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徐漫宝贝似的收起来,脸上的泪痕遍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程徽无力感油然而生,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才动了想要报复杨续的念头。
&esp;&esp;……
&esp;&esp;“那天晚上我就想到了用镯子做饵,第二天课间我取下手镯,故意放在桌边,正好杨续走过来顺手就拿起来了——当然,他如果手放干净点,这个局就不可能成。”
&esp;&esp;她赌的就是杨续这人手贱,谁的东西都想碰!
&esp;&esp;结果,她赌对了。
&esp;&esp;“他拿起镯子,嘴里不干净,说些让人恶心的话,我顺理成章的动手,你和宋齐晏回来的时候,自然也就跟着一起动手了。再后来,就是事情闹大,杨续的父亲被查,他也退学了。”
&esp;&esp;杨续的背景只靠程家,根本办不成这件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靳佑和宋齐晏也都一起拉进来。
&esp;&esp;最后三家联手,才把这事闹大了。
&esp;&esp;这件事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真相,就连程禧也不知情。只有徐漫这个当事人先猜出来了,但却到今天才有机会向她求证。
&esp;&esp;只是没想到靳佑会是第二个猜出来的。
&esp;&esp;程徽扬起唇,故意问他:“怎么样,现在知道当年是被我利用了,生气吗?”
&esp;&esp;“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生气?”靳佑握紧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我只庆幸那天去的及时,不至于让你被打。”
&esp;&esp;话音刚落,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
&esp;&esp;却浅尝即止,只轻轻吻了他一下。
&esp;&esp;她笑的酒窝初现,“满分回答,奖励给你的。”
&esp;&esp;“不够。”
&esp;&esp;啪的一声,打开了安全带,靳佑倾身凑近方便她吻上来,“吻的久一点,你主动。”
&esp;&esp;程徽难得的配合,主动吻上,却还是轻轻吻了下便离开,“在车里不方便,还是等回去吧,到时候……”
&esp;&esp;她心虚的看向别处,极其小声地说:“到时候兴许还能做点别的事。”
&esp;&esp;
&esp;&esp;人总是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esp;&esp;程徽也不例外,一句话说的靳佑一路上开车都格外的快。
&esp;&esp;随着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的停车场,靳佑更是迫不及待,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上去。
&esp;&esp;打开门的一刹那,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程徽被托抱起来,屋内的灯都没来得及打开,可靳佑依旧能轻车熟路的找到去卧室的路。
&esp;&esp;“先、先洗澡。”程徽艰难的说出一句话。
&esp;&esp;靳佑抱着她就要去浴室,察觉到他的意图,程徽急忙说:“不可以!我们不能……”
&esp;&esp;“徽徽,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esp;&esp;“可是……”
&esp;&esp;“徽徽……”
&esp;&esp;他放软声调,更像是乞求般的喊她,程徽想拒绝,但却心软的一塌糊涂,堵在喉咙里的那些拒绝的话,最终还是尽数化为一声嗯,由着他将她一起抱进了浴室中。
&esp;&esp;花洒打开,细细的水流砸在地板上,烟雾缭绕,热气弥漫,整间浴室的角角落落都是湿漉漉的。近乎要将对方拆吃入腹里的吻,夹杂着阵阵喘息声,磨砂的玻璃浴室门上,透出交叠的人影,紧密相贴,难舍难分。
&esp;&esp;她声音又喘又颤:“等会儿你、你要轻点,我怕疼。”
&esp;&esp;“不急,我们慢慢来。”
&esp;&esp;靳佑明显比她喘的更狠,像是已经抑制不住,却还是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急不得。
&esp;&esp;擦干净,抱着她从浴室出来直奔卧室。
&esp;&esp;然而——
&esp;&esp;才刚把人放下,陡然一冷,程徽猝然理智回笼,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连发丝都藏了进去。被子下面,她瓮声瓮气的说:“阿佑,我、我不想做了,我害怕。”
&esp;&esp;都这个时候了她说不做了?!
&esp;&esp;这是要逼疯他吗!
&esp;&esp;靳佑的脸黑到极致,低头看看,一股无名火不上不下,硬生生卡在中间,后腰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要命了。
&esp;&esp;可又能怎么办呢?她说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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