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烧水器坏了,他通过联络器联系了一下修理工就出去倒杯热水。
一出门就碰到门口几个oga叽叽喳喳讨论,李兔抱着平板嘴巴撅的能倒挂油瓶。
“你们怎么了?”季钰问道。
见来着是他,那几个人疯狂摆手说没事,又互相推搡,最后还是李兔被迫推出来,一脸犹疑不决地将平板递过去。
季钰接过,看到是一段采访录像,由谢氏旗下传媒发表的报道。
是一个非常漂亮的oga的采访,他被十几个媒体簇拥着,场面非常拥挤,视频里的oga表情也没变一下,泰然自若地一一回答了问题。
“没有什么高科技也没有什么歪门邪道,我确实能闻到谢总的信息素。”
“冷水味的,很好闻,我……”oga轻轻笑了一下,周围的光彩瞬间被他明亮的眸子夺走:
“我很喜欢。”
“我知道谢总现在不喜欢我啊,但——以后不一定呢。”
“插足?请问谢总订婚了吗?他好像没有结婚吧,既然他没有结婚,那我追求真爱很合理。况且谈恋爱不就是为了通过恋爱找到真正适合的人吗?我就是那个最合适的!”
“在谢家住了几年,谢夫人很好很照顾我,我在谢家住得很开心。”
oga的笑意丝毫不加掩饰爱意,跟媒体谈到谢不臣时偶尔也会抿嘴羞涩一笑。
季钰听的脑子嗡了一声,手脚僵硬地把平板还给李兔。
李兔满眼担忧问他没事吧。
季钰弯腰,额间冷汗浸出,腹部的剧痛似乎更厉害了,他捂着肚子踉跄地撑着门框。
“季总,你……这是胃病?”李兔放下了平板。
季钰摇头:“不是。”
接着他就让李兔下班,剩下的一点他来处理。
胃里又烧又难受,仿佛有数千只蚂蚁爬了一遍。他强忍不适处理完接下来的工作,正好药效发挥,胃不怎么痛了,他趴在办公桌上缓解,冥想之际他又忍不住纠结。
假的吧,乱编的也说不准呢。
不可能吧……哪有这么巧的?
谢不臣没有回答,脑子里只有一句话闪oga的那句“我确实能闻到谢总的信息素。”
谢不臣的阻断症已经很多年了,期间谢家四处求医,未果。甚至曾豪掷千金,只为找出一个能闻到谢不臣信息素的人,可结果就是云海市茫茫百姓里也没找出一个。
为什么会突然冒出一个来?
季钰正头脑风暴着,丝毫没察觉办公室有人进来。
“胃怎么了?”
听到何怀愁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季钰差点被吓出心悸来,后背寒毛都炸起来了。
“呼,下次打个招呼再进来吧……我没事,你怎么知道?”季钰拍了拍胸脯。
何怀愁认真道:“我问李兔了。”
“……哦,我没事也没胃病,别听她胡说。”
他这个人不能吃辣,一点也不能吃,但早上看到谢不臣做的菜实在被感动到了,就小小夹了两筷子。
太辣了……
又没吃主食,从下午开始就有点烧胃,刚才看见那个采访一着急就、就痉挛了。
这种丢人的事情他本人真的不好意思讲出来。
何怀愁:“嗯。”
“……”
然后俩人尴尬对峙了一会。
季钰挠挠脸,想着用什么理由送客,何怀愁突兀地问:“你饿不饿?”
中午没吃饭,原本是有点饿的一忙起来就给忘了,不过,季钰仍一本正经回答:“不饿。”
话音刚落,肚子突然“咕——”
何怀愁≈季钰:“……”
然后,何怀愁的手一提,将一份冬菇汤稳稳搁在桌面。
室内只开了一盏微弱的灯光,借着窗外柔亮的月色,何怀愁放下汤时,那两根白皙的指腹被细绳勒出的红痕清晰可见。不过迅速抽了手,季钰还在低头研究那份冬菇汤并没有看到。
季钰是左看右看,拿起勺子又放下,就是不喝。
“怎么不喝?”何怀愁记得这汤已经不热了。
季钰盯着一碗乳白熬得正好的浓汤,嘴角噏动,踌躇半晌:
“这冬菇切得太丑了……”
办公室顿时死一般的安静。
何怀愁浑身上下跟结了一层冰碴子似的,眉间愠色更浓,厉呵:
“不识好歹!”
然后提起那份“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冬菇汤走了,“嘭”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甩上,力大的差点把玻璃给震碎。
听声音就知道很生气。
为了避免自己被拉黑,季钰在微信上给对方默默道歉。
道过歉他还郁闷半晌。
也不算说错吧,那个冬菇切得确实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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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小插曲让季钰暂时忘记谢不臣信阻断症的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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