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让人烦不胜烦。
&esp;&esp;他都解释过好几遍了,伏黑甚尔那家伙就是个妻奴,退役就是为了当奶爸和老婆养的小白脸——但结果呢?笑死,根本没人相信他说的话。
&esp;&esp;他们还反过来苦口婆心地劝道:“就算你们是对手,你也不能这么诋毁伏黑君啊!这么多年的友情还是要好好珍惜,不能让伏黑君错付啊!”
&esp;&esp;越前南次郎:“……”
&esp;&esp;——惹不起,我躲得起!
&esp;&esp;伏黑甚尔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了这段《球迷苦劝武士南次郎和天与暴君重修旧好》的视频,笑得可谓是天崩地裂。
&esp;&esp;笑完之后,他还跑到了隔壁的越前宅邸跟越前南次郎说了他上电视的事情,得知此事的越前南次郎脸都绿了,当即拿出了网球拍拖着他去网球场一决死战。
&esp;&esp;03
&esp;&esp;产假结束之后,伏黑绘理和越前伦子都回归到了工作岗位上面。
&esp;&esp;两人都是享受工作的职业女性,并不像许多日本传统女性一样,结了婚就会待在家里做全职家庭主妇。正是因为价值观重合度很高,又都在职场上有一定追求,她们才会那么快就成为彼此互相欣赏的好友。
&esp;&esp;伏黑绘理开始上班之后,越前南次郎也进入了这一年的新赛季,开始满世界飞地参加比赛。
&esp;&esp;没了老婆和朋友的陪伴,伏黑甚尔只能独自带着两个孩子在家,心里感觉无比地寂寞。
&esp;&esp;——何以解忧?
&esp;&esp;——唯有玩孩子。
&esp;&esp;他拿出一根逗猫棒,在摇篮的上空晃来晃去,吸引两个排排躺的孩子的注意力。
&esp;&esp;小惠伸出了小短手,想要去抓那根飞来飞去的羽毛,嘴里还“啊啊”地叫喊着。小龙马同样也是这个动作,这两个从出生开始就跟对方长期待在一起玩耍的孩子,十分地擅长模仿对方。
&esp;&esp;伏黑甚尔优哉游哉地说:“想要玩啊?那就乖乖叫我‘爸爸’,尤其是你,伏黑惠!”
&esp;&esp;小惠:“啊啊啊……噗!”
&esp;&esp;伏黑甚尔伸手戳了一下小惠软绵绵、白嫩嫩的脸颊,佯装震怒道:“居然还敢对我喷口水?真是岂有此理!”
&esp;&esp;一旁的小龙马:“啊啊啊……噗!”
&esp;&esp;伏黑甚尔:“……你不要什么都跟着学啊!学人精是没有未来的!”
&esp;&esp;他想了想,又忍着笑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要是想叫我爸爸的话,也不是不行。”
&esp;&esp;两个小朋友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憋着什么坏主意,他们又玩了一会儿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esp;&esp;伏黑甚尔对于两个小玩伴的中途掉线并不意外,小婴儿就是这样的嗜睡,他给他们俩盖好了小被子,就呈大字躺在一旁的沙发床上跟两个孩子一起开始午休——自从开始带孩子以后,他的作息就跟他们无限地趋同了。
&esp;&esp;04
&esp;&esp;对于伏黑甚尔这么早就开始教导孩子喊“爸爸”这件事情,伏黑绘理觉得好笑又无奈。
&esp;&esp;一开始,她本来还想劝阻一下伏黑甚尔不要这么揠苗助长,直到某一天晚上——
&esp;&esp;伏黑甚尔夜半三更,忽然从床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esp;&esp;睡在他怀里的伏黑绘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问道:“……甚尔君,怎么了?”
&esp;&esp;伏黑甚尔:“刚才做了个噩梦,想起了一件事。”
&esp;&esp;伏黑绘理:“嗯?什么事?”
&esp;&esp;伏黑甚尔:“我以前除了叫过惠‘哥哥’,还差点就叫他‘爸爸’了。”
&esp;&esp;伏黑绘理:“……噗!哈哈哈哈哈!”
&esp;&esp;——难怪甚尔君会对惠临走之前也没有叫他爸爸这件事这么耿耿于怀。
&esp;&esp;——算了,既然他想教孩子喊“爸爸”,那就随他吧。
&esp;&esp;于是,这一年的十二月初——
&esp;&esp;捧着戴维斯杯世界冠军奖杯回到美国洛杉矶家里的越前南次郎,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对着伏黑甚尔喊“爸爸”的温馨画面。
&esp;&esp;越前南次郎瞳孔地震:“???”
&esp;&esp;——让你帮我带儿子,没让你直接谋朝篡位啊!混蛋伏黑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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