了,就怕到时候影响冯公子的名声!”
&esp;&esp;冯金童:“……”
&esp;&esp;这回报官倒不怕有什么骗人家财的事了,可大人家的几位公子是他同窗!
&esp;&esp;踏马的赔本买卖!
&esp;&esp;到头来屁都没捞着!
&esp;&esp;看着对方了然的目光,冯金童面如火烧,可耻的屈服在了百两银子之下,“我同意,但你不得随意折辱我!”
&esp;&esp;何英楠目光悠远,“你放心,我不会。”
&esp;&esp;我肯定不会随意折辱你,但我会故意折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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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原本以为儿子娶一个老寡妇就够委屈的了,冯家夫妻怎么也没想到到头来竟不是儿子娶妻,而是儿子做妾!
&esp;&esp;虽然没有男妾一说,可有正妻的男子迎契兄弟,踏马的跟纳妾有什么区别?
&esp;&esp;最关键的是,对方还踏马的是个死鬼!
&esp;&esp;可一家子再是不愿,这事儿也必须得成,除非他们能拿出钱来。
&esp;&esp;毕竟人家给了一百多两的“聘礼”,偏这银子还被他们拿去还了南家的债!
&esp;&esp;冯母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乖儿子,满怀不舍的给他换上了红色衣袍,又戴上了红色的帽子:“我儿,委屈你了!”
&esp;&esp;对于男人来说,新婚夜胜似小登科,偏这小登科场景凄凉,与自己拜堂的乃是一牌位,冯金童别提多委屈了,要不是没钱,他怎么也不能忍下这个屈辱。
&esp;&esp;拜完堂,便就是洞房花烛夜。
&esp;&esp;守着冷冰冰的牌位睡了一晚上,冯金童心中倒不至于害怕,只觉屈辱和凄凉,颇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之感。
&esp;&esp;一晚上辗转难眠,好不容易天将亮的时候才困极睡过去,结果没多会儿,外头候着的小厮便就进来将人叫醒。
&esp;&esp;“冯公子?公子?天亮了不能耽搁时辰,您该起来给夫人敬茶去了。”
&esp;&esp;被强行推醒的冯金童:“……”
&esp;&esp;踏马的狗屁契兄弟!
&esp;&esp;还要给正妻敬茶!
&esp;&esp;小厮催促道:“冯公子?时辰不早了,您动作快些。”
&esp;&esp;冯金童抹了一把脸,嫁都嫁了,眼下敬茶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只要以后能从何家拿出银钱供自己读书,这些全当他是在卧薪尝胆了!
&esp;&esp;就是——
&esp;&esp;抱着自己的契兄弟牌位刚走进正房,看到里头那粗壮的老寡妇和一娇俏少女时,冯金童心中“咯噔”一下,另一只脚怎么也无法跨过门槛儿。
&esp;&esp;小厮跟在他身后,见他不动,还怼了一下,“公子,误了吉时不吉利。”
&esp;&esp;冯金童:“……”
&esp;&esp;踏马的敬茶有什么吉时不吉时的?
&esp;&esp;迎着那二人戏谑的目光,冯金童深深的吸了口气,九十九步都迈过来了,没必要输在最后一步。
&esp;&esp;便抬脚跨过门槛儿,打算硬着头皮上,就没想到因着心中太过激愤,手臂一抖——契兄弟掉地上了。
&esp;&esp;南锦屏坐在客位上,夸张的“啊呀”一声,“何姐姐,姐夫摔着了呀!”
&esp;&esp;何英楠瞬间面色不善的看了过来,“冯公子这是几个意思?”
&esp;&esp;冯金童:“……”
&esp;&esp;他真不是故意的!
&esp;&esp;冯金童觉得自己都能冤死,“我就是手抖了一下!”
&esp;&esp;南锦屏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多管闲事,阴阳怪气道:“对呀,这回手抖能把契兄弟砸了,下回手抖,说不定就能把何姐姐给捅了!”
&esp;&esp;说着,她上前将牌位拿了起来,泪目盈盈:“ 陈家玉才哥哥那般芝兰玉树的人,便是如今没了,也不能被这般对待呀!”
&esp;&esp;假牌位而已,何英楠由得她做戏。
&esp;&esp;冯金童见她这样,想到二人往日里的关系,瞬间绿云罩顶,面冷如霜。
&esp;&esp;正要依着自己往日里的性子开口质问一番,却猛不丁地的瞥到上首何英楠冷然的神情,突然打了个寒颤。
&esp;&esp;想到自己那耽搁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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