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云筝远走的背影,秦氏气的打哆嗦,“老爷,你看看,这就是朝清的媳妇,当初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祸害啊!”
石惊涛听不下去,沉着脸:“娘!够了。”
石田冷冷看了眼秦氏:“姜氏入了长公主的眼,日后你别去招惹她。”
石田与石朝清先后离去,秦氏气的直拧丫鬟,几个小丫鬟白着脸不敢说话。
石惊涛回到书房,从架子深处取出一个长匣。
用抽屉里的钥匙解开锁,取出一幅画。
他将画铺平在书桌上,目光一遍遍扫视着画中的人。
这几日,他总有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总感觉他快掌握不住姜云筝。
云筝,你再等等。
等我金榜题名,我们便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秦氏阴着脸回到院子里。
按着大夫的说法,姜云筝和宋氏应该没几日可以活了,怎么看,姜云筝都是还能再蹦跶蹦跶几日的样子。
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姜云筝会不会医术,她还能不知道?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黑夜里,秦氏眼中迸发出狠辣的神色。
姜云筝去清风院时,宋氏已经睡了,听秋浓说宋氏今日情况好了很多,或许明日就能下地了。
姜云筝今日忙活了一天,泡了个澡洗漱完,便在屋内琢磨起祁臻臻哑病的事。
深夜,国公府。
床上,祁昀慎猛地睁开眼,脑中传来一股痛意,他拧着眉下床,黑色的中衣裹住男子修长挺拔的身形,喝下几口冷茶后,脑中清明些许,但痛意未减,似乎有越来越重的迹象。
室内光线暗淡,祁昀慎握着茶杯,痛意仿佛并未影响到他,漆黑的眼眸看向前方。
眼前似乎还残留着梦中的场景。
那是徐璟秧倒在一片血泊里,雪白的中衣被血染红,往日清澈纯粹的眼眸像是淬了血,望着门口的人。
祁昀慎坐在床边,直至天明。
-
翌日一大早。
秦氏又叫了周大夫去清风院给宋氏探脉,只不过还没能进去,就被姜云筝赶了出来。
“你你你……我是夫人派来的!”
姜云筝嘴角溢出一抹笑,听着语气不重,却让人不禁感到遍体生寒:“那清风院里的还是大夫人,周大夫,你年轻时曾受过大夫人的恩惠,做人可不能忘本呐。”
姜云筝虽是笑着,可眼神却是冷极了。
周大夫一惊,屁滚尿流地跑回去告状了。
今天宋氏的精神果真好了很多,宋氏问起了昨日的事,姜云筝隐瞒了部分,只说自己帮祁老夫人扎了下针。
宋氏一听便皱紧了眉:“好端端的,怎么会让你扎针?云筝,昨天你没受伤吧?”
姜云筝哭笑不得,“娘,你看我,像是有受伤的样子吗?一切都好,等你身体好起来了就更好了!”
宋氏心中还是疑惑,“云筝,你什么时候会医书了?”
佛像的那边是一张被烧的面目全非的脸
这句话昨日宋氏就想问,她本以为姜云筝是去外面找大夫买的药,可姜云筝竟然还给祁老夫人扎针,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姜云筝早准备好了说辞:“小时候爹爹教我,我不愿意学,但那些药理多多少少也进了脑子,那日九死一生,是爹爹将我给拉了回来,自那日过后,我仿佛就打通任督二脉一般,或许是爹爹在保佑我吧。”
姜云筝说的真挚。
宋氏点了点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就是姜大夫将所有都传授给姜云筝了。
昨日公主府送来的东西,基本都被姜云筝带回了琪华居,没给前院留分毫,里面有好些是人参药材,正好给宋氏用。
周大夫一五一十将姜云筝说的话传给秦氏,秦氏闻言,气的直接摔了碗。
“我就知道,这姜云筝就是个祸害!我倒要看看姜云筝背后到底有什么人在指点她!”
婆子连忙扶住秦氏的身子。
“夫人,您如今是怀有身孕,万事都得小心啊。”
秦氏稳了稳心神,周大夫又把了下平安脉:“夫人,是时候了。”
等到了下午,秦氏有孕两月的消息就传遍了石府。
石田一下值回来,便直奔秦氏房内,高兴地直接给府内所有人发了一月月钱。
可秦氏却红着眼,窝进了石田的怀里:“老爷,梦里儿子告诉我,说咱们府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要害妾身,要不咱们下午请干元观的道士来府上看看。”
石田一想,也不敢松懈,说道:“那就如夫人所言。”
秦氏依恋地靠着石田,又问:“老爷,你上午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石田面露犹疑:“昨日的事,国公府秘密守地紧,具体也不清楚,只知道老夫人和长公主对姜氏印象不错。”
石田看不到的地方,秦氏咬紧了牙。
今日得闲,姜云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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