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重点是原来再过上有五六米远的距离,我们就走到甬道的尽头了。
&esp;&esp;本着有路不走王八蛋的原则,我们俩手拉着手,或者说,你拖着我,我拽着你,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
&esp;&esp;&ot;你看这个。&ot;关金乌拽了拽我,这小子力气挺大的,我差点被他拽到地上。
&esp;&esp;打火机的小火苗定点在了甬道尽头的青铜壁上。
&esp;&esp;和药王山一模一样的齿轮构造,我后背瞬间就沁出了冷汗,打火机都差点从手上掉下来。
&esp;&esp;这绝对不是巧合,这里的青铜壁画颜料里掺着某种荧光物质,在黑暗中幽幽发亮。那些描绘祭祀场景的暗红色线条,凑近了去看,果然是细如发丝的血槽。
&esp;&esp;我观察得很仔细,这里所有的细节都跟药王山基本相同,只是机关更大、更肃穆、更恢弘,也大概需要更多的血罢了。
&esp;&esp;我没忍住伸出爪子摸了摸摸那个半人高的青铜机关,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指头,青铜机关上面的血液早就干涸了,我的指头一碰就蹭上了一层沫沫。
&esp;&esp;这样看的话,上一波通过这里的人不是萧肃生他们,不知道他们是通过哪条道儿进去了,我直接就这样想,拒绝接受任何他们可能不在这个鬼地方的猜测。
&esp;&esp;齿轮中央的凹槽形状像极了张开的人嘴,边缘还残留着黑褐色的污渍。
&esp;&esp;我正细看着在研究,突然听到了当啷一声。
&esp;&esp;关金乌不知道突然踢到了什么金属物件,清脆的撞击声在甬道里炸开回音。
&esp;&esp;我俩刚刚都只顾着看青铜壁了,忘记了低头走路。
&esp;&esp;我拿着打火机,光束扫过角落时,我和关金乌都同时僵住了——十几个登山包堆成小山,防水布上凝结的水珠折射着淡黄色的光,但是却显得格外地冷。
&esp;&esp;&ot;看样子像是科考队的专业装备!&ot;关金乌说他们家的玉石矿还是雇佣过不少地质专家的,那些学究们喜欢带的就是这种包。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该惊喜了,我们的物资算是能补充了点,但是我又害怕从这些登山包里扒拉出一些不想看到的东西。
&esp;&esp;我俩都急了,手拉开一个个登山包的时候,基本是一个颤抖的状态。
&esp;&esp;这些人不愧是关金乌口中的学究,带的东西都规规矩矩。
&esp;&esp;基本也算是应有尽有,水,老式的罐头什么的都不缺,看得出来不管这是个什么队伍,他们是不差钱儿的,从登山包的质量就能看出来。
&esp;&esp;我们看这是上个世纪产的,但登山包没有被出现被腐蚀过的迹象,质量还是很好,我试着用力扯了扯,没扯断。
&esp;&esp;让我和关金乌都很惊喜的,比看到罐头和水都惊喜的是,这包里居然还装着密封着的备用衣服和鞋。
&esp;&esp;我俩现在穿的跟泳装差不了多少了,最需要的就是这个。
&esp;&esp;本着谁抢到就是谁的的原则,我俩谁都没客气,但是我先给这些前辈们鞠了一躬,眼下太惊喜,我们连四周骇人的噪音都忽略不计了。
&esp;&esp;我是冲着那些包鞠的躬,然后念念有词的一阵子,都是跟着胖子学的小技术,跟他们说说我们的难处,争取前辈们的理解和冒犯他们遗物的谅解,并且说只要我们能出去,会给他们烧钱的,或者让我家的长辈在下面借给他们钱……
&esp;&esp;关金乌嫌弃我太罗嗦,他早就换上了。
&esp;&esp;我俩穿着那种军绿色衬衫裤子和板鞋,又凑着打火机看了看彼此,真好,像两个绿油油的植物人。
&esp;&esp;我们把所有的背包里的东西都归了归类。
&esp;&esp;里头的水确实不敢喝,但一些真空包装的压缩饼干和牛肉干什么的,倒是能吃一些。
&esp;&esp;除了这些食物,背包里还有武器,黑驴蹄子,抗生素,手电筒什么的,我们捡着自己觉得可能需要的拿了些。
&esp;&esp;手电筒人手一个,我们几乎是立刻就打开了。
&esp;&esp;关金乌看我拿了纱布绷带还有酒精,瞪着他那俩圆溜溜的眼,一脸傻气地问我是要干啥。
&esp;&esp;他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要想从迈过这青铜机关,少不了需要我放血。
&esp;&esp;只是我本来是想自己动手的,但是等真的把袖子撸开的时候,发现果然还是缺少了那么点勇气。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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