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棠下、药。我只是收钱办事,我根本不是针对乔棠。”
&esp;&esp;如果知道乔棠是陆霆琛的人,他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种事。
&esp;&esp;场务扑到陆霆琛脚边,不住的磕头求饶:“陆爷,我的错!求你饶我一命。”
&esp;&esp;“谁指使你针对乔棠?”
&esp;&esp;陆霆琛问题落下之后,场务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esp;&esp;他死死抿着唇,挣扎片刻后,咬牙道:“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针对乔棠。我看不惯他,他一个小替身凭什么演主角的戏?”
&esp;&esp;陆霆琛知道他在维护幕后主使,沉声道:“再问你最后一遍,谁指使你针对乔棠?”
&esp;&esp;他的声音像是浸着冰,冷得惊人。
&esp;&esp;场务很怕,他知道自己得罪陆霆琛的下场会是什么。
&esp;&esp;可比起得罪陆霆琛,他更怕得罪蒋洛轩。
&esp;&esp;陆霆琛是君子,蒋洛轩是小人。君子手段坦荡,而小人手段肮脏。
&esp;&esp;如果把蒋洛轩供出来,不只是他毁了,他一家老小也要跟着遭殃。
&esp;&esp;“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针对乔棠。”
&esp;&esp;场务一口咬定是他自己所为,陆霆琛脸色越来越沉,他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杀意弥漫。
&esp;&esp;他看向身后的保镖:“不管用什么方法,撬开他的嘴,问出幕后主使。”
&esp;&esp;陆霆琛是君子,但为了乔棠他可以变成小人。
&esp;&esp;敢动他的人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esp;&esp;保镖带着人夹起场务和林政,将他们拖进里间。
&esp;&esp;“陆爷,求你饶了我!这件事真的和我没关系。”
&esp;&esp;“陆爷,我错了!”
&esp;&esp;“我这就去找乔少跪地求情,我给他磕头。”
&esp;&esp;林政撕心裂肺的哀嚎着,陆霆琛不为所动。
&esp;&esp;场务死死咬着牙,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esp;&esp;没多久,套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esp;&esp;陆霆琛翻起手腕看时间,上午十点半。
&esp;&esp;乔棠应该醒了。
&esp;&esp;不知道身体会不会难受?
&esp;&esp;昨晚他确实做的太过,这小家伙会不会生气恼他?
&esp;&esp;想到乔棠,陆霆琛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esp;&esp;他离开酒店,准备回去找乔棠。
&esp;&esp;车开到半路,陆霆琛接到赵鸣的电话。
&esp;&esp;赵鸣的声音焦急不已:“boss,少夫人不见了!”
&esp;&esp;陆霆琛呼吸一滞,厉声道:“你说什么?”
&esp;&esp;棠棠不见了?
&esp;&esp;他去哪儿了?难道是昨晚那件事让他接受不了,所以逃跑了?
&esp;&esp;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陆霆琛心里就闷疼的难受。
&esp;&esp;可他做就让乔棠那么难受?
&esp;&esp;“boss,我下楼取早餐,回来的时候酒店的门开着,少夫人不见了。”赵鸣哭死的心都有了。
&esp;&esp;乔棠怎么说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
&esp;&esp;陆霆琛:“保镖在哪儿?”
&esp;&esp;赵鸣道:“他们应该跟在少夫人身边。”
&esp;&esp;陆霆琛:“打电话问一下。”
&esp;&esp;陆霆琛走得时候有交代,保镖以后都负责在暗处保护乔棠。未免乔棠觉得不自在,这事不要告诉他,乔棠去哪儿陆霆琛也不会过问和干涉。
&esp;&esp;在乔棠离开之后,赵鸣没敢给保镖打电话询问他的动向。
&esp;&esp;得到陆霆琛的首肯,赵鸣给保镖打电话。
&esp;&esp;保镖一直跟着乔棠,见他搭车来到第一人民医院。
&esp;&esp;三位保镖分布不同位置,其中一名保镖跟着乔棠进入医院,见他直奔病房。
&esp;&esp;五分钟后,病房里传来惨叫。
&esp;&esp;保镖走过去查看,顺着门缝看过去,就见乔棠手里掂着一节一米长的钢棍,正在殴打病房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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