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时他竟看迷了眼,往日沉稳冷淡的目光落在粉嫩的唇瓣上,看着那洁白的小齿一点点把糖衣嚼碎,隐入艳红的舌尖下。
&esp;&esp;这糖葫芦里的山楂有些酸,白云起才吃了两颗就忍不住皱了脸盘子,酸死了。
&esp;&esp;抬眼看见徐昭盯着自己手中的糖葫芦,她便想也没想地把糖葫芦串塞进了他微张的嘴里:“将军也想吃呀,早说嘛。”
&esp;&esp;把酸山楂强行塞了出去,白云起便解放了,转头见长安快要被人群挤远了,连忙追过去拉住她的小辫子。
&esp;&esp;徐昭被糖葫芦堵住了嘴,抬手拉着小木棍将整颗山楂吃进嘴里,细细咀嚼。
&esp;&esp;这糖葫芦原本便只有六颗,长安吃了一颗嫌酸便塞给了他,白云起拿走连吃两颗也酸到了,可徐将军直到解决完所有糖葫芦,也依然觉得心里甜得发腻。
&esp;&esp;却又不恼人。
&esp;&esp;逛了一下午,三人不免饥肠辘辘,徐昭本想带她俩去望江楼吃点东西,但却被拒绝了。
&esp;&esp;白云起道:“望江楼寻常日子都人满为患,更别说今日。”
&esp;&esp;与其在酒楼中人挤人,她不如留着肚子出了城,去赏菊宴的小摊上吃。
&esp;&esp;长安一般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可这次却笑嘻嘻地搂了过来:“嫂子有所不知,望江楼是二哥的产业,纵使是大年夜,只要嫂嫂想吃,便也是能吃上的。”
&esp;&esp;白云起听了不免惊讶,望江楼竟是徐将军开的?
&esp;&esp;“还不止呢!”长安一一列举,什么金店布庄,说出来的店名十有八九都是京城响当当的铺子。
&esp;&esp;怪不得将军府这样有钱,原来是大企业家,失敬失敬。
&esp;&esp;徐昭并没有为这些店傲气的模样:“有些是祖上传下来的,好好经营便还能给军中因伤退下来的兄弟留个栖身之所。”
&esp;&esp;哇哦,他的思想竟这样前沿,在古代便能搞出退伍兵专用岗位。
&esp;&esp;眼见着夫人双眼亮得发闪,徐昭却突然感到有些害臊,和幼年在尚书房的学业拿了好名次被姨母大肆宣扬的心情一模一样。
&esp;&esp;他低声说道:“若夫人对这些有兴趣,回去我再和你一一说。”
&esp;&esp;“好呀。”成功企业家的经验会可不是谁都能听上的,特别还是只有她一人的小班,更是机不可失。
&esp;&esp;若能学到点经营的手段,就不愁下半辈子的生活了。
&esp;&esp;在望江楼吃了一顿,点菜前徐昭特意加上了一道松鼠鳜鱼,并在小二上菜时默默使这菜被放在她那方。
&esp;&esp;白云起夹了一块鲜嫩鱼肉入口:“唔。”
&esp;&esp;不是说不好吃,只是望江楼里大锅菜的水平不如府上的淮扬师傅给开的小灶。
&esp;&esp;不过,今日吃的是心境。
&esp;&esp;长安不爱吃鱼,但看嫂子吃得如此享受也忍不住夹了几块。
&esp;&esp;“味道怎么样?”徐昭问。
&esp;&esp;长安答道:“一般般嘛。”
&esp;&esp;“十分美味。”她嫂子给出来不同的意见。
&esp;&esp;徐昭点头:“那便好。”
&esp;&esp;长安一脸懵逼,那我的意见呢,没人在乎她吗?
&esp;&esp;酒饱饭足,两夫妻夹带一噘嘴小孩步行至城门口,此时已经夕阳西下,但街上依然热闹。
&esp;&esp;大启没有宵禁,往日里酒楼小摊往往都月上中天才关店收摊,更别说特殊的日子了。
&esp;&esp;人群熙熙攘攘地往外走,有大爷老太、小孩夫妻,最多的还是三俩结伴的姑娘郎君,大伙脸上都带着好奇与兴奋。
&esp;&esp;噘嘴小孩也被感染成了咧嘴小孩,长安左右探头,跃跃欲试:“居然有这么多人去呀?”
&esp;&esp;徐昭也诧异,年年都有重阳节赏菊宴,往年怎么不见有这样多的人。
&esp;&esp;白云起只是笑了笑,要把城中百姓吸引到城外赏菊,可是花了她一番大功夫,好在效果不错。
&esp;&esp;出了城门,走出几步就见到一块五彩斑斓、散发荧光的指示牌,在暮色中十分引人注意。
&esp;&esp;人群自觉走向指示牌的方向,整整齐齐,次序俨然。
&esp;&esp;因在城门口排队过关耽误了些时间,出去时天已经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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