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人,对于不熟悉的人或者外人,通常是宽容的,只有对自己亲近的人,才会放肆与挑剔。任清音说的,便是南宫珝歌心头间,莫言的地位与他人不同。
&esp;&esp;“嗯,是挺在意的,毕竟破坏我的婚礼,让我留下终身无法弥补的遗憾,不在意我就不是人了。”她冷笑声,嘴唇对着壶嘴,仰首就是一大口。
&esp;&esp;“那你应该打死的人是小六。”他笑盈盈地回答,“别说他蒙蔽神智无知,你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更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虽然老二的确出手阻拦了你,却改变不了婚礼已经被破坏的事实,你却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到他的身上,难道不是一种迁怒吗?殿下,你对老二的怨恨,大约是觉得朋友与兄弟,他既选择了兄弟,就不必留着那点淡薄的友情了。”
&esp;&esp;南宫珝歌不说话,或许说,是说不出话。
&esp;&esp;她那点小心思,那点小怨念,被任清音戳地透透的,所以她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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