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的青紫:“大人请看,这些伤口便是庞巩星虐打留下的。”
&esp;&esp;那伤痕是某日庞巩星醉酒后留下的,手肘的青紫是前两日为他脱鞋时被踢倒摔倒碰伤的。
&esp;&esp;这些伤痕一眼看了便知不是近两日留下的,因此围观民众们看庞巩星的眼神逐渐微妙了起来。
&esp;&esp;“还打媳妇啊。”
&esp;&esp;“没种的男人才会打媳妇!”
&esp;&esp;在庞巩星想要辩解之时,另一行人悠哉游哉地走进衙门。
&esp;&esp;官老爷定睛一看:“徐夫人还有……将军?”
&esp;&esp;民众们竖起耳朵一听,眼睛立马亮了。
&esp;&esp;是徐将军!
&esp;&esp;徐昭在大启的知名度等同于川蜀黑白食铁兽,真正做到了让人如雷贯耳的程度。
&esp;&esp;何况除夕那日徐昭带兵班师回京的大场面让京城许多老百姓过足了眼瘾,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sp;&esp;听闻徐将军大驾光临,这消息立马一传十十传百地传了出去,不一会赶来的人便将府衙围得水泄不通。
&esp;&esp;白云起掩不住笑意,团扇顶轻轻戳着他,嘴角带着调笑:“看来将军颇受欢迎呢。”
&esp;&esp;徐昭无奈,将她用来撑场面的团扇拿了。
&esp;&esp;官老爷起身想迎,白云起却道:“大人,不必拘礼,今日来是押了几个擅闯府宅的贼人禀官处理。”
&esp;&esp;她身后还跟着几位侍卫,一人一手擒拿着她口中的贼人。
&esp;&esp;官老爷疑惑:“竟有人敢擅闯将军府?”
&esp;&esp;“是我名下的私宅,本是想与将军在宅中休息两日,却不想被这几个贼人扰了清净。”
&esp;&esp;被抓住的几人脸上带着不同程度的青紫,显然是闯入后被主人家好好收拾了一顿长长记性。
&esp;&esp;当他们看见庞巩星时立马凄惨地哭喊:“老爷救我!”
&esp;&esp;“哦?”白云起眉头一挑,不知何时回到她手中的团扇轻摇,眉目狡黠,“真是巧了,原来这些贼人是你家的下人。莫非他们擅闯我家府宅是你这个主子指使的?”
&esp;&esp;庞巩星想也不想就反驳了:“徐夫人误会了,并非小人指使,是齐悦,她撒谎说自己被掳走轻薄拉才我来报官!这些蠢奴才也是受了她的指使才擅闯了夫人宅院,实在与小人无关啊。”
&esp;&esp;白云起悠悠道:“擅闯府宅是小事,我可以不追究,可……虐打妻子就是大事了呀。大人,依您看,该如何判处呢?”
&esp;&esp;“按我朝律令,鞭刑二十,责以其解除婚契。”
&esp;&esp;“不错,大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esp;&esp;庞巩星这才明白了齐悦的打算,她不知何时攀上了徐将军这样大的靠山,又设下陷阱引自己如钩,为的便是和离!
&esp;&esp;他猛然叩头请罪:“大人,是小人醉酒不慎推倒夫人,草民知错,愿求夫人原谅,切莫和离啊!”
&esp;&esp;“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那早去的娘也不想看见这一幕。何况小人妻子家中已无亲人,若是再离了小人,便更是举目无亲了!”
&esp;&esp;庞巩星话中暗含威胁之意,一用孝道压她,二用往后报复逼她。
&esp;&esp;可齐悦若是没准备好应对的对策,怎么敢将他引入陷阱?
&esp;&esp;她也磕头,哭诉声声泣血:“民妇也不愿婆母泉下有知难过,可若不能和离,实在是性命难保啊!”
&esp;&esp;“民妇与他之婚是婆母定下的,他从不喜民妇。自婆母去后,更是想尽了法子折磨民妇。”她展示出消瘦得惊人的身体,此时此刻已经无需再估计贞洁名声,危难当年,唯有性命为先。
&esp;&esp;齐悦与身旁的庞巩星跪在一起相比,一个珠光宝器、面色红润,一个身如枯草、面色青白,很容易分辨出谁过得好谁过得不好。
&esp;&esp;在民众的议论纷纷中,她更是下了一剂猛药:“民妇不知他为何如此狠心,不顾几年夫妻之宜,宁肯下药置民妇于死地也不肯放民妇自由之身!”
&esp;&esp;“你!”庞巩星先是大惊,后连忙否认,“一派胡言,若我真想毒死你,你还能跪在这告发我?可笑!”
&esp;&esp;白云起看了一会戏,此时又插了一嘴:“这可说不定。并非所有毒药都能立马致人于死地,也有慢性的药会像兵蚁一样一点一点用那锋利的钳子啃食你的血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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