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胀相仰头看着[祂],“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爸爸。”
&esp;&esp;虎杖仁本来就打算让他和小悠仁一起去上学,便也没有继续为难他,“我确实有办法,但要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esp;&esp;胀相看着[祂]的眼神带上了点警惕的意味,“……你想让我做什么?”
&esp;&esp;“没什么,”虎杖仁揉了揉次子的海胆头,“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相一郎,你好像从来都没叫过香织‘妈妈’吧?”
&esp;&esp;胀相脸色微变,艰难地吐出字句,“……你想让我……喊他‘妈妈’?”
&esp;&esp;虎杖仁眨眨眼,“不行吗?如果做不到的话,就不能跟悠仁一起上学了,你的谎言也会不攻自破哦。”
&esp;&esp;胀相心念电转,要是因为不能上幼稚园就被揭穿了事实,那他作为长兄的尊严岂不是要一夕全无?想到小悠仁可能会以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两人之间兄弟情破裂,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esp;&esp;他立刻投降了,神情屈辱道:“好吧。”
&esp;&esp;虎杖仁温柔一笑,恶魔低语道:“乖孩子,等你做到了,我们再来聊聊你上幼稚园的事情。”
&esp;&esp;胀相:“……”
&esp;&esp;当晚——
&esp;&esp;胀相看了一眼餐桌上的爆炒鸡肉,拿着勺子从里面舀了一块姜送到了羂索的面前,脆生生道:“妈妈,吃肉。”
&esp;&esp;羂索被他这一声“妈妈”叫得虎躯一震,险些一口喷出了嘴里的饭菜,好不容易咽下去后,就听到坐在自己对面的虎杖倭助满脸感动地说:“相一郎可真乖巧懂事!香织,快接过去吧,别让孩子等太久了!”
&esp;&esp;虎杖倭助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太好,所以没看出来相一郎孝敬的食物不是鸡肉,而是一块姜。
&esp;&esp;“……”羂索面带微笑地看着胀相,语气核善:“相一郎,你可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esp;&esp;他用筷子夹走了勺子里面的那块姜,将其放进自己的碗里,但是并不打算把它吃下去。
&esp;&esp;胀相幽幽地看了一眼他碗里的姜块,说道:“妈妈,你怎么不吃我给你的那块鸡肉?”
&esp;&esp;他话音刚落,全家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羂索,只除了对外界漠不关心、自顾自干饭的宿奈麻吕,以及忙着伺候宿奈麻吕吃饭的里梅。
&esp;&esp;羂索:“……”
&esp;&esp;——真是个讨厌的孩子,当初怎么没把他塞进马桶里溺死算了。
&esp;&esp;他下意识地看向虎杖仁,粉发男人朝他轻轻眨了眨浅金色的眼睛。
&esp;&esp;羂索夹起姜块咬进嘴里,果然是鸡肉的口感,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向愣住的胀相,“谢谢相一郎,鸡肉很好吃哦。”
&esp;&esp;胀相看了看神情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虎杖仁,又瞥了一眼羂索,气鼓鼓地抿紧了嘴巴。
&esp;&esp;虽然没有成功地捉弄到羂索,但吃完了晚饭之后,胀相还是兴冲冲地跑去书房找虎杖仁了。
&esp;&esp;虎杖仁问道:“你是要和悠仁一起上小班,还是去上中班?”
&esp;&esp;胀相果断道:“小班!”
&esp;&esp;虽然上中班的话,确实可以更加理直气壮地让小悠仁叫他哥哥,但是等到他去上小学的时候,势必会与还在幼稚园的小悠仁分开一年。
&esp;&esp;胀相非常担心自己不在的话,傻白甜的小悠仁会被别的孩子欺负。毕竟,他只用了几颗糖果,就忽悠得小悠仁改口叫他哥哥,很难不怀疑小悠仁以后要是被人卖了可能还会帮人数钱。
&esp;&esp;虎杖仁慷慨地满足了相一郎的要求,幼稚园的入园条件在[祂]的钞能力面前形同虚设。而且,相一郎与普通三岁孩子差不多的身高样貌也让园长打消了心里的犹豫。
&esp;&esp;于是,在这一年的四月初,小悠仁和相一郎一起去上幼稚园了。
&esp;&esp;两个孩子穿着幼稚园统一发放的制服,参加了幼稚园的入学仪式。
&esp;&esp;虎杖仁抱着摄像机坐在礼堂的观众席,录制下了两个儿子珍贵的童年影像。[祂]的身边依次坐着身穿传统和服的羂索、虎杖倭助和里梅,宿奈麻吕则躺在里梅的怀里昏昏欲睡。
&esp;&esp;仪式结束之后,一家七口在幼稚园繁茂的樱花林里拍了一张全家福。
&esp;&esp;等到照片洗出,虎杖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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